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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红楼:黛玉有个内卷哥哥(257)

作者:小笨笨 阅读记录


枝头被雨水浸润的花瓣更是鲜艳欲滴,不容忽视。

微风拂过雨后的清香,飘进了屋前,被拦在了窗外。

屋中的两人睡得香甜,小厮们也轻手轻脚的在院中清扫。

一觉昏睡到未初三刻,林致远从在陆轻舟怀中悠悠转醒。

腰间的酸麻让他根本直不起身,白皙的肌肤娇嫩非常,更显得身上的痕迹青紫可怖。

林致远低头看着身上青紫的吻痕,想着锁骨往下至被子下还隐藏了不少痕迹,让他不禁眉毛轻蹙,抬腿踢了踢装睡的陆轻舟。

陆轻舟笑着睁开眼睛,就见林致远一脸生气的盯着他。

只是此时他眼眸水润,又像是盛着细碎的生机,让往日温润如玉的面容不自觉的染上了几分柔弱,看着带了些不可言说的诱人心魄。

陆轻舟侧身揽着人,心疼的亲了一口。

林致远一愣,随即不满的拍了拍陆轻舟,一脸凶巴巴的,声音却听着沙哑又虚弱,“我饿了,我要吃饭。”

闻言,陆轻舟连忙起身穿衣,让人去准备饭食。

随后,陆轻舟又伺候着林致远穿好了衣物,倚在床上躺着。

不久,析木就送了食盒进来,旋即又退了出去。

陆轻舟特别满意析木的识趣,随即端起了碗,一勺一勺的喂着林致远吃饭。

而没修养过来的林致远也一点都不想抬手,于是心安理得的接受了陆轻舟的投喂。

一整个下午,林致远就静静的躺在床上,想着事情,烦了就支使陆轻舟端茶倒水,惬意的很。

等隔日上朝时,林致远也就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是脖子上的痕迹却没有完全消下去,让林致远遮了又遮,恶狠狠的瞪了陆轻舟好几眼。

上首的明文帝眼底青黑,看着倒像是两日都没睡好,引起得精神不济,想来是批了许久的奏折。

因此,早朝也就草草了事了。

朝中无事,林致远就泡在了卷宗中,整理整合。

林致远生辰悄然而至,但碍于国中新丧不久,所以众人也就一同用了顿晚膳。

秦三带着人去往了江南当日,陆轻舟又拨了四个影卫随行。

夫夫二人住在林府,同林如海一同在朝间行走。

四月底,林致远看完了手中的卷宗,开始根据卷宗模糊不清之处,提审犯人。

因着林致远的身份,刑部其他人也不好对林致远多加阻拦,最多不痛不痒的威胁林致远两句年轻气盛。

林致远多是一笑而过,实在烦了就不客气的回怼回去。

几乎五天一份状纸翻供,林致远每日在早朝上都有话要说。

案子重新提起,自然就能勾出不少陈年旧事,林致远在刑部中也多少探到了些蛛丝马迹。

尤其是与长辈核实过,当年的太子妃的母家姓裴,林致远就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至于验证,林致远并不急。

五月初,上皇气急攻心,当场呕出了一口血。

明文帝出于孝道,派了不少太医守在上皇身边。

与此同时,上皇病危的消息也传了出去,刺激得上皇不得不打起精神稳固人心。

只是上皇与往日相比,明显对忠顺王少了很多喜爱。

就算是忠顺王确实是他的亲子,但上皇每次看到忠顺王就会想到甄太妃。

再想想,就更是如梗在喉,连带着忠顺王也不待见起来。

可由于朝中都是忠顺王运作,因此上皇憋屈得次次避而不见,甚至隐隐的有收拢忠顺王手中权利的心思。

只是碍于情面,又不能做的太过明显。

因着上皇不加掩饰的厌恶,忠顺王也察觉了此事,只是装作不知,紧紧的握住了手中的权利。

陆轻舟与林致远也乐于看他们两个狗咬狗,于是便日日当乐子看,寻个开心。

只是这日林府来了一位熟人,要见林致远。

第329章 妱慈

林致远一如既往的温和笑着,大大方方的迎着裴安入了正厅,旋即就坐在了主位之上。

待落座后,就有小厮过来添茶伺候。

裴安怔怔的看着林致远腰间悬挂的白兰玉佩,久久都没有回神。

林致远抿了一小口茶,率先开口笑道,“自我成婚之后,就时刻忙得不得闲,说来你我也有一月未见了,倒是隔得久了些。”

