病美人勾勾手,阴郁大佬甘当狗(45)
祝家的事,也快接近尾声了,这种时候让祝余出门,风险太大。
睡不着只是说说而已,祝余闻着枕头上残留的乌木信息素,入睡得很快,甚至还做了一个关于闻砚的美梦。
醒来时,他只记得自己梦见了闻砚,但是梦中具体发生了什么他已经记不清了。
床单上的痕迹……
祝余愣了几秒,整个人从头红到了脚尖。
宋姨每天都会进房间收拾的,万一被她看见了怎么办?
祝余慌乱地从床上扯下床单,连带着身上穿的衣服一起塞进浴室的洗衣机。
洗衣机是清洗和烘干一体的,但烘干的时间比较久,他没办法在宋姨进来收拾前将床单铺回床上。
手机铃声响起,祝余不看也知道是宋姨打给他的。
祝余接通电话,胡乱地答应了两句,洗漱完默默地下楼坐到了餐桌旁。
“小余,脸怎么这么红啊?不会是发烧了吧?”宋姨摸了摸祝余的额头,“哦呦,好像是有点烫,你先吃早餐,我拿体温枪给你量量体温。”
祝余喝了一口粥,视线追随着宋姨。
宋姨拿着体温枪给祝余测了测温度,说:“好像是有点低烧。”
祝余结巴道:“我没事,吃…吃颗退烧药就好了。”
宋姨:“先观察观察吧,要是温度再升高,得让赵医生过来一趟了。”
祝余喝完碗里的粥,趁着宋姨不注意,从冰箱里拿了两个冰袋,裹着棉柔巾,按在自己的两颊。
见宋姨往楼上走,祝余放下冰袋,立刻跟了上去。
宋姨打扫画室时,祝余回到闻砚的房间,简单地收拾了一下铺在床上的衣服。
大清早的为什么洗床单?
他得为这事找个合理的解释。
宋姨推门进来,见祝余满脸苦恼地坐在床上,询问道:“小余,你怎么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祝余脸红道:“啊,我…我昨天半夜饿了,喝了一袋营养剂,不小心洒在床单上了。”
宋姨从祝余眼里看见了明晃晃的心虚,她大概能猜出发生了什么,但为了祝余的面子,只好假装不知情。
宋姨笑得温和,“不就是弄脏了床单嘛,没事的,柜子里有新的,我过会儿铺上就行了。”
宋姨故意逗他说:“床单呢?你不会是藏起来了吧?”
“啊?我没…没有藏。”祝余指了指浴室,“在洗衣机里。”
宋姨走进浴室看了一眼,说:“下次再发生这种事,你把床单扔床尾就行,我拿去洗衣房洗,不管是衣服还是床单,还是得太阳晒过才好,烘干的没有太阳晒过的味儿。”
祝余看着自己的脚尖,小声应道:“嗯,好的。”
第二天,祝余醒来,发现……,恨不得在床上挖个洞钻进去。
因为不好意思让宋姨看见,所以他再次将床单塞进了洗衣机。
为了避免宋姨发现,他拉着宋姨聊了一上午的艺术,还邀请宋姨当他的模特,给宋姨画了一幅素描画。
宋姨也是想不明白一向寡言少语的小余怎么了,直到再次看见洗衣机里的床单。
她还能怎么办?她只能当没看见。
午餐后,祝余坐在沙发上给闻砚发消息,一回头看见宋姨从楼梯上下来,整个脊背都挺直了。
宋姨故意替他遮掩道:“你画的画挺好看的,我刚刚上去拍了张照,打算拿来当头像。”
“您喜欢就好。”祝余浅浅一笑,“我回房间睡会儿午觉。”
时间差不多了,床单肯定干了。
祝余把床单铺好,抱着闻砚的枕头回了自己的房间。
后面四天祝余都睡在自己的房间里,没再做羞羞的梦,也没再发生什么尴尬的小状况。
闻砚出差的第七天,祝余收到了闻砚的航班消息。
一想到闻砚晚上就回来了,祝余的心情就像是被浸泡在蜂蜜里,连翘着的发丝都透着开心。
“小余,这是你的快递吧?”宋姨拿着个快递盒从门口进来。
“应该不是吧。”祝余回道,自从住进这幢别墅,他所需要的东西,闻砚都给他准备好了,他已经很久没点开购物软件了。
“不是你的?”宋姨仔细看了看上面的名字,自言自语道,“收货人是英文名,不是你的,那估计是少爷的了,但少爷的英文名好像也不是这个吧。”
祝余凑过去看了一眼,才反应过来快递里装的是什么。
祝余匆忙改口:“我记错了,是我的,一周前买的笔刷。”
宋姨:“那你赶紧拆了吧,这盒子就别带上去了,我过会儿扔垃圾时一起扔了。”
如果快递盒里装的真是笔刷,祝余当然不介意当着宋姨的面拆开。
但快递盒里装的很有可能是他一周前买的腺液催变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