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脸总裁,我赢麻了(65)
连拂雪拍了拍他的腰,好整以暇道:“起来, 把吹风机拿来,我给你吹头发。”
阮寄水坐在连拂雪大腿上,似乎有些生气,牙关咬的紧紧的,眼睛瞪的圆圆的,拳头握的紧紧的,直到连拂雪再催了他一次,他才不情不愿地爬起来,去拿了吹风机。
阮寄水的头发又多又厚,连拂雪自己也是个大少爷,给阮寄水吹了个十多分钟就累了,关掉吹风机,指尖划过阮寄水的头皮,带来战栗的麻痒:
“头发怎么这么多。”
阮寄水转过头,看向连拂雪,道:
“天生的。”
“好看。”连拂雪比了一下,道:“不过可以剪短一点,差不多道肩膀这里就可以。”
阮寄水认真记下,随即道:
“现在可以抱了吗?”
他这么主动,连拂雪被他逗笑。
连拂雪有点坏,阮寄水越是主动,连拂雪就越是想欺负他,故意道:
“不行。”
他伸出手,闻了闻自己手臂的味道,道:
“我还没洗澡,身上有味道。”
阮寄水从沙发上直起身,忙道:“我不介意!”
连拂雪微微挑起眉,笑着看他:“.........”
阮寄水意识到自己可能有些太心急了,复又坐回去,小声道:
“我不介意..........”
连拂雪伸出手,握住阮寄水的手指,轻轻摩挲了几下,随即俯下身,凑过去,想亲一亲阮寄水的脸,但最后,又只是低头,亲了亲他的手指。
“上来。”连拂雪说伸出双臂,说:
“我带你进房间。”
阮寄水仰起头,随即伸出手,用掌心攀着连拂雪的手臂,像是小孩一般,被连拂雪抱了起来。
“沉吗?”阮寄水抱着连拂雪的脖颈,双腿夹着连拂雪的腰,道:
“我很重。”
“有点沉。”连拂雪说:“像头小猪。”
阮寄水生气:“你又没有抱过猪。”
连拂雪:
“现在不是抱着一头吗?”
阮寄水猛地动起来,蹬了空气一脚,连拂雪一把按住他,像是捏住了拆家小猫的后颈皮,道:
“别乱动。”
他说:“摔了概不负责。”
阮寄水这才老实了。
连拂雪把阮寄水抱到床上,随机把他放下,道:
“要我留下来过夜吗?”
他说:“如果要,我要洗澡。”
阮寄水点了点头,伸出手,抓住连拂雪的手指,道:“要。”
连拂雪掌心摩挲着阮寄水的指尖,与他十指相扣,道:
“给我拿衣服。”
阮寄水马上爬起来拿衣服去了。
阮寄水买睡衣喜欢买大一号的,连拂雪穿的刚刚好,就是内裤有点紧,连拂雪就没穿出来,挂个空档。
他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阮寄水一直很端正地坐在床上,一看见连拂雪,就道:
“你洗好久。”
“洗了个头发。”连拂雪坐在床上,床很软,连带着他也微微往下陷了一点:
“宝贝儿,往里坐一点。”
阮寄水坐在床上不动,就这么盯着连拂雪。
连拂雪见状,头也不回地将擦头发的毛巾丢到椅子上,随即凑过去,偏头亲了亲阮寄水的唇。
阮寄水眼睛睁的大大的,眼睁睁地看着连拂亲上来,也不躲,片刻后缓缓伸出手,圈住了连拂雪的脖颈,生疏地回应。
连拂雪将他压在床上,亲他的脸,脖颈和锁骨,一边亲一边喘,在他耳边呢喃:
“宝贝儿,今天是你过生日,怎么倒把你自己当礼物送给我了?”
阮寄水想说话,但下一秒,他整个人就往床头移了几厘米,想说的话彻底被堵在了嗓子眼里,换来连拂雪凶狠霸道的亲吻。
情。欲像是浪潮一样,迎面朝他扑来,阮寄水像是在海洋上随风摇摆的小舟,随时有溺亡的危险,唯有连拂雪才是唯一的灯塔,掌控他的情绪和生路。
两个小时之后,连拂雪光着膀子,坐在床头抽烟,阮寄水抱着他的手臂,闭着眼睛,轻轻呼吸着。
连拂雪看着手机,问连江雪是不是在加班,换来连江雪发来的一个炸弹。
聊天屏幕因为炸弹晃了晃,连拂雪知道连江雪有怨气,右臂被抱着,动弹不得,只能拿着手机,给连江雪发语音:
“别生气,明天我请你吃饭。”
他声音压的很低,但是阮寄水根本就没睡,阮寄水微微睁开眼睛,眼睫颤动,张口时嗓音沙哑:
“你约了谁?”
“一个朋友。”
阮寄水不抽烟,家里没有烟灰缸,连拂雪将烟头按在面巾纸上,用大拇指按灭了烟,随即道:
“才一点钟,你再睡一会儿。”
阮寄水“嗯”了一声,说:“那你明天几点走。”
“你想我几点走,我就几点走。”连拂雪看了一点时间,发现已经过了十二点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