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能修改剧情,谁当冤大头(101)
“他回来后,还要给我纳小呢。”
张桂芬听到这话,像是被雷劈了一样:
“什么?你说什么?”
“你……你竟然……”
叶老头推了她一把:
“死老婆子滚开!”
“儿子说我已经进步了,你却像以前一样,穷酸不会享受,跟不上我的步子了。”
“没把你休了,已经算我仁至义尽了,还想怎样?”
张桂芬倒在地上,欲哭无泪。
她嫁到叶家后第二年,生下了叶凡,可叶凡爹却是个不务正的,踹寡妇门、偷老太太鸡蛋、斗鸡赌博,样样都来。
后来欠下了一大笔钱,自个儿跑路了,留下她独自面对穷凶极恶的债主们。
她要带孩子,要下地干活,晚上还要做鞋垫子卖点儿钱还债,公婆非但不体贴她,还骂她没管好男人,处处为难她。
支撑她活下来的,是不怎么聪明却懂事的儿子。4岁就知道帮她扛锄头,6岁帮她下地除草,捡到野果子也要先让她尝尝鲜,去集市被人误伤,伤人的买了三个肉包子给他赔罪,他一口也舍不得吃,揣在怀里拿回来给娘亲。
张桂芬从未奢望太多,母子俩平安健康就好,可万万没想到,几年前叶尘摔跤昏迷一天后彻底变了,会吟诗作词,凭借这些诗词获得了大人物赏识,娶了一个又一个女子。
说实话,她有时候都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些女子会看上自家儿子,但人多了,家里热热闹闹的,总比以前好,她们自个儿也愿意,就没多说什么。
可半年前,叶老头回来了,想到年轻时受的那些罪,抄起扫帚就想赶走他,却被叶尘拦了下来,叶尘拉着老头子进了家门,说绝不围剿自己的同性,明里暗里还指责是她不够好不够温柔,害得老爹离家出走,父子分离。
那天是大暑,张桂芬却觉得从头到脚都是冰的,晚上怎么也睡不着,她告诉自己,也许是儿子从小就被嘲笑没有爹,才会如此。
今天才知道,儿子竟然还想给叶老头纳一个小的,因为嫌弃她太节省上不得台面?
可若非如此,他怎么能长到这么大?
如果可以,谁不想过好日子啊?
张桂芬突然觉得会作诗的儿子面目十分可憎,她想念以前那个有点笨笨的儿子。
听儿媳妇们说叶尘在监狱里可能受罪,她竟然没那般难受了,甚至还想劝准备去救人的雪鸢姑娘:
“你当真要去救他?”
“万一像襄儿和柔儿那样,回不来了怎么办?”
“你要想想,当真值得吗?”
雪鸢姑娘白衣似雪,黑发如瀑,表情清冷,如同九天仙子落凡尘,想到叶尘时,眼眸中却泛起了细细的波澜,脸上起了微微红晕,轻轻点头道:
“值得。”
“既已拜了天地,便应生死相随,怎能因他入狱,就弃之不顾?”
听她这么说,张桂芬觉得再劝也没用了,一路送着她,走了很远很远,再也跟不上雪鸢姑娘的步伐时,方才有些失落地回了家。
躺在院子里晒太阳的白瑜,也知道了雪鸢姑娘要来救叶尘的消息,笑着在脑海中问道:
“系统,原文怎么描述这位姑娘的?”
【雪鸢姑娘是西域毒王的关门弟子,只会制毒不会解,为人高冷,脸上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
“让我猜猜,她和叶尘之间的剧情是不是这样的:其他男人都对雪鸢姑娘又怕又敬,除了叶尘。第一次见面便因为某种离谱意外有了亲密接触,雪鸢姑娘顿时觉得此男子天生惊奇,有了不一样的感觉,之后叶凡念了几句诗,捕获了雪鸢姑娘芳心,她便红着脸娇羞地从了叶凡。”
【差不多就是这样,宿主你真聪明。】
白瑜:先前囤货时,也是下了不少男频后宫文的。
“那就把只会制毒不会解,改成只会解毒不会制吧。”
【好的宿主,修改已完成。】
“贪妄淫邪也算毒,不是吗?”
“这次,又会有什么乐子看呢?”
白瑜像上次一样,在天牢外边等了起来。
天牢守将和士兵比上次还要紧张,议论纷纷:
“兄弟们,我今儿个穿了三层衣服,除了眼睛都包起来了,应该不会中毒了吧?”
“太天真了,以前有个人包得比你还严实,结果还是中毒了,浑身上下,没一处好皮,全都发黑发烂了。”
“老实说,我觉得还是被剑客们杀死比较好,起码体面点还走得快。你们知道那个西域毒王有多恐怖吗?据说有种毒,无色无味无形,中毒之后,浑身奇痒难耐,活活抓破皮囊而死啊。”
“不过我听说,毒王的这位关门弟子,有些特立独行被逐出了师门,到底是哪里与人不同呢?我一时间竟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