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病(24)
他突然低头,狠狠一口咬上我肩劲窝最肉的那块上,还狠狠地磨了两下。我一瞬间痛得整个人都耸了起来,眼泪不用说更是飚的乱七八糟。
每次他咬我的时候,我都在心里暗下决心,下次要直接用酸性液体把他满嘴的利牙都溶解掉,免得他有一天跟啃鸡腿似的把我啃的只剩下骨头。
可惜也只能想想而已,如果我真的做了,估计才会只剩下骨头。
"痛吗?"咬完了他问。
我含着眼泪委屈的狂点头。
"那再咬两口?"
"别别……"我连忙求饶。
这似乎取悦了他一样,他放弃了折磨我的肩膀,兴趣变成了从我仅有的那件汗衫下面,伸手进去,粗鲁的揉捏着我的胸部,从左边到右边,再从右边到左边,不停的使劲掐着我的乳头。我痛得躬着背就好像虾米一样,还微微发颤。他却把我搂在怀里,更加紧了。他在享受着我的痛苦,他在享受我在他的掌心由他操控,他在享受我的顺从和稍微的叛逆。我并不能读出他的思维,但是我知道他是愉悦的,因为他给我施加的与众不同的快乐而愉悦。所以我了解他此时的心境,也许我了解得太浅薄了,但是我知道这样的他,也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在我的身上,获得他的那份契合和承载。
突然,他的手指,从后面完全没有扩展过的肛门伸了进去,不痛,不过吓得我大叫一声。但是不到一秒钟,我的叫声就在他抽上我屁股的那巴掌里消失。
"吵死了。"他有些倦怠的不耐烦地说。
于是我只好乖乖闭嘴。
一边被他欺凌,一边还不能用声音抗议。
开始我还愤愤不平的继续坚持刷碗,然而在两分钟之后,我就只能死死的抓住水龙头,靠在洗碗台上喘息了。
欲望这种东西大概是越做越多的吧?我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渴望这个,也越来越对这个敏感。他不停的揉捏,让我的乳头完全的硬了,发着红亮的光,跟我的阴茎一起叫嚣着身体上的渴求。他亲吻着我的耳朵的时候,我已经淫乱得一塌糊涂,带着点哭腔的凌乱喘息,扭动着屁股,死死咬着他的手指,一点都不想放开。
"继续洗碗啊……"他戏谐地在我耳边说。
洗碗?
我都快哭了。
大哥,你做事情干脆点好不好?太久憋着不高潮,会让我不举的。
不知道是不是我一幅欲哭无泪欲求不满的表情真的取悦了他。他终于大发慈悲的掏出自己的那家伙。
"求我进去。"
"请……请进来,主人……"
"进到哪儿去?"
"我……梦梦的里面……"妈的,要插就插,还这么扭扭捏捏的,算男人吗?
"你应该说,求主人用自己的大热棒给淫荡的梦梦止痒。"我目瞪口呆。
下流下流下流!
这种话老子活了这么多年都没说过,你竟然说的面不改色气不喘?中国高等教育就这么失败?按道理来说,大学生不都应该是清一水的单纯可爱的吗?
再不然,退一万步讲,起码应该是CJ的四十五度角仰望,一不小心眼泪流下,悲伤逆流成河啊!
"说不说?"
我内心剧烈挣扎中。
"不说算了。"他挺着个大东西倒是完全无所谓,好像可以轻松自如的跟皮球一样,吹一下就起来放一下就下去。
"我说我说!"他无所谓我有所谓啊。
"好,别等我兴奋劲过去啊。"
妈的,老子插假的也行!心里这么想,不过既然旁边有个真的,而且都准备好了,去找假的岂不是太划不来?
不就是一句话?
就当一个一个中文字好了,反正单个字都挺纯洁的,其实是我乱想了。我反复的给自己自我催眠了半天,然后深呼吸一口气。
颤颤巍巍的,一个一个字蹦出来:"求、主、人、用……自己的大大大、热棒给淫荡的梦梦止痒……"我最后一个字还没有说完,就被人猛地一下子压了下去,腿被分开,他的双手,拉扯着我的大腿根,就那么,一下子,插了进来。
我不知道是痛得难受,还是心理上激动得不行,哇的一声就喊了出来。
他把我押在洗碗台上,我努力抓着水龙头,就那么弯着腰,如果不是他抓着我的腿,我一早就整个人摊到地上去了。这时候脑子里已经什么都想不到,就只能感受他在我身体里的进出,一下子很猛,一下子又很轻柔,一会儿快一会儿慢。
我只能连续发出一串唔唔啊啊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