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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男朋友是西谷同学+番外(44)

作者:桃味大福 阅读记录


我拉回正轨,飞快转移话题:“……你看我做的!”

我双手都是陶泥,不方便用手戳他,便用膝盖去蹭蹭他的大腿,试图唤回他的注意力。

西谷夕似乎勉强被我吸引了注意力,腿不自然地往自己的那侧移动一点距离:“什么?”

我展示。

是一只卡皮巴拉。

西谷夕:“……”

西谷夕:“…………”

西谷夕:“………………”

我:“可爱。”

我:“它的生活我的梦。”

我:“你可以放在书桌上。”

看他一脸扭曲的表情,我不满,再度抬腿轻轻踢踢他的小腿:“不喜欢吗!多可爱!”

精准地命中。

他甚至都没躲,表情飘忽:“可爱……只是我以为千夏你会做一个很像你本人的那种……!!”

我大惊:“你难道想我做一个人形手办让你带回家吗!太贪心了!”

我的捏泥巴技术哪有那么好!

西谷夕努力反驳:“也不是这样啦!!!”

*

今天的工作差不多快结束,西谷夕去清洗,而我继续坐在座位上,打算把最后一点弄完。

低头弄了一会儿,一缕没扎上去的头发飘至脸侧,挡住我的视线。

“……”我想去拨弄,但双手都已经触碰到陶泥,只能求助于刚刚洗完手回来的西谷夕,“帮我弄一下头发……”

刚刚被我培训过了,现在应该能够飞快上手了吧。

西谷夕擦干手,再度笨手笨脚地捏上我的发尾,茫然:“怎么弄啊?”

我:“也不用重新——”

本来想说“也不用重新扎啦,把落下来的头发撩到耳朵后面就可以”,但我突然刹住车,换了个方向:“就……就重新扎一个马尾吧。”

又能暗戳戳地享受一会儿梳头。

比起上次的不情愿,这次西谷夕积极地答应:“好的!!”

他的指尖捏住发绳,控制着力气,慢慢地把发绳往下扯,直至绑好的辫子缓缓松散,再度披散在我的脑后。

我刚想提醒他梳一下头发,便感受有些粗糙的指腹慢慢地移动到我的脸侧,将那缕头发撩至耳朵后面。

动作有些生硬,但所幸比较缓慢,并不会疼。

耳后的皮肤倏然被陌生的手摩挲,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脑袋:“……”

然后便感受到西谷夕再度张开手,手指没入我的长发里,模仿之前的动作梳理着。

我不知不觉地又向上坐直了一些,眯眯眼睛:“……”

好舒服。

“千夏是觉得舒服吗?”

西谷夕冷不丁在我身后开口,询问道。

我一激灵:“!”

啊被看出来了。

好敏锐的观察力。

近处的玻璃窗外是黑色的后巷,因此玻璃轻而易举映出我们的身影。

店铺喧闹的背景似乎都被帘子隔开,西谷夕站在我身后,敛眸专注地盯着我的脑袋,直勾勾的。

他似乎察觉到我观察的视线,抬眼,精准地在玻璃上与我对视,褐色的瞳映着光。

一瞬间显得沉静。

我不好意思直接表达感受,移开视线,犯老毛病,下意识回复:“还好啦……”

说完才觉得不妥,应该直白说自己的感受的。

西谷他更喜欢有什么说什么的交流方式,偏爱直接的反馈,坦诚而直白。

随即便感觉到我的长发被撩起来一点,鲜少露出的后颈暴露在空气中,碎发被缓缓地梳理,西谷夕的指尖时不时触碰到我的后颈。

“……”我下意识地眯起眼睛,忘了要说什么。

……哇梳这里更舒服。

酥酥的。

过了一会儿我理智恢复:“其实——”

还没来得及说“你技术已经很好了”,西谷夕的另一只手又开始梳我的发尾。

双管齐下。

我:“……”

我感觉自己像一滩猫饼:“……”

[被别人梳头……]

