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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成了GIN的替身情人+番外(104)
作者:是猫咪吖 阅读记录
羽生凛急躁的伸出手,想要抓住他。“那些人,还在等着你回来!他们等着的人是你,不是我!”
羽生临也无声的微笑着,无暇的脸颊碎裂成炫彩的块状,橙色眼眸中残存的光亮,从他的指尖缝隙中消散。
没有告别,一如他消失时的无声。
…
羽生凛醒来的第一感觉,竟然是锥心的痛。
他尝试移动身体,无奈如何用力也无法自主移动。他缓缓的扇动眼睫,终于在几次尝试后,张开了眼睛。
身上残留的伤痕与疲惫感在一瞬间袭击而来。羽生凛闷哼一声,压抑着痛觉,心底默念背包,从背包内拿出了一瓶颜色诡异的液体。
在很久以前,他在熊熊燃烧着的甲板上,将手里仅有的两瓶药剂其中一瓶喂给了阿阵。
羽生恒从来没有在意过自己在这个世界的性命。
他不怕死,只是讨厌命不由己,讨厌被利用、抛弃与背叛。
被规则反噬的折磨并不足以让他失去一切的希望,那时他和阿阵约定,以后要一直一直陪着他。最初的誓约,在精神与身体的折磨下,逐渐被抛于脑后,最后只剩下的乌丸莲耶那张年迈苍老的面容上的阴郁,与他下令将他抛尸的命令。
难闻的液体沿着喉咙滑入胃部,传来阵阵灼烧感。羽生凛将空瓶子收进背包,身上的伤口肉眼可见的愈合,仅留下曾经出现过的疤痕。
羽生凛不禁叹了一声,“还好,药效还在。”
这是他研究出可以短时间回复玩家状态的药剂,当初在所有学生的背包内都有一瓶用以保命,使用需要满足的条件很简单,只需要没有这个世界的npc在场即可。
当然,这种药物存在一定的bug。因为无法向其他人解释,从而有概率干扰到世界法则,所以现在的玩家并不知道这种药剂的存在。
羽生凛躺着缓了一会,感觉身体没那么痛了,这才扯掉身上的管子,扶着床边跌跌撞撞的离开。他身上裹着琴酒遗落在病房里的风衣,走在长廊上,一头扎进了满是来来回回病人的大厅内。
听到异响的护士急忙跑过来检查,发现床上的人失踪后,慌忙去喊人。
然而出现的医生看到病床上的人失踪后,脸色大变,也跟着急忙的跑了出去。
“男人”一路狂奔来到后方的停车场内,找到了一辆白色的轿车,上车后将整张脸的□□撕扯下来。“你来了,怎么样?”
贝尔摩德撩了下卷发,靠在座椅上。“他不见了,我们来晚了一步。”
握着方向盘的波本脸色依旧难看,他撇开了脸,“房间内有什么异常吗?会不会是琴酒找人把他转移了地方?”
贝尔摩德看了眼手机,心不在焉的回答。“唔,可能?总之不像是朗姆那些人,他们可不会好心的把仪器复原。”
波本心里波澜四起,表面表现得悠然,一贯调侃的语气里多了一丝不悦。“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贝尔摩德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谁知道,回去吧。”
第72章
将贝尔摩德送到组织的安全屋,波本转头驾驶着车辆前往与松田约定的地点。确定没有人跟踪,他停下车,徒步走进了一家普通的旅店。
这件旅店普通的不能再普通,波本谨慎的走上楼梯,找到了松田信息中所说的门牌号。
虽然味道很淡,他还是在空气中闻到了一股药味。
波本压低了帽檐,轻轻叩响了门。
松田阵平从里面将门打开了一个缝隙,确定是波本。他才打开门栓,侧身让他进去。“没有被跟踪吧?”
“恩。”波本应了一声,走进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发呆的萩原,他疑惑的回头。“萩原怎么也在?有什么要紧的事情,非要喊我见面谈?”
“你们有人受伤了?”
