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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日呼天花板早死妻+番外(63)
作者:烂文制造机 阅读记录
快想起我那些粗俗
不堪的时刻吧!以及我是如何低级无趣的泥腿子!我现在就恨不得把自己贬到土里去,和土豆当邻居。
他之前对我的嫌弃简直是溢于言表,还干这种事?
是不是有什么心理疾病!啊?啊???
我忍不住内心咆哮体!
“我嫌弃你和想吻你,”他慢条斯理地说,“冲突吗?”
这不冲突吗!你听听?这是鬼能讲出来的话吗?
我看他的目光宛如他有那什么脑部的大病,实在不行去治治你的五个大脑吧?收拾收拾总有一个能用的?
我摆出了严防死守的姿态,尽管……知道这就是负隅顽抗,可什么也不做的屈从也太孬种了。
他冷笑一声,倒是没有再进一步逼迫,而是意味深长地说,“里耶香,夜晚才刚刚开始,冬季黑夜可是很漫长的。”
请问这句话和你今晚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有区别吗?
我两眼一抹黑,心里疯狂咯噔,即使再不愿意结束,可散步总是有时长的。
“我觉得我太缺乏锻炼了,再走走吧。”转完一圈后我慢吞吞地说。
再来十圈,我还能走!
他闻言没有停下脚步,“在屋子里也可以运动,外面冷。”
我情不自禁的想歪了,于是更加抗拒了。
“或者,你觉得我想做什么还需要看地点环境吗?”
我:……
虽屑但凎。
回到屋里确实暖和了很多,就是再暖也暖不到我心巴子去,我只感觉到发冷,等一到里面我就完成任务般的放开了手。
“我回去了。”我立刻说道,然后就忙不迭地转身跑。
看在我逃跑的份上,你能不能放我一马QAQ
想也不可能。
只是他没有喊住我,我能感觉到,背后的强烈视线一直尾随着我,直到转角消失。
好特码恐怖啊。
比在鬼屋里被鬼追还要恐怖。
我回到了房间里心脏还在怦怦乱跳,只想钻到被子里当鸵鸟,真是打死都想不到会被个根本就没有情感的恶鬼给舌吻。
他到底想怎样啊?
是新的折磨手段吗?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还能再损点?真的杀人诛心!
我在房间里惶惶不安的看到了洱,眼前一亮,“洱!”
他朝着我张了张口,突然看向了我的背后,“大人。”
能被他称为大人的……
我回过头,他不知何时跟过来了,正抬腿踏入了这里,属于我的房间。
其实这里哪里都是他的,只是他从未来过这里,我便自以为的有安全感。
“原来你喜欢呆在这里。”他打量这里,随后暼过眼说,“出去。”
洱半跪下来,“是,大人。”
然后就往外走去……我想跟着他一起出去。
手腕却被不声不响地缠住了。
我低头
麻木的看到了一根肉色的管鞭。
妈的,异形。
我望着前方,多想喊住洱,让他留下来,不要留她一个人面对啊!
门合上。他走了。
屋里只剩下我们一人一鬼。
我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那个……你,你要是想在这里,我让你,我可以走的。”
“去哪里?”
他转过精致苍白的脸问。
去没有你的地方。
“想逃到没有我的地方去是吗?”
他仿佛看透了我的心声说。
他抬手,从肢体延伸出去的管鞭收紧,“我希望你不要惹我生气,我生气就会想杀人,当然,是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人。”
他用平淡的口吻说着对他来微不足道的小事,可在我耳中却是如遭雷劈。
“你想怎么样?”我面无表情。
“把蓝色彼岸花在哪里告诉我。”他开口说道。
果然,他的第一诉求永远只有这个,用脚趾头都想得出。
我不由沉默了。
他把我拽了过去,“可我知道,无论我杀多少人,你都不会告诉我,哪怕那个人是你的丈夫,你的孩子。”接着勾唇冷笑,“我说的没错吧?其实你根本就不在乎任何人,这些不过是小小的牺牲。”
不在乎任何人?不是这样的,我绝对不能让他知道彼岸花所在,可又无法下定决心去死,我对这个世界有如此深的留恋。
但他说得对,在见过他的残酷冷漠后,无论有怎样的牺牲,我绝不会告诉他,否则只是带来更多的不幸。
他想把我变成鬼的思路……是正确的。
已经太久了,久的我都自暴自弃想让他干脆刀了我算了。
说话激怒他,未尝不是因为这种颓丧又冲动的想法。
面对我的沉默,他继续说,“所以我也不再问了,反正总有一天,你脑袋里的所有想法都会被我所知晓,而且我也很好奇。”
他撩开了我的刘海,脸贴近我说,“我很好奇,你到底是从哪里知道这么多东西的。”
我突然意识到,我绝对不能被他变成鬼的理由又多了一条,不能被他看到我的记忆,否则……他就会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
他会知道缘一是他的克星,知道多年后他会怎么被围攻而死?
那就太恐怖了。
我的牙齿开始打颤,“怎么这么害怕?”他吻住了我的额头,“别害怕,变成鬼你就不会那么轻易死了。”
他猩红的眼眸简直发光,嘴角弯曲到上扬的弧度,“我就可以随心所欲,反反复复的杀死你了。”
他一路从额头到眼睑地吻了下来,但我觉得他更想做的可能是挖出我的大脑。
当再次靠近嘴唇时,我忍不住挡住,他似乎对这里产生了某种执念。
他不悦地垂下了眼眸,“我不喜欢强迫。”
“那你就适可而止。”我说。
他不置可否
地挑了挑眉角,语气平常的说出残忍的话,“不然我在你面前杀几个人?你似乎格外在意那些鬼杀队的家伙?我再去捉一点来?”
……你管这叫不喜欢强迫???
我后槽牙都快磨平了,他很快就收回了管鞭,满脸冷淡着要离去,
“啧,反正夜还很长,我去杀点人。”
我知道他说真的,绝对不是徒有其表的恐吓,我放弃了抵抗,抓住他的衣袖,“别走。”
“你确定吗?”
我屈辱地点头。
他一点一点,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语气十分温柔,“里耶香,我说过,我找到你的弱点了。”
他眼神玩味地说,“对你来说别人的命很重要吧?重要到你会主动过来吻我。”
我瞪大了眼睛,他在说什么鬼东西。
“难道我猜错了吗?”他凑过来,“你在犹豫什么?难道在你眼里,别人的命还没有你这种人的一个吻有价值?”
他说这句话根本就不是觉得人类的生命有多重要,只是单纯拿来掌握我的手段,他向来是这样无所不用其极的男人。
是的,为了达到目的,他甚至可以女装……
就在今天我对他的下限又有了新的认知。
我闭上了眼,视死如归,就好像主动饮下致死的毒液。
他还拦住我,故意问,“怎么,你很不情愿吗?”
“不,我心甘情愿。”我领悟了他想听到什么,隐忍着愤怒地说。
他满意的笑了。
我贴上了他冷如薄冰的嘴唇。
只是在他那湿滑如活物的舌头碰到我时,基于本能,我没有再像上次一样傻傻的不知反应而是咬紧了牙关,很恐惧这种被异物入侵的感觉。
只是说吻,没说吻到什么程度吧?我心怀侥幸。
他没有强硬的捏开我的下颌,即使对他轻而易举,更像是沉浸在某种以摧残我的道德感的游戏中,
略做分开后他故作疑问,“让我想想,里耶香和桂夫人看起来很要好,你想她吗,想看到她身体的哪个部位?告诉我,我去帮你拿过来。”
他看着我,耐心的等着我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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