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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风神带娃,自求多福+番外(11)

作者:不想种地 阅读记录


对于小家伙来说,苹果生和蛋生应该是一个原理。

而自己就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上接触到的第一个人,这样一来她要跟着自己也能解释通了。

温迪一拍脑门,他可是足迹遍布提瓦特的吟游诗人啊,怎么就没想到。

可是这样的话,自己在小家伙的心目中岂不是……

温迪犹豫地看着小家伙,“父亲”两个字卡喉咙就是吐不出来。

停顿了良久,他冲进卫生间。

怎么想都不合适的吧,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少年形象意气风发,虽然没有帽子而且头发还因为刚刚抢帽子而乱糟糟的,但依旧少年味十足。

所以,这算什么,如果这孩子喊自己父亲了,这算什么?

温迪觉得现在自己的世界观碎了。

但到底是几千岁的人了,他的世界观只碎了一会就很快重新构建起来了。

这到底是在提瓦特,历史学者艾迪丝都能有一个看着只有五六岁大的丘丘语学者埃拉·马斯克当姐姐,

他一个看着十六七的少年怎么就不能有一个……女儿了?

他看着自己,完美的发型完美的头型完美的脸型,就差一个帽子了。

而且今后和这个小家伙相处的日子还长,生物本能是很难纠正的,这是他必须面对的一件事。

温迪深深地吸了口气,走到小家伙面前,做足了心理建设:“咳咳,可以听父亲的话吗?”

第12章

邻居

好怪。

温迪感到一股电流从脚底板窜上来,太羞耻了。

不过为什么感觉还不错?

小家伙在听到后,瘪着的小嘴立马上扬了起来,她弯着大眼睛,脸上的肉都挤在了一起,像一个小月亮。

“咿呀咿呀”,她坐在垫子上手舞足蹈,胖胖的手把帽子递给温迪。

小家伙看上去很满意温迪承认和她的父女关系。

温迪额角流汗,怀疑小东西现在能听懂话就是不会说。

“唉。”接过帽子,戴在头上。

今天的帽子异常沉重。

整理好帽子后低下头,温迪看到小家伙一直在冲自己笑,乌乌的眼睛里还亮着小星星。

他心中微动,刚刚的那些烦意开始消散。

因为小家伙看着蛮可爱的啊,他向来喜欢可爱的东西。

罢了,温迪他呼了口气嘴角上挑,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捏了一下小家伙的脸,“这样乖乖的多好啊。”

关于父亲这个角色,温迪想自己还是有做爹的经验的。

作为蒙德的神明,蒙德的子民都是他的孩子,正如他守护蒙德那般,这次换了个孩子守护。

这样一想,温迪对于如何做一个父亲有了点思路。

如法炮制呗。

被放任了几百年的蒙德:宝子你自求多福吧。

夜晚的风在两栋房屋之间吹过,扫起了几片树叶,莫娜捧着本厚厚的占卜书,额头上的青筋微微抖动。

虽然白天的时候她就占卜到了对面要搬来一个新邻居,但是她没有想到这个新邻居这么吵!

一整晚啊,整整一晚啊,她就听对面一会是男孩子的声音,一会是小孩的声音。

在新邻居搬来之前,这里一到夜晚就充满了宁静,微风,鲜花,偶尔的狗叫鸽鸣,都是有助于看书的天然白噪音。

一到夜晚,便觉得自己头脑通畅,聪明的智商又占领高地了,但是现在,莫娜顶着俩黑眼圈,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小孩子的声音还有大人手忙脚乱的声音,搁谁谁不崩溃?

莫娜感到抓狂。

抓狂完开始思考,从诗词歌赋思考到人生哲学,从甜甜花酿鸡思考到蒙德土豆饼。

最后莫娜的思绪七拐八拐到:这个人到底会不会带孩子?

等等,该不会是人贩子吧?