虽是客套寒暄,但裴安心中还是泛起了一层暖意,只是面色却依旧平和,“朝中事忙,你能歇上片刻都难,不必时时挂怀我。”

林致远嘴角上扬,露出了一抹浅淡的笑意,“不说这个了,尝尝我这新得来的茶如何?”

闻言,裴安握住了茶盏,浅尝了一口,“香如兰桂,味如甘霖。”

“那等会儿,裴兄就带回去些尝尝鲜。”

林致远说着,析木就下去准备了。

一盏茶的功夫,林致远东拉西扯,一直是带着裴安的话头走,不免让裴安有些着急。

好几次欲言又止后,裴安终是没忍住打断了林致远的话,也开门见山起来。

“致远,我有事想问你,不知可否去你书房?”

闻言,林致远一愣,旋即低垂着眉眼点了点头,掩住了如愿的笑意。

二人起身,绕过了雅致的花园,行至兰苑的书房。

小厮备好了茶水后,林致远就挥退了屋中的人。

不等林致远开口,裴安就连忙道,“致远,可否给我看看你的玉佩?”

林致远装作错愕了一瞬,便解下了腰间的玉佩,“不过是块玉佩罢了,你若想看就看吧。只是提前说好了,我可是不会割爱的。”

裴安接过了玉佩,赏玩了半晌,才哑声道,“致远,可能告知我这玉佩是从何而来?”

“这……”

林致远眉头微蹙,一脸为难,“我也不知,是从何而来。”

裴安见此也没有再问,只是眼眶微红的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打开赫然是一块破碎的白兰玉佩,与手中的玉佩一模一样。

“此事事关一人的身世,若是致远记起了些什么,还请告知我一声。”

裴安认真的盯着林致远的脸,隐秘的盼着从他的眼中看到一抹希望。

只是林致远依旧一脸淡然,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

裴安试探着问道,“致远,可知晓妱慈?”

林致远无辜的眨了眨眼,“是什么有名的人吗?”

裴安苦涩的摇了摇头,“不是,是我的故人。”

林致远面露不忍的安慰了几句,只是裴安浑浑噩噩的大约是没听进去多少。

不久,裴安就告辞了。

陆轻舟一头雾水的被林致远派得人叫了出去,一进门就见林致远倚在榻上,握着白兰玉佩赏玩。

见陆轻舟进屋,林致远勾了勾唇,“望舒,你要表哥不要?”

“嗯?”

“你亲表哥找上门来了,我也不知你想不想认?”

“裴安?”

“没错,也不知他是怎么从那一场浩劫中活过来的。风光霁月的世家公子,光是一句男妾,就足够难熬了。”

陆轻舟微怔,“眼下认不认的也没什么要紧的,他能活着就已然是万幸了。”

林致远毫不客气的倚在陆轻舟怀中,拉回了陆轻舟的思绪。

“妱慈是何人?”

“妱慈是生母的闺名。”

林致远挑了挑眉,“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如此看来你的名字也不是随便取得。由她开始,以你为终。”

陆轻舟抿了抿唇,“晚间,去一趟执府吧。把他带出来,也可陪你解闷。”

林致远听着陆轻舟心口不一的嘴硬,没忍住轻笑出声。

“难得你还能让出时间来,让我与别人说笑。”

陆轻舟闻言一愣,旋即纠结的抿了抿唇,良久才眸光一亮的开口道,“你不是想开学堂吗?正好让他去帮着看看。”

林致远耸了耸肩,戏谑的笑道,“你想带人出来,可不见得有人愿意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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