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相竞[真假少爷](197)
看她紧闭双眸装睡,他无奈笑了笑,轻拍她的翘-臀:“往里点,别斜着睡。”
明念面红耳赤地推开他,怕他再有多余的动作,即刻翻身,贴着床边往上爬。
左腿刚用力,右脚被他拽住,整个人往下滑。
好在床单足够丝滑,不然明念又想骂人。
可床单丝滑的坏处是,衬衣被卷起,衣袖脱离,像一块大大的白布挂在明念脖颈处。
她睁着湿漉漉的眼瞪他,无声控斥他的恶行。
纪濯三下五除二帮她脱下衣服,“别穿了,那么费劲。”
他眼神暗了暗,说话间灼热的吐息离她越来越近。
明念又是一阵战栗。
她可不想七天下不了床。
“我爱你,行了吧!”
明念咬牙,那副表情,不像表白,倒像壮士断腕。
纪濯被逗笑。
他隔着那团布料,覆在她身上,笑得肩膀发颤。
明念搞不懂他的笑点在哪里。
至于吗?笑得那么开心?
温热的手掌捧起她的脸蛋,重重亲了一口。
“宝宝,这世界除了你,还有谁那么有本事能这样气我。”纪濯沉沉地笑声,音色磨人。
他眸底绯色渐浓,大手顺着明念光滑的后背来回揉-捏-抚摸,”你那声吼的中气十足,不如我们再来一次?”
明念在他怀里瑟缩着,瓮声瓮气道:“我都表白了,你怎么还这样。”
“我给你表白,你奖励我三次,你给我表白,我也要奖励你三次,这样才公平……”他越说越无赖,手里的力道很轻,如羽毛笼罩在她心口处,接着一松一紧地撩拨。
皎洁的月光洗不尽他满脑的污气。
睫毛扑朔几下,明念的上下眼皮粘在一起,散不去的疲惫,使她难以苏醒。
口干舌燥的她,气若游丝道:“水……想喝水。”
有人扶起她的肩膀,给她渡水,喉咙间烧的那团正旺的火,倏地熄灭。
她迷迷糊糊嘟囔着细碎的话。
纪濯听得一头雾水,凑近才听见她说的是什么。
“第一次,败给你了,等我刷题多努力,下一次一定赢你,让你哭……。”
“好。”他低头落下缱绻一吻,“下次由你主导。”
*
翌日。
明念醒来,拿起床头柜上的一瓶矿泉水,一口气饮完,随后慵懒地靠着床头柜,在发呆。
她环顾四周,依旧漆黑一片,多亏窗帘站岗的敬业态度,让她无法得知今夕是何时。
另一旁,刚锻炼完沐浴后的纪濯,神清气爽。
门缝泄露一束白光。
纪濯见明念醒来,按下自动窗帘的开关。
霎时间,落地窗外的暖阳一寸寸铺满屋内。
抬手遮住刺眼的眼光,明念淡淡地说:“我饿了。”
“我定了你喜欢的那家墨西哥餐厅,他们一会就送餐过来。”
眼球逐渐适应强烈的光线,明念撇撇嘴,骂道:“渣男!”
“不是……”纪濯气笑了,踱步到床边,“我怎么渣男了?”
“没表白前天天做饭,表白成功就订餐,你不是渣男,谁是?”明念有理有据数落他的前后差距。
纪濯笑而不语。
这个表情,明念看的心里发毛。
她长睫微颤几下,“你不会又要禽兽了吧?”
修长的手指描摹她的面部线条,缓缓扣住她尖细的下巴,纪濯眼底泛着幽暗不明的光,吸食她的恐惧当趣味,笑容愈发恣意,“你猜。”
又学她讲话!
“你是好人。”明念吧唧亲他一口,“不是禽兽。”
嘴上说着好话,在看不见的地方,手指覆在他手臂上,用力扭了一下。
给一巴掌,在给一颗糖。
这一招明念用起来真是如火纯青。
‘嘶’
纪濯吃痛出声。
他推开投怀送抱的女人,手指微曲,弹了下她光洁的额头,“少招惹我。”
“不然我今天就不当人了。”
明念倏地感应到他休闲裤下的某处,在逐渐苏醒。
她赧颜,抿唇,低头不敢看他。
直到她听到浴室内传来黏腻的声响伴随粗喘声。
她转念一想,歹念心起。
她一下午都很乖,言语没有再刺激纪濯。
只是变得有些粘人。
去哪都要纪濯抱着。
他的怀抱是她温暖的港湾。
她皮肤隔着两层不算厚的布料,若有若无地蹭着他濒临边缘的意志。
在感受到他欲念横起时,含着泪珠指责他昨晚的恶行。
她略带鼻音的嗓音说自己浑身疼痛,哪里都不舒服,下床走路腿都酸。
如此反复两次,明念玩的不亦乐乎。
晚餐送达。
她见到吃的两眼放光,从纪濯怀中脱离。
纪濯拦腰桎梏住她。
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