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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波本,被穿越者影响的一生(157)

作者:夜伴鬼迷 阅读记录


他滑坐到地上,靠在储物柜旁,“我好像对琴酒产生私情了。”

天知道在意识到琴酒可能会死的那一刻,他在想什么。

他什么都没有想。

大脑一片空白,慌乱得几乎不像自己,只有身体本能在机械性地进行手术。

耳边不断传来的警报声催促着他——这家伙就要死了。

内心仿佛破开一道口子,禁锢在其中的情感喷涌而出。

无法克制的感情驱使他弯下腰,告诉琴酒。

——你赢了。

手机那头没有声音传来,降谷零喉咙发紧,“h……”

“噗。”诸伏景光忽然笑出声,“虽然我想过未来有一天你会对我说你喜欢上一个人,但我没想过那个人居然会是琴酒。”不是没想过zero会喜欢上琴酒,是没想到他会告诉自己。

告诉他这件事就意味着zero已经决定要和这个人走下去。

那是他认定的伴侣。

“hiro……”

“不过那家伙才几年就能把你追到手,他还真是有一套。”

事情发展似乎和预计不一样,降谷零错愕,“hiro?”

“zero你应该清楚琴酒究竟是为了谁才放过我,”诸伏景光笑笑,下床站在窗前眺望远处闪烁的灯影,“他从来没有掩饰对你的特殊。”

“但是zero。”

抬手按住玻璃,看着倒印出的模糊人影,诸伏景光能看到自己沉重的表情。

“横在你们两人之间的不止是你们的身份,对你们两人来说有很多东西都比感情重要。”

你真的想好要怎么对待这份感情了吗。

“我明白。”这些事早就挣扎过无数遍。

降谷零曲膝,侧头靠在膝盖上,“我的私情影响不到任何事,组织会消失,琴酒也会为他过去的罪行赎罪。”

活着赎罪。

而在赎罪的这条路上,手染鲜血的波本也会陪伴着一起。

“那么zero,你想怎么做。”诸伏景光知道他家幼驯染有了决断。

“hiro,我需要你的帮忙。”

等待许久,琴酒收获的是一碗微凉的白粥,没有一点味道。

“看我做什么,”降谷零双腿交叠,惬意地靠在椅背上,“堂堂top killer 应该不需要人喂,我还很好心地放凉后才给你端过来。”

hiro的伤还欠着呢,这家伙只配喝冷粥。

可刚刚还能自己喝水的病患,放下手中的调羹,冷淡地点头,“需要。”

需要什么?需要人喂?

降谷零放下翘起的腿,“琴酒,我应该没有动你的大脑才对。”

“我好像还没有告诉你。”

降谷零心道不妙。

“一般的麻醉对我没什么用。”

降谷零点头,他当然知道这一点,所以为了能成功麻醉,他特意让宫野志保配制特殊的麻醉剂,也特意调整过计量。

琴酒嘴角不明显地上扬,“但即便身体机能失去知觉,我依然能保持一定的意识。”

也就是全麻的效果和神经阻滞麻醉的效果差不多,只是残留的意识更少。

意识到这一点,降谷零全身僵硬了一瞬。

“所以?”那点有和没有差不多的恍惚意识应该听不清他说过什么吧?

“所以我很好奇我赢了这几个字代表的含义。”

第150章 答案

听到这个问题,降谷零右腿叠在左腿之上,漫不经心地晃动着。

“只是在恭喜你能继续活下去,有问题吗?”

承认对琴酒的感情是一码事,让不让琴酒知道又是另一码事。

横在他们面前的问题太多,降谷零也不准备和琴酒成为什么“两情相悦”的小情侣。

这对他未来的计划会有什么影响未知,不如暂且放在一边。

但琴酒已经撕开他的假面,他不可能就这么放过这条裂口。

“那么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吻我?”

