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票他职业收租(2)
作者:阿厨
白畦闻声看向路谌。
她并没有看见赵缴小幅度搓动的手指。
赵缴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耳根依旧通红。
“你有意见呀?”白畦拽拽地问。
路谌好脾气地笑:“有啊。”
白畦细眉一挑,坏笑:“那怎麽办?你不能憋回去吗?”
路谌的脸爆红,故作扭捏地转头对赵缴夸张道:“缴儿!人家又要相信爱情啦!肿麽办啊!”
白畦恶寒:没人告诉你一个傻大个做这样的动作很恶心吗?
赵·旁观·缴薄唇轻啓:“滚。”
一盆冷水倾倒下来,路谌接收到赵缴暗含警告意味的视线,终于老实了。
他看着白畦,站得笔直:“美女。刚刚都是开胃菜。我正经起来高低也是个魅力四射的帅逼。”
白畦不说话,静静地盯着他,大有一种“我就静静地看着你吹牛逼”的意味。
路·憨憨·谌正经不过一秒,在赵缴耐心即将告罄之前,以一种不着调的语气说出了心里想说的话:
“妹啊,没这个荣幸知道你的芳名。怪可惜的嘞。反正你记住,我皮糙肉厚,有啥要帮忙的就尽管找我还有我缴哥。我俩义不容辞!这条街上,我俩罩你!”
赵缴头顶黑线,一脚踹过去,虽然故意没踹着。
但意思很明显:死去吧!狗东西!
白畦脸上没了笑,实在是被这位傻逼的发言油到了。
死一般的静寂笼罩在三人周围。
路谌觉得自己很委屈,在心灵的角落疯狂画圈圈。
白畦开口,打破沉默:“我想要那货的项上人头,你敢吗?”
如果眼刀子能弄死人,估计赵缴早已成了一具千疮百孔的死尸。
路谌是憨,不是傻。
他瞅瞅白畦,又瞅瞅赵缴。
气氛真的很不对劲啊!
脚步声渐行渐远。
路谌看着他缴哥的背影,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感觉有几分落寞。
“大帅,胆小鬼落荒而逃了。你不走?”
白畦完全瘫软在摇摇椅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心情不错。
路谌嬉皮笑脸,好奇地问:“美女,你跟我缴哥有故事?”
白畦:“想知道啊?”
路谌双眼发亮:“嗯吶。”
白畦:“跟你有关系吗?想知道自己问那货去呗。”
路·双眼不发亮·谌:牛逼……又被你拽到了呢。
 ̄ ̄
2014/7/26,三天前。
天很蓝,车很多,人很累,累的想原地去世。
白畦面露疲态地坐在出租车后座。
因为出租车后备箱小的离谱(bushi),行李放不下。
司机只好把挤不下的行李放在出租车后座。
导致白畦跟个傻帽似的,一路上都在和自己的行李争夺生存空间。
白·行李多·冤种·畦:毁灭吧,瓦达西想死。
……
在车上强行假寐了一个世纪的白畦刚睁开眼,还没搞清楚周遭的情况。
前座司机大嗓门一开,对着手机屏幕输出一长串叽里呱啦的方言。
白畦听了,双眉微不可见的轻轻一皱,感觉脑壳更疼了。
她稍稍偏转身子,透过挡风玻璃观察路况。
是个长坡,下了坡再开没多久有个十字路口。
红绿灯前已经排了很多车。
白畦从包里掏出手机,低头认真捣鼓。
车下完坡,红灯刚变绿。
等到白畦擡头,前面那辆车越过斑马线,红绿灯亮起醒目的红灯。
而前座的司机貌似完全没有要减速停在斑马线前等待的意思。
白畦的食指在手机屏幕上一点。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道路交通安全法实施条例》,车辆在红灯时整车越过停止线……”
开了2.0倍速的机械女声在安静狭窄的车厢内响起。
剎车一踩,出租车车头正好停在斑马线前。
前座司机喘着粗气,还没缓过神来。
白畦摁灭手机屏幕时,发出清脆的咔嚓声。
“妹妹仔,你听得懂。”
司机挺尴尬的,毕竟自己刚才发语音跟别人吐槽要闯红灯的话,竟然被车上的乘客听到了。
白畦靠在车窗玻璃上,无聊地盯着旁边的一辆白色小轿车:“会听,不会说。”
司机:……高冷崽能不能在这个世界毁灭。
没过多久,出租车停在一棵树下。
树后几米有家其貌不扬的五金店。
白畦下车,打量四周:很好,开局流放新手村,连只鸟都不认识。瓦达西运气真好呢。
啤酒肚司机打开后备箱,沖白畦喊:“妹妹仔,过来搬行李。”
白畦:瓦达西又想死呢。
粉红色行李箱笨重的要死,白畦顶着烈日把箱子弄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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