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万孕母(坏男人之三)(21)
作者:衣沅
可惜的是饶是她低调小心地在严府周围徘徊等待了数次从天亮等到天黑站到两腿发酸也没法见到朝思暮想的儿子一眼。
有次她不住往大门口靠近想看看她可爱的小儿子会不曾在绿草如茵的草地上玩耍谁知才前进了几步就被眼尖的警卫喝止了。
尽责的警卫盘查她好半天姜晓玬推说是严唯旭的旧友偶然经过便心血来潮想探望老友然而这样的说法显然不被机警的警卫接纳。
她狼狈地被驱离两年来苦苦思念儿子的心再度破碎——
宝贝妈咪错了真的错了。你到底在哪里?
姜晓玬在黑暗中呢喃低语想到今生可能永远无缘与儿子相见她眼中迅速充满哀伤的泪水
独坐无声落泪回到台湾之后的这两个月她经常如此。
忙碌的她从傍晚开始就有好几个钟点的舞蹈课上完课之后身体总是非常地疲倦有好几次她勉强梳洗后躺在柔软舒适的却久久无法成眠。
三年前那段荒谬的代孕交易像是烙印在脑海的电影闭上眼睛就无法控制地自动拨放。
她忘不了深居在别墅的那段岁月严唯旭待她如妻子般柔情地呵护即便是为了哄她顺利生下孩子才勉为其难的虚情假意却也意外滋润她为生活挣扎的枯竭心灵。
本来讲好的人工手术在严唯旭无法解释原因的情况下变成两人脱轨的演出姜晓玬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会鬼迷了心窍竟没有誓死抵抗。
是他戏假情真让未尝过男女情爱滋味的她深陷在难以抵抗的男人魅力中吗?
姜晓玬甚至不知道自己早已爱上他她以为自己只是敬业地配合雇主要求而已。
两年了她无可遏止地想他想起他们共同拥有的孩子想到心痛、想到泪流满面
那是难以移除的真爱悲惨的是严唯旭永远不会知道。
她确实爱他那不是一百万美金可以消得去她爱他爱得仓皇失措、爱得无所适从更惨的是无路可退。
不知在练舞室呆坐了多久直到耳边传来隐约的脚步声她才回过神坐直了身子担心是浅眠的母亲下楼来询问她的状况。
姜晓玬快速将脸上的泪痕擦去收敛起低落哀伤的情绪就怕母亲会问起她在乎的事。母亲年事已高身体也不好她不想让她再费神操心。
她站起身却发现脚步声不是来自家中的楼梯而是来自阒静的庭院。
是谁在外面?
姜晓玬机警地竖起耳朵睁大眼睛看向厚重的玻璃落地门外那儿彷佛真有黑影在晃动。
一个高大的人影看起来像是个男人。
是谁?谁在外面?姜晓玬心脏狂跳这栋透天厝地处偏僻虽然里长帮她装了监视器但恶化的治安仍救她心惊。
按压住狂跳的心脏她再问:到底是谁?再不出声我就要报警了。
过了一会儿晃动的人影站定了高大的身影动也不动地立在门外低沉浑厚的嗓音穿透玻璃门低声道:别怕是我严唯旭。
谁?姜晓玬加大音量再问一次。
她伸长脖子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
怎么可能?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严唯旭怎么可能会出现?
晓玬麻烦妳开一下门我有话跟妳说。不变的低沉浑厚他不急不徐地说道:对不起我该先跟妳连络但这事有点急也很重要必须尽快解决。
哗!
玻璃落地门被拉开穿着深咖啡色休闲服的严唯旭站在门外恰好与她四目相对。
瞬间姜晓玬心口一阵紧缩眼神交会的电光石火像突然烧起的火焰重重烧灼她的心又刺得她眼痛。
这男人为什么不让她好过?
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儿?姜晓玬声音细微他始终没变的深遂眼眸慑人心魂教她不能正常言语。
这不难有心查就会知道。严唯旭答得笃定冷星寒月下他的表情仍然覆盖冰霜看不出喜塭。
你找我有什么事?姜晓玬低敛晖光不敢再看他一眼直截了当地问。
虽然两年不见但他的英姿焕发、俊挺风采丝毫未减不再看他只怕看了会再触动封锁的旧伤口。
听说妳去过我家而且不只一次?严唯旭深深吸了一口气神情凝重。
警卫赶了妳几次而妳跟警卫说妳是我的朋友?
无以辩驳姜晓玬头垂得更低紧闭的唇间含含糊糊应了一声。嗯。
妳不守信用!严唯旭冷绝的五官燃起忿怒之火。当初我们合约上明定妳取走该拿的酬劳孩子归我严家妳为什么违背约定?
他激动握拳身子往前微倾怒目相向道:若不是管家提醒我这件事若是我不来制止下次妳又要假借什么名目到我家附近闲晃?万一妳被人拍了照万一有人抖出妳曾经失踪万一有人去查妳是我什么样的朋友这会演变成什么可怕的后果妳想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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