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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纣王扰乱封神(68)

作者:筝煜 阅读记录


“只需如此便可?”王洲疑惑。

王蛟重重点头,“只需如此便可!”

王洲眉目舒展,灿烂一笑,“此事乃道长相助于孤,孤又哪有拒绝之理?只是,待道长功成之后,还望能回朝歌,教教铸造师们烧煤之时如何控火。”

“贫道定当尽力而为!”得了祝福,王蛟阴柔的脸竟都笑得阳光起来。

第55章

不到一天,“大王宴请东伯侯,二人连同高道长合作建雪盐场”的消息如风一般传遍了朝歌。

王宫中也传出流言,高道长的同门王蛟道长入宫求见大王,受大王请托,将再请一位同门柏林道长来共建盐场。

除了与东伯侯相关的少数人,大多诸侯心头是又羡又妒。

“谁让人家有个好女儿,又生了个好外孙?我等羡慕不来啊!”诸侯聚集的驿馆花园中,响起了第一个针对东伯侯的声音,那语气中的酸味足足能把在场的人都给腌透了。

东伯侯的拥趸也不是吃素的,“不止这个,东鲁盐场我等更是羡慕不来。”

对啊,大王要建盐场,不走捷径找手握盐场的东伯侯相助,莫非还要去寻一个人迹罕至的荒芜之地从挖土开始?

至于姻亲,只不过是促成两方合作、彼此信任的基石罢了。

“大王既与姜伯合作,又连请三位修行之人,阵仗这般大,莫非是真想以雪盐代替粗盐?”静默之中,有人转移话题,也是问出心中的困惑。

“果真如此,我便再不需要吃那苦涩的粗盐!”喜欢口腹之欲的诸侯感叹,“只盼几位道长能够早日成功!”

有好事者调笑,“雪盐价贵,也只是相对粗盐而已,我等只消买个几百斤,何须担心再吃粗盐?”

“几百斤?便是前日冀州侯爷往雪盐铺闹了一回,铺子提出的方案,也不过是任由我等买回亲友三年份额的雪盐。就这还需要等到高道长确认,才能确定可否实现。你还想要几百斤?你去铺子看看人会不会理你!”

“冀州侯如何闹事?”

“竟然能买三年份额雪盐?”

“亲友的份额还能代买?”

一些到得比较晚或是消息不够灵通的诸侯惊讶了,忙拽着左右询问内情,整个花园你一言我一语,再不复之前的平静。

并未现身的北伯侯崇侯虎也是惊讶人群中的一个,他虽昨日入夜才至朝歌,这些消息也早有人传入他的耳中。他只是惊讶,在场几百诸侯,谈及苏护全无维护之心,唯有奚落看戏之意。

他以往还当只有自己不喜苏护,原来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

正窃喜间,侍驾官至驿馆传旨,“宣北伯侯崇侯虎、平州侯丁桂、沧州侯罗晋入宫议政。”

三人疑惑地对了对眼神,全都一头雾水,只能随当驾官至嘉善殿见驾。

礼毕,赐座,奉上酒菜饭食。

一边吃喝,王洲先与崇侯虎寒暄一阵,又问了二位诸侯封地详情,才直入正题,“想来你等也听闻孤欲建盐场之事?”

方才三人齐齐点头,王洲又道,“孤欲在北方也建一二盐场,不知你等以为如何?”

“大王欲在平州、沧州建盐场?”丁桂第一个反应过来,脸上满是惊喜。

“孤虽有此意,却也得平洲、沧州条件合适才行。”王洲也不卖关子,直接将建造盐场所需条件一一说明,“孤从丁卿、罗卿之言,初步推测两州皆有合适之所,然也需得实地查探之后方能确定。”

他总结,“若条件合适,孤欲建两处盐场,由丁卿、罗卿负责制盐,崇卿运送售卖,所得盈余你三人各取一成。你等可愿答应?”