虽然很轻,虽然没有太多意识,但琴酒还是敏锐捕捉到喷洒在脸上并不平稳的气息和转瞬即逝的柔软。

差点忘记这茬,降谷零停下晃动。

他哪里知道当时为什么会吻他。

只是看着他平静地躺在手术台上,唇色苍白,就这么碰了上去。

或许是在确认什么吧。

“你就当第一次完成一台手术肾上腺素飙升,男性荷尔蒙分泌过旺引发的冲动。”降谷零言辞凿凿。

他抱臂靠上椅背,“那种情况下你总不能让我去吻雪莉吧。”

琴酒脸色阴郁,掀开被子就准备下床,看得降谷零下意识起身拦住他的动作。

于是他就被本应该虚弱的病患拽着衣领强吻。

说是强吻也算不上。

如今琴酒这点力气,降谷零根本不需要多费功夫就能挣脱开,但考虑到病患的伤口,他还是双手撑在床边任由两唇相触。

单纯的触碰。

没有其他侵略物的试探。

然后他就被某位病患咬了一口。

没有破皮,也不算痛。

“琴酒,我应该说过术前术后起码一个月不能有性生活,要发情给我晚点再发。”

不安分的病患又躺了回去,降谷零拉开他的病服,检查伤口。

琴酒任由医生上下其手,“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

“所以呢,确认那件事之后,你又想做什么。”

发现伤口有些发红,降谷零整张脸冷了下来,沉声道,“琴酒,你应该明白那种东西对我们来说毫无意义。”

“两情相悦”又如何,他的计划充满私情且自私,绝不是琴酒会愿意选择的未来。

他也不会再为琴酒妥协什么。

那个计划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最大让步。

“是啊,没有任何意义,”琴酒慢条斯理地整理凌乱的病服,“只是单纯地想确认真相罢了。”

“这很重要吗?”降谷零无法理解。

“不,不重要,我只是好奇,好奇某个强硬又任性地占据我内心的人到底在想什么。”

降谷零愣住,即便知道琴酒对他存在不浅的感情,可他还是第一次从琴酒口中听到这种像是告白一样的话。

这让他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该如何平复内心幼稚的欣喜。

简直太愚蠢了。

最后他扯过被子一把盖在琴酒头上,“反正不会是你讨厌的答案。”

听到被子中传来闷闷的低笑声,降谷零磨牙,懒得再理会琴酒,抬步离开。

不久他重新回到病房,琴酒靠坐在床头摆弄手机,估计是又在处理组织的事务。

看起来根本没有刚做完手术不久的自觉。

降谷零一言不发,看也没看就直接把手机扔在一旁的床头柜上,顺便把手上的碘酒瓶用力放置在柜子上。

他又一次扯开琴酒衣领,露出泛红的伤口。

“不要乱动。”降谷零冷淡地警告琴酒,拿着灰褐色棉签小心翼翼擦拭伤口周围。

琴酒安静地看着他扔掉棉签,几分钟拿出新的棉签沾取软膏涂抹在伤口附近。

神情认真严肃,带着说不出的郑重。

不错的表情。

想起进入手术室时波本冷淡瞥向镜头的眼神,在他处理完伤口后,琴酒再一次打开手机。

降谷零不耐,“琴酒,组织应该不至于没有你就无法运转。”

不过说归说,降谷零却也没有再去动他的手机,直到他听到里面传出一道女声。

“你是从一开始就打算为他做手术了吗?”

宫野志保的声音。

琴酒居然在看手术过程的监控记录。

当时看到摄像头,他只当琴酒是不放心,担心他在手术中途做什么小动作,也没去在意。

可现在看琴酒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手术的全过程,降谷零说不出的别扭。

一想到他在中途那些糟糕的表现,降谷零甚至都想叫诺亚方舟永久删除这段监控。

他深呼吸,最后还是没忍住,“放心,我什么都没做,如果我真想做什么就不会让你还活着。”

熟悉的嘲讽,但琴酒却听出几分急切,似乎是在担忧他看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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