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绿茶钓上有钱室友后分不掉了(119)
在两人闲聊的时候,听陆时野说过,他以前经常去玩极限运动,特别是攀岩,滑雪之类的。因此,长年累月下来,陆时野的手心和指腹都磨成了一层薄薄的茧。
平日里牵手的时候还没有太感觉得到,现如今,它的存在感却被无限放大,磨的伤口刺疼。
……
擦完药,膝盖缝里里外外都被完完全全照顾到了,陆时野这才收回手,因为空调调的温度太高,额角已经冒出了细汗
擦拭的纸巾被药膏浸湿了一团又一团,都被扔到垃圾桶里,堆成一座小山。
【这是被药弄湿的啊,别锁了,别把我当日本人整。】
他安抚的亲了亲还在因为疼痛发颤的人,又扯了几张纸垫在深蓝色布料上,几秒的功夫便皱成一团。报废的纸巾再次扔进小山。手指勾住扯上,低声夸赞,“宝宝好棒。”
居然忍住了伤口疼痛没有发出声。
余深把滚烫的脸完全埋进臂弯里,不想看见他,全身都因为疼痛没了力气。
隔了一会儿,身后没了动静。
余深咬了咬唇,心里一阵委屈,这人就这样把他丢这里不管了吗?
他忍了忍,没忍住抬起头往后看。
却正好撞见那人站在床边,两手交叉抓着衣摆往上脱的场景。
宽阔的肩胛骨随着动作耸动,像是小山一般的肌肉群层峦起伏。毛衣从头部脱离的那一瞬,手膀子因为用力绷紧,鼓起流程的肌肉线条,鼓鼓囊囊的,充满力量感。
余深晃了一下神,莫名的,咽了咽口水。
倏然,他的眸光一凝。
视线停留在陆时野后背肩胛骨和后脖颈处,微微瞪大眼。
只见那一片宽阔的肩膀上,后脖颈,一眼看去成片密密麻麻的红.痕和掐印。
“哥哥……”
余深再次咽口水,声音有些虚。
那道光裸的背影一顿,转过身来,将被溅湿了一大片的衣服扔到地上。垂眸看来,“怎么了?”
余深眼神飘忽,不敢直视他。
视线落到那沟壑分明的腹肌上,才嗫嚅道:“那个……你、你背上……”
陆时野挑了挑眉,思索两秒便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手反过去摸了摸凹凸起伏的血痂,唇角上扬。
意有所指的透着股戏谑,“某只闹脾气的小猫抓的,怎么了?”
这人显然是在指桑骂槐。
余深又气又恼,谁让他昨晚上这么过分。
“哼,哥哥活该。”
“我活该?”
陆时野忽然凑近,将侧躺在床上的人压在身下。低头对着那双因为不满撅起的翘嘴啄了一下。
低低笑出声,尾音微扬,“要是能每天都这样,那我活该我也认了。”
每天………?
余深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脸一热,声音跟蚊子似的,“你想得美……”
……
周一回学校上课。
陆时野早就提前跟辅导员申请了离校住宿。余深跟着陆时野从办公室里出来,还有点恍惚。
他低头看手里薄薄的一张a4纸,上面盖了印章,赫然显示已经被通过申请了。
彼时正值下午六点,下课之后,教室里的学生便已经急匆匆离开赶去觅食了。
两人走在空无一人的教学楼走廊上,转过拐角,走进楼梯间。脚步声在空旷的楼道里回荡。
余深看向身旁心情明显很好的某人,忍不住开口,“哥哥,你什么时候去找辅导员申请的呀?”
两人已经下到二楼,陆时野捏了捏手里软绵绵的手,漫不经心道:“大概一个月之前吧。”
从他第一次想跟小男朋友亲密却因为宿舍里有电灯泡在而被打断时,他就萌生了想搬出去住的想法。
一个月?
余深无声咂嘴,原来这人这么早就开始谋划了。
走出教学楼,两人朝着宿舍楼走去。陆时野雷厉风行,提出今晚上就要搬到新家去。
消息来的太突然,把宿舍里的另外两人都震到了。
张严一摔耳机,站起来冲到他们跟前,满脸悲痛,“别啊,你们搬走了我们这个家就散了!”
说着说着,他竟开始揉眼睛擦眼泪,呜呜呜的鬼哭狼嚎,越嚎越大声。
余深目瞪口呆。
陆时野:“……”额头青筋一跳。
王汛泽走过来,一把按住他的头,手心钢筋水泥一般死死焊死在他嘴上。
一脸嫌丢人样,“别叫。”
“呜唔唔——”
张严装模作样挣扎了两下,也没去扳他的手,眼睛直勾勾盯着他。
白皙的手背与黢黑的脸形成鲜明对比,宛如牛奶对脏脏包。王汛泽抿紧唇,如烫到一般甩开手。
张严咧嘴一笑,笑得跟个傻狗似的,“小王王,你的手好香啊。”
余深正收拾自己的桌子,闻言“唰”的抬头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