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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校的DK也会被绿茶吸引吗(31)
作者:九枝猫 阅读记录
带着老人的血。
我不明白这个世界为何总如此恶意对待我。每次都在我以为抓住幸福时,又残忍地将其夺走。
喜江阿姨是。
佐藤少爷是。
老人也是。
我喜欢的人,永远都不会有好的结局。伤害我的人,即使刀都刺进了他的脖子,他也轻易死不了。
我跑得很快,是玩了命的跑,摔倒了,又立马爬起来。鞋子跑丢了,我也没回头去看一眼。
可他们还是离我越来越近。
他们用带着老人鲜血的散着腥气的手靠近我,妄想抓住我。
我看到了昏暗的巷道尽头,穿着东京校学生制服的高个子黑发少年,他双手插兜靠在墙上,嘴里叼了根没点燃的烟,正仰头闭着眼在做短暂休息。
上次见面时扎的丸子头换成了半丸子头的发型,披散下来的黑发长度在肩膀靠下。
他看起来比上次更消瘦了。
黑眼圈也更重了。
但他很强,很强,强到教训直哉少爷都只需要三五下。
我要活着。
我需要有人保护我。
我宛如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我唯一的希望,我接下来生命的全部,我朝他扑去,紧紧扯住他的袖口,注意到他微怔着睁开眼,朝我看来的视线。
我的眼泪冒得更多了,扑簌簌的不停顺着我的脸颊滚落下去,我语无伦次,哽咽不止,我扯着干哑的嗓音向他求救。
“求你帮帮我……”
“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我把我自己的所有都给你,帮帮我,帮帮我……”
天上又下起了雨,将我心上盛开的那朵花浇死了。
这本书是会按照原本的文案那样进展的,那相当于大纲了吧其实?哈哈哈哈哈其次就是作者目前还在工作,工作有点过于忙碌,只能保证一定会完结和努力日更,不能确保日更,有时候工作太忙了回家很晚来不及写,会挂请假条,请大家不要讨厌我请假条挂的太多
以及这篇文不长,20w以内就完结了
第19章 东京校
“总有一天你们会发现,我不是你们认为的那种人。”
不管有没有经历星浆体事件,这句话都总被他挂在口上,但没人相信。尤其是灰原,每当他这么说时,都笑得元气满满,冲他说:
“可夏油前辈在我看来就是很厉害啊!不仅知道好多东西,还很细心,会很认真地教我体术——总而言之,夏油前辈在我心里永远是最好的!”
说完这些,他还要左右张望一下,没看到悟,再悄悄附耳过来,说:
“比五条前辈好一万倍。”
至于其他人。
悟会说:“你早穿帮啦,一开始还装乖学生,现在谁不知道你是个人渣哦?”
硝子会转着笔,怼悟:“你没资格骂别人是人渣吧,即使对方的确是个人渣。”
歌姬前辈会不屑一顾,“算你还有点自我认知,勉强觉得你比五条那货稍微好那么一点点吧。起码情绪稳定,不像五条动不动就被激怒到炸楼。”
就连一开始他跟悟还绑定一起出任务的时候,校长也总对他说:“多看着点悟,别让他乱来。”
但他们都错了。
真正情绪稳定的,其实是悟。
那个敏感脆弱,不用一层情绪稳定的保护色护住自己就没有安全感的人,才是他。
他从一开始就清楚知道自己的内在有多糟糕,有多消极不安,所以总给自己寻找做事的意义,一旦有了意义,他就能从中获取自信和安全感。
成为那样家庭的孩子的意义,是为了让他们的婚姻继续维系下去,毕竟他们曾经那么相爱不是吗?
