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女配开始[快穿](117)
不过齐恒越受了重伤回来的事,被老夫人知道了。
平时什么事都不管的老太太,倒是挺在意自己儿子的,健步如飞地就去了观兰院。
然后老夫人身边的亲信嬷嬷,就来听竹院‘请人’了。
嬷嬷的语气和脸色都不太好,看向孟南柯的眼神满是不赞同。
她道:“夫人是我们将军府的主母,更是将军的妻子,将军如今受了重伤昏迷,夫人怎可置之不理,直接将将军抬去了观兰院?老夫人得知此事,亦十分不满,让夫人现在就去观兰院问话。”
孟南柯并没反驳,起身就准备跟嬷嬷同去,靳红月哪能错过这热闹,也默不吭声跟了上去。
嬷嬷瞥了靳红月一眼没说什么,在她的认知里,靳红月对齐恒越那是爱惨了,肯定也是很担心齐恒越,跟过去见齐恒越也合理。
全然不知,本来没啥事的齐恒越,就是被靳红月勒晕的。
一到观兰院,老夫人就黑着脸要孟南柯跪下。
不过孟南柯没跪,反好整以暇,自顾坐到了椅子上,道:“母亲有什么要问的可以直接问,但立规矩就不必,今天这事可不是儿媳的错,母亲乱发脾气……反倒可能适得其反。”
老夫人忍着怒意:“你这话什么意思?”
孟南柯道:“母亲怕是还不知道吧,将军今日得罪的乃是文慧长公主,母亲当真要不管前因后果,将这气发在儿媳身上?”
一听到文慧长公主的名号,老夫人果然也变了脸色。
“越儿他……怎会得罪了文慧长公主?”
孟南柯不咸不淡的道:“不过是为了青楼花魁,顶撞了文慧长公主罢了,母亲可还满意?”
老夫人倒吸一口凉气,“竟是……竟是……越儿这孩子真是!罢了,顶撞了文慧长公主,还能全须全尾的回来,已是越儿之大幸。”
随后话头一转,看向孟南柯审视道:“听你这话的意思,难道你当时在场?”
孟南柯却道:“事关文慧长公主,母亲还是别问太多的好。”
老夫人的脸色又变,但确实没有再问。
毕竟她儿子的尿性,她这个当母亲的自是最清楚的。
这下倒是不好发作孟南柯,便让孟南柯回去,靳红月则全程如个透明人,默默地吃瓜又默默地离开。
从观兰院出来,靳红月才悄悄对孟南柯竖了个大拇指。
有条粗壮的大腿就是好,平时在家作威作福的老太太,一听到文慧长公主的名号,什么都不敢再多问。
孟南柯与靳红月一同往听竹院走,边道:“公主待我向来如同亲姊妹,是我之前钻了牛角尖,怕连累她也被我坏了名声,却忽略了我之所作所为反而会伤公主的心。
没曾想,这几年公主还是在背地里悄悄关注着我,予我以援手,是我愧对了公主……”
靳红月安抚道:“夫人不必因此介怀,我今日观公主言语之间,并无怪你之意。何况,公主将夫人当亲姊妹,只会心疼夫人的遭遇,能为夫人出头,公主也很高兴呐。”
孟南柯和文慧长公主间的渊源,还得从她们的父辈,或者再往上算起。
孟家世代忠臣,只忠于君王,听令于君王。
孟南柯幼时偶然一次随她父母入宫赴宴,便与文慧长公主结识了,之后便常入宫陪文慧长公主玩耍。
文慧长公主虚长孟南柯几个月,便自告奋勇当了孟南柯的姐姐,晋王则比她们二人又要再小上两岁。
两位姐姐在前头跑,小晋王就在后头追着踩她们的影子。
一晃数年过去,她们的身上都各自发生了许多变故,都失去了最重要的人。
“还好公主看起来一切尚算是好。”
靳红月沉默着,对此并不乐观,算算时间,原文中,文慧长公主就是在今年薨逝的。
而孟南柯与晋王‘结缘’的过程,也不是什么好事。
两件事发生的时间很相近,靳红月都不敢想,那时候的孟南柯会有多崩溃无助。
孟南柯注意到靳红月的脸色沉重,停步问她:“你怎么了?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是哪里不舒服吗?”
靳红月摇头,“我只是……夫人,你相信直觉吗?”
孟南柯莫名:“什么?”
靳红月拉着孟南柯快步回到听竹院,然后关起门来,又问了一次:“夫人你相信直觉吗?”
孟南柯猜不到靳红月这突然是想说什么,便道:“月娘不妨直说。”
靳红月深吸了口气,先告罪了声:“我接下来要说的也许会很冒昧,还请夫人有个心理准备,可以听我说完。”
看到孟南柯点头,靳红月才继续说道:“我今日乍一见到文慧长公主,心中就生出一股奇怪感觉来,我从文慧长公主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不好的‘气’,如黑云缭绕,渐有变浓之势,乃是……凶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