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摆脱前夫疯狗(34)
“你是小猫吗?总是这么爱躲起来。”
米娜藏在窗帘后不理他,被问烦了,冷声说:“你是狗吗?”总是这么喜欢舔她,还老爱扒拉人。
艾瑟尔一听很开心,真的像狗一样抱住她。
“啊,对,我是狗,Mina,我是你的狗。”
他把她压下来,舔她的小腿,慢慢往上,年轻的眉眼阴凉黑暗:“你要是敢再跑,我就把你的腿咬断,可以吗?”
“疯子。”米娜痛的要流出泪来。
他洗耳恭听,点点头。
米娜被关在卧室里已经将近一个月。
她大厅中央的画像被摘下,整个人被彻底隐藏。
艾瑟尔是疯子。
他掰着她的肩膀,每天给她喂饭吃药穿衣服,一眨不眨的蓝眼睛仿佛燃烧着蓝色火焰,米娜被吓得战战兢兢。
她试过摔东西,敲晕他,但被他绑在床上,报复的更为猛烈。
艾瑟尔已经不是人了,撕开矜贵漂亮的皮囊后,他是只动物。
极亮的光芒碎片把墙上的剪影切碎,一幕幕高昂交颈,湿漉漉睫毛拂过软滑的大腿,床间的喘息细语像丝,好像一不小心就会被扯断。
米娜恹恹的望向窗外,看着鸟在天空飞,自己的小羊在花园里啃叶子,她晃一晃脑袋,把这段时间变长的头发散下来,脚踝上系的细细银链发出响动。
艾瑟尔娴熟地给她上药,她噜噜着脸,精神紧张,很害怕会怀孕,但他不准她放出来。
她试着向他提议:“放我出去好不好?”
“不好,你会跑。”
“你能不能正常一点?”
“我不正常吗?”
“你一直都不算是。”
艾瑟尔呵了声,斜斜看她,眼角微微下垂。
米娜懂了他眼神里的意思,少年那浓烈的欲望,但装作没看见。
他继续给她抹药,凶她:“别乱动,这个家的夫人只有你。”
他会处理好一切的,只需要一点时间应付过去就好。
米娜踹了他一脚:“你把你的夫人用这种东西拴住吗?”
他压着眉眼;“是你太爱跑了,还不听话。”
米娜把药掀翻了,试图把锁链扯断。
艾瑟尔冷眼旁观,她在那里发火,他就打游戏处理军队公文,戴上耳机,隔绝一切。
他余光望着自己的小妻子,很不明白,明明她的身体是这么柔软,但为什么他无法使她顺从?
明明他给了他的爱,不是吗?
-
月末的最后一天,米娜终于把链子扯断了。
庄园里似乎在为迎接什么做准备,即将到来的东西令上上下下肃穆低沉,佣人们压着头往来走动,米娜猫着腰,绕过楼梯,偷偷来到客厅里,只要溜出这扇门,她的脚尖接触到泥土与大地,到那时谁都发觉不了她。
庄园外响起警戒与车队鸣笛声,军靴的踏步声,所有人鱼贯而出,又零零星星的迈入,有一些很小的石子被带了进来,滚落在地毯上。
来不及了,听到黑压压的脚步,米娜迅速爬到了餐桌底,雪白的巴藤贝格蕾丝桌布优美垂地,她藏在里面不发出声响。
“哥哥。”艾瑟尔左手搭在胸口,躬身行礼,见过圣宾叶的大家主。
男人坐下来,米娜躲在桌子下面,看不清他的容貌。
他的半张脸蒙在阴影中,声音冷淡。
艾瑟尔也坐下来,他扎着高马尾,薄唇紧抿,眼尾上挑。
按照礼节他是早该去觐见哥哥的,而且,要带着新婚妻子一起。
但在孔苏埃洛夫人的干涉下,米娜的存在已经被抹去了。
艾瑟尔对于这段婚姻越过夫人,获得统治者认可的可行性存疑。
同时,他捉摸不透哥哥对于这件事是什么态度。
“说来,我没有见到你的妻子。”男人缓慢地呷着茶。
艾瑟尔本能地回答:“她最近生病了,身体抱恙。”
说完,他立刻后悔了,拿出别的事来搪塞。
米娜歪着脑袋,听到头顶两个男人在议事,他们谈论政务,内阁,议会,临近的首相大选,以及各种国家税务,对先前第二区的势力分割闭口不提。
面前的鞋尖晃了晃,漆黑皮鞋紧挨着脸,她皱眉往后躲了躲。
男人的腿优雅笔直,抬膝交叠露出漆黑的袜子,衬得脚踝白如雕塑,骨感性感。
最要命的是,这个角度,很清楚地看到双腿之间隐隐鼓起的轮廓。
她小心翼翼挪动身体,想避开这个极其煎熬的位置。
餐点陆续上来,两个男人平静地用餐,余光望着对方。
这对亲兄弟已经有好久没见面了,与生俱来的权力使他们天然亲密无间,也使他们天然隔阂。
兄弟二人长得容貌有异,哥哥金发碧眼,华丽威严,像极了父亲,而弟弟银发及腰,性格阴郁古怪,像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