成为咒术师的意义是,保护弱小。
保护弱小的意义是,弱者生存。
如果没有这些意义的存在,他就会暴露出‘悲观厌世’的自己的本性,到那时候,原本因为他强大、情绪稳定,才愿意跟他相处的人,就都会离开吧。
灰原不会再说:夏油前辈是最好的。
悟不会说:我们是最强。
硝子会说:你不仅是个人渣,还是个脆弱的人渣。
“你们这些得到上天眷顾的人,却败在像我这样一个连咒术都不会用的野猴子手下——”*
他的意义被推翻了。
他不会再去祓除陌生人肩上的四级诅咒,反正用不了多久,也会再次滋生;
对于被诅咒伤害的普通人,他也采取了漠视的态度,反正他们还有那么多的同类,哪里需要他去安慰。
最强,也是悟一个人就足够了。
可就在这时,却有人紧紧抓住他的袖口。她哭得很伤心,鞋子都跑丢了一只,膝盖也受伤了,黏湿湿的雨落下来,将她衬得好可怜。
她望向他的目光,就像看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就好似他是她接下来生命的全部希望。如果没有他,她就完全活不下去了。
她说:
“求你帮帮我……”
“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我把我自己的所有都给你,帮帮我,帮帮我……”
好像他是无所不能的,只有他能救她。
“好啊,那你就把你的所有都给我吧。”他听见自己如此微笑着说道,实际上内心没有一丝波澜。
一所在东京毫不起眼的公寓楼,我在二楼最角落的那间,住了差不多有半个多月了。
这所公寓是夏油杰帮我租的。
那天夜里,他很轻松地制服掉追捕我的人后,把我带到了这里。我记挂着他那句‘好啊,那你就把你的所有都给我吧’,洗好澡之后,本以为要帮他做那种事。
但他并不在公寓。
而是出去帮我买了很多速冻的食物放在冰箱,又替我准备了几件合适的衣物,就离开了。
好像那句话,只不过是他随口一说。
之后,他就再没出现过。
我像一只偷偷摸摸的老鼠,生存在这间公寓里,精打细算吃着他准备的速冻食物。可这些食物总有吃完的一天,我看着最后剩下的三个饺子。
决定先忍一忍不吃,等实在是饿得受不了了再说。
我如此又熬了两天。
还是将那三个饺子吃掉了。
又过了两天。
我饿到头昏眼花,摸了摸之前的旧衣服,口袋里有一千多円,是那段时间跟老人捡瓶子和废纸换到的。
能去换点食物吗?
我不敢出公寓楼,便只好将主意打在跟我住同一所公寓的居住民身上。
晚上。
我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我没有口罩,就剪烂之前偷的那件旧衣服,动手做了个黑色的口罩,戴在脸上。
我鬼鬼祟祟打开公寓门,停在我隔壁那间公寓门口。
这里面有住人。
我时不时能听见有孩子的哭闹传出来。
我犹豫了好久,还是敲了敲门。不多时,出来一个妇人,她手里拿着锅铲,问我有什么事吗?
我畏畏缩缩,将口罩往上拉一拉,说:“我可以……用钱从你们这里买食物吗?”
妇人愣了好久,有点没反应过来:“我们家不卖东西。”
“我知道,”我将一千多円从口袋里拿出来,悄声,“什么都好,只要能吃。我都愿意买。”
最后,她从厨房拿了五个鸡蛋,一捆青菜,还有半袋面条给我。
“家里只剩下这些了。”她说。
我将食材抱进怀里,非常感激地朝她道谢。
我回到自己的公寓,迫不及待的规划起自己接下来一段时间的食物分配问题,最后发现,即使我两天吃一顿,这些食物也只够我吃一个星期左右。
我又捱了一个星期。
食物吃光了。
钱也彻底花掉了。
由于我呆在这间公寓快一个多月了,足不出户。
我也不清楚禅院家的人是否依旧在东京四处寻找我,但我不敢冒险,不敢出公寓楼到外面去捡瓶子和废纸。
如此又过了四五天,我彻底饿得直不起腰了。
我再次敲响隔壁的公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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