“臣谨遵王命!”崇侯虎毫不犹豫地俯身应道。

顶头上司都答应了,丁、罗二人自然也没二话。不过想想方才他们还羡慕东伯侯,如今自己便也有了机会,一时竟有些觉得不真实。

王洲挥手示意,随侍官将两个匣子分别交给二人,“其内有纸,上书盐场要求,还有一些空白纸张,用以绘制地形。”

“如此,你二人这便出宫,派人回封地,仔细绘图。绘制完成之后,容孤所派之人再行抉择”

二人应诺,紧紧抓住匣子,一脸梦幻地行礼告退。

这些日子,朝歌城中最火爆的是雪盐,然而在驿馆之中,诸侯们关注的焦点却是纸。

如此轻便的书写之物,自第一回收到纸质国书之时,众诸侯已心向往之。

然来到朝歌之后,除去每位诸侯屋舍之中备了十来张,寻遍朝歌竟无处可买。

还是有诸侯亲友在朝歌为官,才得知纸亦是大王命人所制,同雪盐一般产量不足。除开因功得赏,唯有文书房的重臣高官们,因早早在纸坊付了定金,已拿到了货,其他大部分朝臣都还在排队等着。

合作初定,大王便随手赐下朝歌趋之若鹜的纸,罗晋忍不住心中激荡,“大王赐下纸来,怕是真的已下定决心用雪盐代替粗盐!”

“这岂不更好?”丁桂双眼放光,意气风发,“盐之豪富只看东伯侯便已尽知,若你我真能主持盐场,谁又敢再言我二州贫瘠?!”

“更何况就算盐场失败,你我也已入了大王的眼,再不怕那冀州侯耀武扬威!”

“没错!”罗晋也是踌躇满志,“苏护仗着自己勇武,最爱争功抢夺战利品,我等手下战后捞点偏财便大义凛然执法严厉,谁不知晓他手下军士所歼之敌全无财货?且看往后我们还让不让他!”

不说丁罗二人如何展望未来,殿内王洲凝神看向崇侯虎,这位原著之中纣王重臣看着三十多岁,穿一身锦袍,

锦袍玉带,相貌堂堂。对比原著所写横征暴敛、贪酷成性,只让人感叹人不可貌相。

被王洲打量得不自在,崇侯虎忍不住整了整衣襟,扭捏问道,“大王,臣身上是否有何不妥?”

“并无不妥,”王洲收回视线,淡淡道,“只是孤前日出宫,听人谈及曹州侯容貌,想起卿与之一母同胞,忍不住多看几眼。”

“黑虎容貌?”崇侯虎一愣,脸色登时黑了下来,咬牙切齿,“不知大王是听何人嚼的舌根,臣出宫之后定要与他好好聊聊!”

这是什么情况?王洲心下尴尬,他只不过是因为不能说自己在想原著,随便找个借口做掩饰,怎么像是戳到崇侯虎的肺管子了?

不过原著里写崇黑虎黑脸、红胡子、黄眉还有金色眼睛,被人谈及恐怕是没多少好话。

王洲打个哈哈,“孤只是路过之时听了一耳朵,倒没注意他们长相。”

“崇卿,孤留你在此,实则另有要事要你去办。”他肃了脸色,假装自己不是在转移话题。

满腔愤怒被王洲打断,崇侯虎低眉垂首,“还请大王示下。”

果然是原著之中最听话的一个人。王洲满意点头,“你从北边而来,想来已看见城外公田还在耕地。”

“春时易过,孤想让你带人协助朝歌城外耕地翻土。”

崇侯虎想也不想便拒绝,“大王,臣身边跟随皆是军中士卒,种地耕田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这打脸的速度也太快了吧?王洲忍住不去揉脸颊,不解地问,“为何军中士卒便不能去耕地?”

“军中士卒只需勤加训练、上阵杀敌,种地这等低贱之事不需他们劳心。”崇侯虎理直气壮地答道。

王洲险些被气笑,“种地低贱?莫非你不曾食用五谷?”

崇侯虎却很是自得,“臣食肉不吃草。”

眼神扫过崇侯虎身前桌案,王洲吃惊地发现,案上的肉食全部消失,而其中的配菜却是半点没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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