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告诉他(出书版)(18)
小孩太鲜嫩可口,恨不能一吃再吃,大饱口福。
江乐夏的衣服撕得残破不堪,不能穿了,周彻干脆用一张干净的被单把人整个密密裹起来,连根头发都看不见,才横抱走出办公室,搭乘电梯直达地下停车场,放入车后座。
吃干抹净了,当然就是打包回家了。
等养好了,又能继续品尝享用,多好。
又疼又累的江乐夏软绵绵的任由清洗与搬动,当人被放入车子里时,再撑不住,最后一分意识逃逸无踪,坠入黑甜梦乡。
第四章 无处可逃
隔日,江乐夏肌肉酸疼地醒来,赤裸裸不着半缕,某个隐密私处传来强烈不适感,稍微用力就会火辣辣的肿胀疼痛。
不是恶梦,是现实,他被那个他曾经钦慕崇拜不已的男人……强暴了?
回想起来,除了最先那次类似自慰的高潮,他并未从周彻侵入的掠夺中获得快感,只觉得不适疼痛与极大的羞愤耻辱。
这的的确确是强暴没错……江乐夏用力抿住唇,眼睛都红了,却不肯让满眶打转的泪水滚出来。
深呼吸两口气,抚下眼中与胸口的翻涌,转头看看所在的地方,他记得这里,是周彻说要送他的那间房子。
戴起放在床几上的助听器,下床,于衣柜中只找到一件未开封的白色内裤,穿好后并在身上包着床单才走出房间。虽然只穿内裤走出去是件需要极大勇气的事,但他想他可以去隔壁借衣服,于是试着去开大门,不出所料大门反锁了,需要用钥匙才能打开。
肚子咕噜咕噜叫起,食物的香气吸引他走向厨房,厨房边的餐台上摆着丰盛的餐点,盛粥的碗下压着一张纸条:『乖乖吃饭,马上回来。』署名『彻』。
江乐夏忿忿又无措的坐在桌旁,他的个性天生就温良驯和,从不会用乱摔东西大发脾气来表达愤怒,也做不来,只能赌气不吃。
周彻怎么可以这么做?这是妨害人身自由,他、他……他可以去警察局告他的!
天真的孩子心思乱成一团,时间不知不觉流过,约莫半小时后,周彻回来了。听到开门的声音,他转头望去,看到周彻,又忿忿把头撇回来,盯着桌上的鱼不再看他。
周彻进门,即看见江乐夏身上包裹白色床单,绷着小脸坐在餐桌边,蓬松的头发翘来翘去,好像乱了毛的小白猫,怎么看怎么可爱。
微微一笑,走过去,看看桌上的食物没被动过半口,便把人抱起来,再坐下,让他坐在大腿上,拿起筷子夹一片剔去鱼刺的鱼肉,喂到他嘴边,开口道:「我昨天替你检查过了,只有肛门口有一点撕裂伤,不严重,也已经先帮你擦好药了,吃点东西垫胃才能吃消炎片。」
江乐夏听他说得这么直接,面色白了白又红了红,倔强撇开脸,不肯张口。
原来温驯的小猫也有小脾气呵,这样更好,乐趣会更多。周彻的嘴角不觉微微扬起,腻声哄道:「好乖,吃一点。」
倔拗着,抿唇不理会。
周彻强硬将他的脸转回来,用汤匙勺了一口粥递到他嘴边,很温柔微笑着,说:「不要逼我在这里上了你。」
江乐夏脸色刷白。「我、我自己吃。」
哆哆嗦嗦的接过汤匙,一小口一小口的吃,可没几口就吃不下了,虽然饿,可实在没胃口,觉得全身没有一处不难受。
周彻再勉强喂他喝了半碗鸡汤,搂在怀里啧啧出声的直亲,亲亲额头脸颊、亲亲鼻子耳朵、再亲亲小嘴下巴,心情明显的愉快极了。
江乐夏下意识推拒着,但哪推得开对他来说跟座山似的男人,给他亲了满脸。
亲够了,周彻才放开他,拿了个纸袋给他。「穿好衣服,我载你回去退租,顺便收拾一下东西。」
江乐夏竟不争吵反抗,默默接过纸袋,走进房间拿出一套白色休闲服穿上,彷佛接受了周彻强加在他身上的命运。
不久后,周彻开车戴他回到租屋处。
「你先进去,我拿一下纸箱。」周彻把他的租屋处钥匙递给他,看来刚刚是特地回办公室拿他的东西。
江乐夏开门进入狭小的房间,回到熟悉的地方,蓦然有种阔别许久的错觉。
整理着课本,瞥见塞在床下的纸箱,伸手拖出来,犹豫是否要一起带去。
他怕被周彻发现里头的东西,但若丢掉又万分不舍,无论如何,长久以来对周彻的崇拜仰慕似乎已成生活一部份,即使现实中的周彻没有他想象的完美,但他仍然对他……
江乐夏禁不住感到沮丧。
按照常理来说,一般人应该都会非常愤怒,非常痛恨强暴自己的人才对,不是吗?愤怒一定是有的,但痛恨……他无法真心恨周彻,打心底恨不起来,这是不是就是人家说的……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