想到这,似乎一切都合理起来了。

莫娜把窗帘拉开一条缝,默默观察,对面鸡飞狗跳的剪影投射到窗帘上。

emmmmm,更像人贩子了。

简直比盗宝团还可恶,怎么能任由这种提瓦特败类逍遥法外,保护家庭的完整幸福是每一个占星术士义不容辞的责任。

这忽如其来的使命感,莫娜攥了攥拳头,坚定地拿出了水罗盘,让我看看到底是何方妖孽,敢在本天才的门前的造次。

水罗盘一片乌黑。

莫娜:……

什么情况?

她把水罗盘提溜起来,晃了晃,然后又重新开始占卜。

昭示着水元素的蓝色光芒在身后亮起,莫娜拿出了百分百地认真的,她闭上眼,并出两指,“天命既定。”

“呼啦!”

她听见了水罗盘的声音。

看来这一次是成功了,果然没有什么能难倒本天才。

莫娜蹙着眉头,试探地睁开一只眼睛,画面逐渐清楚起开,

水罗盘依旧一片乌黑,平静如死水。

莫娜:神……神马东西?

难道老巫婆说得对?不能把自己天天关起来看书,会出幻觉的。

“咿呀!”小孩子的声音又从对面传来了,莫娜一听就是被拐在外思念母亲的急切。

书中所说的那些孩子与母亲骨肉分离痛彻心扉的场面在脑海里浮现。

莫娜:本天才偶尔也是要看些闲书丰富一下精神生活的。

她心一横,抄起书架上价值一百万摩拉的大厚书就往外走。

占卜不了你我还拍不死你了。

第13章

失足

“咚咚,咚咚。”

温迪手中的帽子还没有拿稳就听到屋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这么晚了能是谁呢?

跟桌子上的小家伙做了一个“要乖乖的”口型后就去开门。

苹果崽崽坐在垫子上,红色小裙子的末尾卷起了边,她看着的温迪的背影,小小地“咿呀咿呀”几声,

但注意力很快又被摆在桌子上的玫瑰盆栽吸引。

湿润的泥土,熟悉的气息,小家伙用力撑起自己朝花盆爬去。

“嘎吱”门开了,看到来人之后,

莫娜的表情凝固了,怎么是他?

温迪看到怒气冲冲的莫娜和她手里那本能砸死人的书也凝固了,这大半夜的,能报警吗?

“额……”温迪头上的帽子没戴好还有点歪,明明没做亏心事却莫名心虚。

“这么晚,有什么事吗?”

他说着目光却忍不住往莫娜手上的书上停留。

半夜拿着书总不至于是来请教我问题的吧?

温迪吞了吞口水,感到后背发凉。

据说莫娜已经到了三天不吃饭仍然能有力气单挑十个盗宝团。

想到这,后背似乎更凉了。

注意到了温迪的眼神后,回过神的莫娜心虚地把书往身后藏了藏:“原来是温迪阁下啊,我还想新邻居这么……这么热闹呢。”

说完莫娜就后悔了,这不是变着法子说人家吵吗?会不会太没有礼貌了?

而且在看到温迪那一刻时她就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罗盘不管用了。

因为她曾经占卜过温迪的身份,结果和今晚一样,什么都看不见。

虽然不知道温迪到底是什么来头,但是心中却升起了一丝敬畏,这是身为学者对于未知的天然敬畏。

越这样,莫娜越觉得自己刚刚说话不礼貌,经过一小段的思想斗争后,她在心里一跺脚,管他是谁半夜扰民就是不对,我干嘛心虚?

由于思想斗争,表情也越发严肃,

温迪看着也越发心里发毛,大半夜的,风还呼呼吹着,门口沙沙的风车菊白天听着悦耳现在跟催命符似的。

她不会真酝酿着要拿书砸我吧?

自己从没做过得罪人的事啊?

温迪开始偷偷盘算着躲避路线了。

还是说自己的身份被知道了?不可能啊?

所以这大半夜的要做什么?

温迪的指甲不由自主地扣起了手心。

后背凉的感觉更加真实了。

“莫……莫娜小姐,请问?”

“啊?”温迪的声音把还在脑子里上演大戏的莫娜拉出来,她看着温迪,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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