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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影视]洒家战神,真守护神+番外(115)

作者:金名尹口 阅读记录


嫋嫋闻言立马正回身子,迭声道,“不疼了不疼了,我现在腰不疼,屁股也不疼,九歌快,我等不及要见阿父阿母了!”

*

程府.厅堂

程始与萧元漪此时此刻也等不及要见他们的宝贝女儿,不想开口问了才知道,女儿竟然被送到乡下庄子去了。

葛氏往常是山中无老虎猴子当大王,如今老虎归山,她也只能偃旗息鼓,暗暗撺掇着程老夫人当马前卒。

程老夫人也是个棒槌,仗着老母亲的身份拿腔拿调,说什么四娘子性情顽劣,不堪教化,被送到庄子上养养性子也是应当。

葛氏见有人冲锋陷阵赶忙从旁掠阵,说什么自己不过是叔母又不是阿母,对上四娘子时真是轻不得重不得。

老夫人和葛氏就这么一唱一和,仿佛说上千遍,程家四娘子便真如她们所言品行不端,性情不堪。

讲真的,程始和萧元漪有一瞬间差点儿就信了,毕竟女儿确实不曾养在他们膝下,而葛氏居心叵测,这十五年间定然没有用心教导,女儿的前十年并无九歌守护,说不得还真教葛氏养歪了性子。

就在他们心下惴惴之际,突闻门房来报,九歌和四娘子回来了!

程始和萧元漪思女心切,倏地起身朝厅外走去,一时间都不顾上面面相觑的程老夫人和二房葛氏。

九歌刚抗着被卷嫋嫋跨过门槛,一抬眼就见程始和萧元漪匆匆而至。

她扬手挥了挥,一点儿也不客气地高声招呼道,“义父义母,几年没见,你们还是老样子嘛。”

九歌稔熟的话语一下就击穿五年未见的空白。

只见程始上下打量她,很有些不敢认地道,“你是九歌?你怎么越发没有女娘的样儿了?”

他这话不是说九歌长相,而是说她打扮。

这一身黑衣松垮垮,一头长发胡乱扎,潦潦草草不修边幅,竟比村妇都不如。

九歌啧了一声还不待开口解释,萧元漪看着她肩头会动的被卷儿就惊道,“那被子里可是嫋嫋?你快将她放下。”

九歌一拍脑门,“哦对对对,差点儿给忘了,”说着她就将嫋嫋从被子里抖了出来。

嫋嫋甫一站定是头晕眼花,因为九歌将她大头朝下地扛在肩上,还美其名曰不愿让她着风?!

哼,信她才有鬼,分明就是一时促狭,故意逗弄她呢!

嫋嫋面上飞红,一半是因为脑充血,一半是气的,捶了九歌两下方解了恨,然后她就听到一男一女两道声音,“嫋嫋,是你吗?”

嫋嫋回神,朝声音来源看去,一眼就认出九歌形容过的父母的模样。

她蓦然一笑,笑得明媚又灿烂,就好似清晨破开重云的一道阳光,使人心下激荡。

程始一直以为,自己见到闺女的第一眼会嗷嗷大哭,不想这一见之下却是不胜欢喜。

自家闺女笑得是那么的好看,那么的有感染力,导致他也不自主地咧嘴傻笑,一时间都忘了哭。

然后他余光一瞥,却见自家铁娘子潸然泪下,他以为最不会哭的人,竟然哭得最凶!

萧元漪在心里演算过无数次初见女儿时的场景,她以为女儿会显得疏离客气因为她们不曾见过,她以为女儿会恨她怨她因为她丢下了她。

女儿可能是尖锐的不服管教的,可能是阴郁的一身防备的,可她万万不曾想到,女儿会一脸灿笑地看着她,笑得那么可爱,那么甜。

她一眼都不舍得错开,一下都不敢眨,就想这么看着看着……然后泪就止不住了。

嫋嫋看萧元漪哭了自己也崩不住了,提着裙裾几步小跑,直接扑进她怀中,“阿母,嫋嫋终于见到你了。”

萧元漪:“!”

