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佬前男友重逢后(197)
才迷迷糊糊想到这里,手机又一下亮了起来,光刺得她惊了瞬,要不是室内光线此刻过于昏暗,这个电话在她手机开了无声的状态下想必接不起来。
拿近再一看又是陆淮。
刚接通就听他说:“你家密码多少?”
楚萱糊掉一半的脑子霎时清明几分,侧耳听了听门外动静,她卧室离大门远,并没听出什么异常,但陆淮主动给了她答案:“我在门口。”
楚萱在沉默几秒后报了个号码给他。
用心听时,外面开门、关门、走路、洗手的动静都异常分明,楚萱睁眼看着卧室房门方向不多久,门开,陆淮的身影闯入视线里来。
他反手关门,将带来的汤圆拒之门外,短暂进来的走廊灯光也一起被隔绝出去,房间内几乎伸手不见五指,但陆淮准确无误地走到了床边坐下,朝她额头伸手过来。
“没烧。”
“我没说发烧。”
“咳吗?”
“不咳。”
“只有鼻塞?”
“你还想我有什么?”
陆淮没再说话,手背在她额头翻个面,手指往下滑,捂住她半边脸时,唇也准确无误地找到了她的唇。
楚萱没什么力气反抗,也不怎么想反抗。
陆淮的吻技一向好,从第一次亲他时她就知道,她后来追问他怎么会知道亲吻要伸舍头,因为她自己不知道,以为唇瓣靠一靠就算接吻了,他手指擦着她唇上的口水,淡声说他无师自通。
楚萱分心想,其实不止吻技,做/爱也是一样。
陆淮察觉到她的分心,暂停住问她: “你在想什么?”
楚萱说:“在想王悠有先见之明,早就预测到我们会厮混在一起。”
“厮混”这样的词只会用在不正当的关系里,陆淮顿一下,而后加重了吻她的力道,声音带着一种执拗:“混就混了。”
楚萱想得没错,他现在少了那个心理负担,他连“他在么”都不问了,敢堂而皇之地进她家,再进她的卧室,亲吻她,同时手指滑进她睡衣,将她还没消肿的地方一掌握上……
楚萱窒了口呼吸,又猛地呼出来。
他力道不重,只是在轻柔地摁压和转圈,既像为昨天的激烈道歉,又像勾着她体会新一轮体验。
楚萱伸手,捏他的耳朵,复制他作用在她身上的动作。
两人就这么看似不痛不痒地揉半天,直到楚萱真喘不上气来,她才偏了点头给陆淮表示够了。
陆淮没过多缠她,手指习惯性揩她唇上的水光,声音有点暗哑:“想吃点什么?”
“水煮鱼片、酸汤肥牛、红油抄手。”
全是重口味不适合她这时吃的。
陆淮说:“鱼香肉丝,白斩鸡,青菜瘦肉粥?”
“你会做?”
“我尽量。”
楚萱以为陆淮是大言不惭,顶多是给她点一桌外卖,可再睡了半小时出来厨房一看,才知道他是动真格的。
楚萱视察工作一样晃过去他身边,看他手提着一只煮好的鸡在一大盆冰水里上上下下,腕间的青筋微微浮现,无处不透着一种隐忍在他身体里的强大力量,她问说:“你会做饭?”
陆淮:“英国的中餐不好吃。”
既给了答案也给了原因,楚萱接话道:“听说天气也不好。”
陆淮瞥她一眼,觉得她有了点交谈的兴致,嗯一声:“总下雨,冬天会又暗又冷。”
楚萱却不再问了,看一眼炉灶上的锅,粥已经熬得差不多,她转身出门,去找汤圆去了。
她家没餐桌,两人坐在地毯上就着茶几吃的饭,晚餐口味中等偏上,吃饱喝足后是陆淮收拾的残局。
时间在很平静的氛围里过去,陆淮没多问楚萱去医院做了什么,楚萱也没说他忽然到她这儿干什么,她多看了几眼穿着卫衣休闲裤的休闲版陆淮,猜他求学时日常就是这样的状态。
入夜后,汤圆和上次借宿那天一样,睡在一件楚萱的旧衣服上,只是陆淮不再睡地铺,睡上了楚萱的床。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是一轮隔靴搔痒的摩/擦和亲吻,但楚萱精神没怎么松下,这一晚并没睡好。
她在黑夜里看着陆淮的模糊轮廓想,还得是在自己方便的时候跟他睡一起才行,亲吻和手握都不怎么耗费体力和精力,没有什么助眠效果。
睁着眼乱看、闭着眼乱想,直到后半夜她才勉强睡着。
次日她起得晚,醒来时陆淮已经不在屋内,她以为他不辞而别回去了,吃完早午饭开启扫地机时却见他又带着狗进了门。
门开时楚萱收到楚洋的消息,说今天从苏城返回江城,给她带了不
少大闸蟹。
金屋藏着娇,楚萱惊得从沙发上一下坐直了身:“你什么时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