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蓁被他这句“不是很enough”给镇住，赶忙表态：“真的挺难的了，我还怕筐瓢呢。”

“筐瓢是什么？”

见他又要查词典，她立马解释：“你不用记，长沙的方言，就是失误没做好的意思。”

许是李永钦良心发现，及时记起了叶蓁蓁未成年的身份，他做的编舞并不是性感的风格，叶蓁蓁练起来很顺手，两个人顺了两遍动作就开始编排走位和细节。

“等一下，这里你要离我近一点点，对，就是这样。”

叶蓁蓁朝他靠进了半步，看着镜子里两个人的动作，拧眉道：“我怎么觉得这样鸭肝……暧昧？”

“就是要这样的感觉啊！不暧昧怎么能心动！”李永钦分辩道，继续坐着动作指挥她：“然后这里你再离我远一点，要有那种，若即若离的感觉。”

“你这又是哪学来的？！”

叶蓁蓁震惊，叶蓁蓁崩溃，这哥的中文水平怎么这么迷呢？怎么总能在这种事上说出高级词汇呢？

亏她半小时前还觉得他良心发现了，没想到这次走的居然是迂回路线，走到禁欲风的路上去了。

“哥，有没有可能这不是《lovely》，我也不是思成哥哥，我们两个这么跳的话会出大事的。”

“可是我们都没有碰到啊，不会有问题的，这是artist，”李永钦再示范了一下，恢复了方才她们的距离，话里满是诚恳，“你看，都没有碰到。”

怎么说呢，是没碰到没错，他们是错位站着的，还有一大截距离呢，就是镜子里看着两个人的脑袋都快挨上了。

“这样，你把思成哥哥喊过来，他觉得没问题的话就这样。”

李永钦才不上她的当，谁不知道董思成看她看得严，就连他来找她练习都被董思成催早点回来，要是把董思成喊过来，只怕他这支舞都得重排，遂一口拒绝道：“不可以，这是我们的作品，不关WINWIN的事。”

“那要是到时候被打回来，你自己重新编舞，全部编好了再找我练习。”

“可以，那你过来，我们继续。”李永钦答应得毫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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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我写着写着突然觉得Ten Lee也很可，真的很有性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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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165 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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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就是你前段时间总往作曲室跑的原因吗？”崔瀚娜黑着脸问。

“嗯……算是吧，但是我也有写别的歌的，”叶蓁蓁的脸上写满了真诚，“怎么样？可以吗？”

“啊！我真的要疯了！你做这种事前能不能先和我们沟通一下！Ten也没和经纪人说吗？”崔瀚娜真的很想拎着她的领子倒过来看有没有进水，和男艺人合作这种事情是想干就能干的吗？还自己私自定下来，自己写歌自己编舞，她都不知道这两个人到底哪个更离谱！她有自己的想法是好事，但也不能这样什么都不说就私下合作啊！

“欧尼，你先看看视频嘛，我们录了很久的，真的准备得很认真的。”

叶蓁蓁又开始她的卖惨大法，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崔瀚娜，让她都没法拒绝，只得揉了揉眉心，痛苦道：“你给我看看吧。”

“内！”叶蓁蓁将手机双手奉上，按下了播放键，“欧尼，需要我给你介绍一下吗？这首歌总体是一首R&B舞曲，编曲融合了中国风元素，但是歌词是全英文的，是我和Ten欧巴一起——”

“你闭一下嘴吧，让我安静一下。”崔瀚娜被她吵得脑瓜子嗡嗡作响，并不想听她的长篇大论，何况她一个经纪人也不是很懂这些。

“内！慢慢看。”

才看了一会儿，崔瀚娜就眯着眼按下了暂停键，狐疑问：“你们两个没在恋爱吧？”

不是她要怀疑叶蓁蓁恋爱，带了她这么久，这孩子的性格她是再清楚不过的，事业舞台永远摆第一位，和NCT这么些男生认识这么多年也没起过什么歪心思，只是这个视频里她和Ten的氛围怎么看怎么暧昧，虽然两人的肢体接触不多，但眼神一直黏在一块，实在不像她一直以来干净利落的舞台风格，作为经纪人，这个问题不问不行。

