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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津岛,不是五条!+番外(70)
作者:黑兔兔秃秃 阅读记录
哼......
“夏油哥刚刚是不是想问丑宝的来历?”摸了摸摊在地上的咒灵,我再次问道。
“...算是吧。”夏油杰回复,少年收起了一贯的笑容,此刻的他面上没什么表情。
倒也不是不高兴,而是人在面部肌肉放松的状态下本就没有表情,甚至看起来还会有些冷漠。
“它是最后袭击悟哥的术师杀手豢养的咒灵。”我解释道,“因为能力特殊,腹腔内拥有极大的储物空间,所以没有被祓除掉。”当然里面容纳的东西早就被五条悟扒拉出来了。
毕竟那把能破坏掉无下限的特级咒具,白发少年还是相当在意的,天逆鉾的存在似乎在提示着五条悟不要过分自负。
就如同他初次遇到修栗的那天,那是少年第一次明白,原来无下限并非最高位的术式,其上亦有克星。
那么,要毁掉吗?
无论是天逆鉾,还是津岛修栗,这两个能威胁到他的存在,要彻底一劳永逸吗?
答案当然是——不啦!
要留起来,而且要放在一起搭配,五条悟想,这样不就更有趣了嘛。
于是,我多了一把价值十亿的特级咒具当玩具。
伏黑甚尔:......那是我的武器!
五条悟:充公!
时间回到现在——
夏油杰盯着地上时不时蠕动一下的咒灵,“契约未消,它的主人还活着。”悟竟然失手了,这是黑发少年想要表达的意思。
但很显然,小女孩并没有get到他的表意,而是诚实的回答,“嗯,悟哥把丑宝的主人偷偷藏在地下室的小黑屋里了。”强调偷偷二字。
夏油杰:?
我:“现在他被铁链捆住手脚绑在凳子上,根本跑不掉。”
这是什么关押方式?以及为什么要将诅咒师藏起,不该直接处刑吗?
感觉事情略有蹊跷的夏油杰轻咳,但紧接着他就听见女孩继续说,“悟哥每次去地下室跟那个男人见面都不带我,而且他们好像还达成了某种金钱交易。”我看悟哥给他打钱了来着。
夏油杰:......
原来这就是悟选择隐瞒的原因么,他竟然......
五条悟:我不是,我没有,不要瞎说啊!
第55章
此刻, 我的面前站了一个黑发海胆头的小男孩。
而我在看清他的第一眼就确定了一件事——对方绝对是伏黑甚尔亲生的,不带半点犹豫,实在是太像了,就连端起来的一张臭脸都一模一样诶。
这就是遗传基因的强大么, 我见识到了!
盯——
或许是我的目光太过直白, 以至于被明晃晃盯住的小朋友有些不好意思, 海胆最终垂下了他的向外刺起的须须。
这么一看倒是比伏黑甚尔可爱多了。
那个男人如今仍躺在地下室养伤, 为什么这么说,大概是因为伏黑甚尔初次被松绑后,十分不服, 握着咯吱作响的拳头就朝五条悟脑门上砸,企图一拳爆头。
只可惜,被没收了作案工具的天与暴君,光凭身体强度无法突破六眼的无下限, 这么一砸碎的是他自己的手骨, 再加上他被克扣了伙食, 正处在饥饿状态。
该死的六眼小鬼。
好在,由于丑宝无法被收服, 这只虫子一样的咒灵还是被五条悟扔给了他, 虽说咒灵的肚子已经空了。
哦不, 没有完全空, 至少伏黑甚尔积攒了数周未洗的袜子和脏衣服, 以及数不清的泡面盒还在其中。
伏黑甚尔:......你们给我等着。
这么想着的他被甩了一张银行卡,于是达成某种神秘金钱交易的天与暴君安静了,默默打开手机上的赌马平台。
投注。
三十分钟后......嗯, 输了。
//
伏黑惠有些纳闷。
面前的这个女孩子是津美纪的朋友没错吧,她为什么一直这样看着自己?视线好奇怪, 难道他脸上有什么吗,虽然出门前他确实吃了半个松饼,但应该也没吃到脸上吧?
小男孩很少被这样直勾勾的视线盯着看,哪怕监护人当甩手掌柜,自己当家的孩子足够聪颖,可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个才上幼稚园的小朋友。
小朋友不明白这个姐姐盯着自己的原因,直到他听见对方感叹:“你和你父亲长得可真像。”
对此,伏黑惠脱口而出,“我才没有父亲。”带着小孩子特有的倔强。
我眨眨眼,选择附和他的言论,“嗯,你没有。”人渣爹不配为爹,在这一点上,我可是相当感同身受。
听到这,伏黑惠缓缓抬头,再次打量起这个身为津美纪朋友的人,根据刚刚的对话,他得到了一个线索——对方见过那个男人。
大抵因为对比成年人来说,孩子的大脑尚未发育完全,以至于脑容量较小,比较健忘,也记不住那么多东西。
所以如今小半年没见过父亲的伏黑惠,对那个男人的印象已经有点模糊了。
怎么说呢,就是那种脑子里想不到清晰的面容,但若是站在他面前还是可以认出来的状态。
只可惜伏黑甚尔已经很久没来见过他了。
幼小的男童甚至不太清楚父亲的名讳,那个家伙从来没有告诉过他,男孩只在曾经对方偶尔带回家的女性嘴里听到过他的名字。
自从男人把他丢给津美纪的母亲后就只露面过一次,再加上津美纪的母亲其实也很少回他们住的出租屋,所以现在他和津美纪就像两个留守儿童。
想到这里,小男孩有点失落。
或许是因为伏黑惠的心底还留存着对父亲的最后一丝期待。
他记得父亲高大的背影,肩膀很宽厚,虽然过去总是会带不同的女人回家,也总是把他当成一件物品一样推来推去。
但说实话,那个男人从来都没让他受过伤,也没让他饿过肚子,偶尔喝醉酒的女人会张口侮辱惠,那么下一秒,对方就会被男人“温柔”的请出去。
男人就是这样一个家伙,不会养孩子,不懂得给予照顾与陪伴,只会留下刚好够伏黑惠生活的开销消失,直到钱快用光了,他再回来。
只是这一次,间隔的时间似乎有些久,久到伏黑惠都快忘记自己还有个亲生父亲这件事了。
一直以来,对方都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但也没有彻底不管伏黑惠的死活。
小男孩揣在裤兜里的手微微握拳,如果可以,他想知道那个人现在在那里。
“你——”伏黑惠张嘴,可想要问出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不远处传来的,津美纪的呼喊声打断。
“小惠、修栗酱——我回来啦。”拿着三种不同颜色冰棒的伏黑津美纪小跑过来,都是明亮的暖色,一人分一个。
附近没有座椅,树荫下的台阶便成了天然板凳,三个小孩就这样挨在一起排排坐,各自啃着自己的冰棒。
如今,津美纪对我的称呼已经从最初的的修栗姐姐,到十分熟络的修栗酱,虽说这代表着双方友谊的进步,但我偶尔还是会怀念有人喊我姐姐的时光。
如果说最初是想顺手帮人一把的同情心占据了上风,那现在,我和津美纪已经成为了可以手拉手一起玩耍的好盆友了。
暑假,本来是一个孩子们扎堆玩耍的假期。
但奈何我的朋友们各有各的行程,就连我自己也是,时不时被监护人夹胳膊底下飞天,或者直接丢林子里拉练。
以至于当难得的闲暇到来之际,我竟然约不到什么人出来玩。
五条悟:你还可以和咒灵一起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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