我不知不觉向后靠,把站在身后的西谷夕当成椅背用,借力靠在他身上,蹭了蹭,摸索着调整位置。

[头皮发麻诶……]

身后传来西谷夕郑重其事的声音,仿佛是在进行什么科学实验……哦不,对他来说的话还是用“仿佛在进行排球新技能训练一般严谨”来打比方更贴切。

“既然这样,那我会更努力的。”

我下意识哼唧一声,像是回应。

[好……舒……服……]

*

虽然梳理的动作依然在认认真真地继续,还在义正言辞地说着表决心的大胆发言。

但西谷夕的耳朵早就红透了。

——完完全全信任他的模样。

——此时此刻他的一点点动作都能牵动对方的情绪。

——将白嫩的后颈展示在他面前。

——还会发出好可爱的声音。

[糟糕。]

青春期DK西谷夕耳根发烫地想。

[太超过了……]

晃了晃脑袋,强行切断初露端倪的青春期微妙思绪,他努力使自己的注意力重新回到扎头发大业上。

努力了许久后。

扎了个仿佛经历过爆炸一般的抽象马尾。

“……”

“……”

——大腿又被愤怒但双手全是泥的女朋友用膝盖戳了好几下。

【📢作者有话说】

千夏的自我认知:一只水豚(?)

从此梳头被列为约会流程项目(什)

未来的海边约会:

千夏:0v0(带了梳子)

noya:0v0!(带了渔叉)

未来的野营约会:

千夏:0v0(带了梳子)

noya:0v0?!(带了烧烤架)

未来的随便什么情景:

千夏:0v0(带了梳子)

noya:0v0??

第29章 29

◎满脸唇印◎

洗完手之后, 我在洗手间里,对着镜子左右端详了一番自己的头发。

很抽象。

物理意义上的真·炸毛。

让我回忆起多年前。

上小学时,我妈妈有段时间在外地出差, 于是爸爸每天给我扎各种千奇百怪的丑发型。

我每次出门都双眼含泪,提着便当盒背着书包走向在楼梯口等我一起上学的赤苇。

我难得没等赤苇开启话题,而是主动开口说话:“赤苇。”

赤苇抬了抬眉,有点意外的表情:“怎么了?”

我有点委屈,为了面子而憋眼泪:“我今天好像火鸡。”

赤苇:“……”

小时候的赤苇是一款老实人,睁眼说瞎话的技能还没开启,憋了一会儿说不出其他的,把我捏在手上的小黄帽接过, 按在我的脑袋上。

赤苇点点头, 一本正经:“现在看不见了。”

“……”

此时此地此刻,我又觉得自己的发型像……开屏的孔雀尾巴。

我松开西谷夕笨手笨脚替我扎好的头发, 随意地用指尖理了理发梢,轻轻松松整理完毕。

懒得扎了,披着吧。

梳理了一会儿头发,我的注意力被其他的东西吸引。

……之前都没察觉到, 涂的唇釉好像掉得差不多了?

估计是吃可丽饼的时候蹭掉的。

我纠结地对着镜子看看。嘴唇不复刚出门时那般水润, 唇釉蹭掉了大半, 但还残留着模模糊糊的一些颜色。

“……”强迫症犯了。

我从包里翻出那根唇釉,凑在镜子前, 摸索着把嘴唇上的颜色涂均匀。

是那种水润润的唇釉, 能显得嘴唇粉润可爱。

平时我基本不化妆,用化妆品的技术和西谷夕扎头发的技术差不多差, 笨手笨脚地涂了大半天, 一会儿觉得这里没涂匀一会儿觉得那里涂多了。

最终好不容易涂完, 我就着洗手间里暗暗的光看了一会儿,觉得和千速姐姐给我涂的差不多,美滋滋地出去找西谷。

他坐在位置上等我,脸上残留着被刚刚愤怒的我掐出的粉色痕迹,正盯着空气中某一点发呆:“……”

连我走过去凑在身后时他都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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