叶蓁蓁早就猜到会有这一遭，实话实说道：“没有，我和Ten欧巴，怎么都不可能吧，就只是，为了艺术。”

崔瀚娜点点头，没再多纠结，这个理由说得过去，这两孩子都是没有什么花花肠子的性格，一心扑在事业上，她也只是例行询问一下。

不过视频放着放着，她就从最初的看她又在搞什么幺蛾子的心态转换成了震惊：“真的是你们两个单独完成的吗？”

即使不是很懂这些专业上的问题，但在S.M.工作了这么些年，基本的欣赏能力还是有的，光从这个视频来看，无论是歌曲的制作水平还是编舞水平，就算称不上顶尖，也远超了大部分爱豆能做出来的水平，她可能得重新审视一下叶蓁蓁的制作能力了。

“内，因为做得很认真，所以真的花了很长的时间，欧尼要考虑一下吗？”叶蓁蓁维持着商业假笑，积极推销她的作品。

“你们从什么时候开始计划的？”她不说崔瀚娜还忘了问，她只知道七月份叶蓁蓁跑作曲室比较勤，别的还真不清楚。

叶蓁蓁回忆了片刻，不确定地回答：“最早提出来应该是去年年末？”

“……”崔瀚娜张了张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去年年末，哈哈，现在都是九月底了，瞠目结舌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们可真行。”

WayV年初出道，中国韩国两头跑，Tem现在还多了个SuperM要出道，而Ko:LONA回归巡演样样不落，他们俩能在这忙得脚不沾地的期间闷声搞出这么大动作，可真行。

“我们想着制作好了再和您还有WayV的经纪人提嘛，这样会社更省事不是吗？都不需要费心思费钱给我们收歌编曲了。”

“把你的小心思收一收，当我看不出来呢。”无非就是觉得拿出作品来谈判更有胜算罢了，以及拿着一个完整的作品会更有话语权，作品里都是自己的想法，不用再被改来改去，哪还能真想着给公司省钱。

但是不得不承认，叶蓁蓁的想法是对的，如果她什么都不准备，直接来说想和Ten合作，那她大概率会直接拒绝掉，出道两年多就和男前辈合作，想什么呢。可是现在看到了一个完成度这么高，而且质量也很高的作品，她就不得不思考一下合作的可能性，甚至已经在想怎么和高层以及NCT的经纪人谈了。

“Ten和他们的的经纪人说了吗？那边怎么说？”这也是个必须考虑的因素。

“不知道，我剪好视频就来找您了，Ten欧巴大概还没和他们经纪人谈吧，欧尼你有WayV经纪人的电话吗？不过WayV也在准备回归，暂时没有时间。”WayV这次留在韩国的时间不长，又要练习又要拍摄，李永钦完全是挤出时间来和她练习磨合的，昨晚熬到很晚才拍好这个视频，他们今天就飞回中国了，剪辑视频、重新加音轨的重任自然也就落在了她身上，一剪完就给李永钦发了一份，然后便来找崔瀚娜了。

崔瀚娜都被她这顺杆上爬的本事给气笑了，她都没说答应，这丫头就自己给计划上了，到底是有多迫切？

“把视频和音源文件发我，我会和他们经纪人还有制作人谈的，但是回归期不可能分心思做这个，你给我老实点。”

这就是她这边答应了的意思了叶蓁蓁一蹦三尺高，差点没抱着崔瀚娜亲一口，再三谢过她后就回了Ko:LONA的练习室要知道她今天来公司也是有事做的，还得去录制《Poker&Joker》的练习室版呢。

等她们这边忙完，李永钦那儿也传来了回音，他已经和他们经纪人谈过了，WayV经纪人的反应和崔瀚娜大差不大，都是震惊过后就说会考虑，让他暂时别再操这个心了，毕竟李永钦现在的确忙得很，不但要和WayV活动，过些天又要去美国以SuperM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