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桃花灿烂时,番外(9)

作者:怀州狂生

小时候,我长得身体单薄,经常受其他小伙伴欺负,身上也总是青一块紫一块。父亲拿出酒精,小心翼翼在上面擦涂。又问我“疼不疼?”我答道:“不疼。”对于孩子们之间的打闹,他认为很正常,因此没有去找其他家长理论,也没有过多责备我。记得那一天,他把我叫到院子里,指着石榴树对我说:

“它长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小声回答他。其实不用他提醒,我也知道,石榴树叶子黄黄的,树枝大半枯死,没精打采像个病人。

“你看它旁边的榆树长得怎么样?”父亲又轻声问我。

“好呗!”我随着他手指方向看去,眼睛不由一亮。榆树高大笔直,已有碗口粗。我得仰头才能看见它的树梢。

“榆树为什么长得好?”

“不知道。”

“石榴树为什么长得不好?”

“不知道。”

“那我来告诉你。”父亲柔和低声说。

“你看见他旁边是什么?”

“水沟呗。”

“对,就是这道水沟。阴天下雨,雨水流到水沟里,平时,家里滔菜水也倒在沟里,榆树才能够吸收更多的水分,才长得更好。现在石榴树藏在它的树荫下,得不到阳光,树干痩弱,,它多像你啊,孩子。

“我?”

“树挪死,人挪活。孩子,一个人到外面去,接受生活的磨练,才会像榆树长得高大挺拔,你长大了就明白了。”

又过了几年,家里盖了新房;榆树被制成了大梁,稳稳架在房上。再看石榴树没有榆树遮挡,它的叶子由黄到绿,又发了几小枝。第二年竟结出了几个又红又大的石榴来。而我也离开家,到天南海北闯荡,身体逐渐强。每当有人欺负弱小,总能挺身而出,因为我心里总有一种英雄情结弥漫,升腾。

现在,我也做了父亲,有一双可亲儿女,女儿乖巧听话,儿子聪明又任性,对于他的管教,我常常想起父亲的教诲,也明白父爱如山,对于一天天长大的儿子,我应该让他明白,学会独立生活,接受生活的洗礼,对他来说是最重要的。

他看完,合上纸张,笑笑说:“我不擅长散文,你去问杨编辑。”

又道:“你写的挺好,挺细腻,加油!”

赵主编与杨编辑到分部郑州还有事,他们不再往山顶爬,又转车上了去郑州的公交。在打车回家的路上,杨涛手机里收到短信:

一,眺望天坛峰

画图荆浩夸雄壮,皴染天台到笔端。

山势眼前何夐绝,天工欲夺始知难。

注:五代大画家荆浩是济源人,曾创作代表王屋山主峰天台峰《天台图》。

二,不老泉

云霭雪霜成四时,淡浓丰瘦尽幽姿。

依山泉眼长不阖,半是天然半是痴。

注:王屋山前有不老泉,千年流淌,始终守望,顾有此绮想。

三,古银杏写满山盟海誓

当时相逢共看云,千万劫余身独存。

旧梦随人盟约起,一双伴侣一回温。

注:古银杏挂满黄色幔帐,写满祝福与男女誓言。或云此树亦有伴侣。故尔戏题。

我与君诗打了平手,希望你不要在此争个短长。我看易彬形貌俊伟,与海珍是着良配,你不要空中夺爱。切记切记!

在乘车转回路上,海珍笑着说:“赵主编给你手机发出什么消息?”

杨涛笑着回应:“是几首诗诗吧!”

然后,低着头看着手机。

很快,手机里收到一则来信:你与易彬情况我已知悉,我与易彬年轮相仿,有共同话题,谈得开心。与你年轮相差较大,与你没有共同话题。

我这一辈子怕是赶也赶不上吧!

看来,海珍当面拒绝他。

杨涛沉思起来,他只好把心思放在工作了。

第6章 翠云居上莺声燕语 匆忙客间玉箸金钟

A区与b区之间是一条南北穿行的车道,车道两旁广种着绿植和法国梧桐。c区在A区南边,修有停车场。一条桑榆河蜿蜒向北,在c区河面上有荒草与水生植物,在A区则是绿树环绕,樱花烂漫,翠竹修修,一片繁荣景象。

临近中午,桑榆河小桥走下四人,他们随着人流向c区走去。他们是覃祥兵,易彬,王亮,李峰。覃祥兵是主管后勤的领导,王亮与李峰是他手下员工。易彬是主管新闻播报的主播,平时他们不在一个楼层,又没什么交集,本来很难遇合,这不,十周年文艺晚会就要召开,易彬特地给覃祥兵要了王亮与李峰,今天易彬特地为王亮与李峰接风洗尘。

王亮与李峰走在后边,他有像麻杆样的腰身,绰号叫瘦高高。李峰矮胖,绰号叫墩子。他们是覃祥兵今年 招募的新员工。王亮是山西人,李峰是陕西人。在河南人为主的公司他们是异类,他们在河南大学而被公司招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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