回答他的不是这两人中的任何一人,而是处于视觉盲区内的伊达航。“哟,降谷,好久不见。我也是被松田喊过来的。所以,到底是什么状况?诸伏你不是和降谷在一起执行任务,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这个…说来话长。”诸伏景光温润的声音如同一道闷雷,在降谷零的耳边炸开。激得他失了方寸,快步走上前。与隔断后方,浑身是伤,缠着绷带的诸伏景光四目相对。
诸伏景光明显行动不便,他露出歉意的笑容,“抱歉,zero。当时状况紧急,我怕会连累到你……”
巨大的喜悦让降谷零短暂的失去了思考能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和松田他们在一起?”
身边的萩原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先坐下。“昨天晚上羽生凛给我的电话,说让我去接一个人。我在附近等了大概半小时,就看到了浑身是伤的小诸伏。具体的我也不知道。”
“你们两个,现在的状况也该解释一下了吧?”
众人的视线从萩原身上转移到了诸伏景光的身上,后者扯了扯嘴角,将之前在米花酒店与羽生凛说的事情全数交代,并且补上了自己的观点。“诸星大和羽生凛之间一定存在某种合作关系。昨晚我想了很多,现场的状况来看,我们都不是琴酒的对手。唯一能和他一战的只有诸星大。”
“就算用抢功这个借口,他出现的时机也太过巧合了。”
“zero,你有查过诸星大的资料吗?”
“查过,没什么不对的地方。”降谷零摇了摇头,迟疑了几秒问。“所以宾加,真的是琴酒杀的?”
“……是。”
“这,确实很奇怪。”降谷零单手拖着下巴,“虽说他阴晴不定,但这个节骨眼,杀掉宾加对组织而言,绝不是明智的选择。”
“zero,他提到了查尔特勒手里的那个东西。羽生凛有和你提过吗?”
波本兀得皱起眉头,不情愿的摇了摇头。“之前稍微用了些手段测试他,那时他还没有恢复记忆,对我很是警惕。后来,甚至都没有找过我。”
“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恢复了记忆。”
状况有些复杂,伊达航听了个大概,忍不住问。“既然这样,直接找到他问一下不就好了?”
松田烦躁的扯了扯领口,“啊,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昨晚将诸伏安定好之后,就一直在拨他的电话,始终没有人接。”
“zero,他现在怎么样?身上的伤要紧吗?”
降谷零嘴唇微动,声音哑哑的,“他受了伤被送进医院。今天我赶到想要将他转移到安全地方时,人不见了。”
“朗姆正在四处搜寻琴酒,一旦他落入了对方的手里,后果很严重。”
他说完,故作轻松的舒了口气。“不过你放心,应该不是朗姆。至少,我现在还没有接到任何的情报。”
诸伏景光的睫毛微颤,指节紧握近乎发白,“是因为我…”
“不能直接向你的上级汇报吗?”松田问,“既然你们说后面牵扯到这么多的财阀,明显靠我们也解决不了问题。找到羽生,拿到名单才是最快的方法吧?”
“确实是这样没错。”降谷零神色一改,双手紧扣。“可是我们没有证据证明,他真的拿到了名单。”
难得泄气话从他口中说出来,松田握了握拳头,力道很轻的打了下他的脑袋,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这时候怎么能说气馁的话?我们在一起,至少现在还没有解决不了的难题,对吧?”
“不愧是你啊小阵平。”萩原低声笑道。“说起来,班长和娜塔莉是不是打算年底结婚?那就在那之前结束一切吧。那家伙缺席了求婚仪式,这次可不能放过他。”
伊达航翻了个白眼,“别拿我当借口。”
“喂!班长!”
“我知道了!我又没说不和你们一起!你们很啰嗦啊!”
和完全信任的友人在一起,时光仿佛倒回了当年天不怕地不怕的警校时期。降谷零绑在心间的负能量也舒缓了不少,听着他们的对话,他露出了许久未见发自内心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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