萧元漪面上一怔,双手都不自主地开始颤抖,踌躇半晌后,她终是抱住了自己的女儿。

【嫋嫋,嫋嫋。】

【我的女儿。】

【这一声阿母我竟隔了十五年才能听见,整整十五年!】

老父亲程始在母女结界外逛了两圈儿都插不进缝儿,只能悻悻地跟九歌聊天。

“你跟嫋嫋怎么回事?怎么一个穿的比一个破?”

九歌闻言瞥了一眼姗姗来迟的程老夫人和葛氏,意有所指道,“破吗?还好吧,我和嫋嫋不过两个吃白食的,有衣蔽体就不错了哪里敢嫌三嫌四?”

程始闻言当即大怒,声若狮吼道,“哪个敢说你们是吃白食的?!他们是不是活腻了?!”

活腻了的程老夫人:“……”

活腻了的葛氏:“……”

呜呜呜~瑟瑟发抖.jpg

第101章 霍九歌

◎我的cp世最可!◎

重新步入大堂,程老夫人和葛氏又是一番呜嚎造作的分辩。

话里话外就一个意思,四娘子顽劣不堪难以管教,更有九歌油盐不进的偏护让她们束手无策,所以无有法子,只能送四娘子和九歌到乡下庄子里思过,以示小惩大戒。

至于衣裳粗陋,这……这……

九歌眉梢一挑,‘好心’替她们说下去,“既是思过,哪有锦衣玉食供着的道理?”

就是这个理儿!

葛氏眼睛一亮,点头如捣蒜道,“对对对,思过哪有锦衣玉食供着的?是吧君姑?”

程老夫人自己吃得一脸横肉还头戴老粗的金钗,倒真有脸觉得他人锦衣玉食是大错。

她硬装出隔壁万老夫人的气派,端出一副四不像的姿态道,“是极是极,得让她们知道些厉害,方能知错!”

九歌顿时抚掌大笑,看程老夫人就像在看东施效鼙,可笑之极。

程老夫人都被她笑毛了,恨不得端起案前的点心盘子砸她一脸。

九歌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似讥似讽地道。

“知错,知错,长辈既发话有错,小辈就是有错。”

“敢顶嘴就是目无尊长,敢反抗就是顽劣不堪。”

“我自嫋嫋十岁伴她身侧,五年间能有三年半是在庄子上过。”

“这何止是屡教不改,简直是冥顽不灵,何该发配流放三千里,住庄子都嫌太舒服了。”

程老夫人顿时炸毛,指着九歌冲程始嚷嚷道,“你听听,你看看,这就是你的便宜女儿!”

说着她赶紧给自己拍拍胸口,来回念叨,“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葛氏见状连忙补刀,“婿伯,不是娣妇多嘴,只是你也看见了,你这义女字字扎心句句厉害,嫋嫋自从有她护着也是日益乖张桀骜不驯,再也没把她大母和她二叔母放在眼里过。”

这言外之意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的好女儿全教你义女给教坏了,可不关她的事儿。

九歌压根没把葛氏放眼里,闻言嗤笑一声都懒得费唇舌。

程少商却是忍不了,冒出头道,“九歌并无任何不好,嫋嫋有她护着才能活到这么大的。”

葛氏眼睛一瞪,“四娘子这是何意?可是在指摘大母和二叔母苛待了你?”

程少商不甘示弱地回瞪,“不是苛待难道是优待吗?”

葛氏:“你!”

程少商扭脸,不想看她二叔母的丑恶嘴脸,只冲着她阿父阿母诉说这些年的经历。

“阿父阿母,你们都不知道,那庄子上缺衣少食更无钱银,这些年全靠九歌打猎养活我。”

“春夏的日子还好,秋冬的日子却是难熬。”

“飞禽走兽一入冬便绝了踪迹,九歌常常冻成冰坨子都守不到猎物出没,还得靠莲房省下自己的工钱来接济我们。”

程始:“!”

萧元漪:“!”

二人一脸的难以置信,再没听说过,女公子要靠婢女接济的。

程少商又道,“本来二叔父和堂姐也会暗暗帮衬我们,可是……”

她说着瞥一眼葛氏,义愤道,“二叔母一旦发现就会迁怒到他们身上,言词之厉恨不得逼死了他们。”

葛氏闻言气得一张脸涨红,尖声厉喝道,“四娘子这是浑说什……呃唔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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