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画师穿越提瓦特(80)
白榆这还是第一次听他唱完一整首诗歌,以前在游戏里的不算。
看到温迪在看她,她也装作不认识他,起哄让他再来一首。
被热情的蒙德子民围绕的巴巴托斯,只好在自己的神像下,又唱了两首诗歌。才终于在众人高涨的热情中逃之夭夭。
“该回去了吧。”温迪拉着白榆从广场边缘跳下,跑到了歌德大酒店。
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这里,一整天下来,虽然上午在睡觉,但是下午又是打无相之冰,又是跑回蒙德城,也干了不少的事。
洗漱过后,白榆躺倒在床上,过了一会儿温迪也准备好睡觉了。
白榆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这人直接就冲着沙发去了,她拍了两下被子:“过来睡啊。”
“啊......可以吗?”温迪反而看起来像是不习惯的样子。
“睡沙发难受,”白榆说,“之前不是也睡在一个帐篷里?”
温迪听到她的回答,就走过来和她并肩躺在一起。
白榆反而觉得有点不习惯了......似乎有点奇怪。
不是在雪山那种极端环境,而是心平气和,平平常常的身边躺着一个人。
之前和温迪也在一张床上睡过,但那个时候荷尔蒙的悸动掩盖了一些东西,于是现在摆脱了那个氛围后,突然觉得自己的生活产生了变化。
很奇特的一种感受,是自此觉得和这个人密不可分的宿命感。
白榆向旁边,就能摸到温迪的胳膊。
温迪突然说,“我很喜欢你送给我的画集。”
“谢谢,”白榆用开玩笑的口吻说,“以后会给你留第一个观赏画作的权利。”
“也要给我优先选择收藏的权利哦。”温迪说。
同样的人、类似环境不同的夜话,白榆一瞬间想到了很多。
她想的是容彩祭的温迪有很多小动作就是故意的,比如在仓库吸引她亲他。
是想起来都要咬牙切齿,但是又被吃得死死的感觉。
白榆在被子里扣住温迪的手,向他的方向贴。
“温迪……”她说。
“嗯。”温迪回握她的手。
“……温迪。”白榆又叫了一声。
“嗯?”温迪的语气中带了一丝疑惑。
或许是她勾引的技术不佳,白榆心里想,那么就换另外一种方式吧。
“你会在什么时候想亲我。”
温迪被她猛的一颗直球,砸得有些晕。握着她的手紧了紧。
他想起来很久之前,她笑着像是在说很普通的话,“别人看你嘴唇的时候,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我的话,就是在想……这样。”
然后她轻轻在他唇角落下一个吻。
她下面的一句话是,“不知道说什么是好的时候,就直接告诉我吧。”
“我,”他试图拿出自己也同样很淡然的语气和态度说话,“嗯,或许是在你送给我画集的时候吧。”
“收到礼物的时候啊,”白榆用了然的语气说,“我用一颗苹果也能换来一个亲亲吗?”
“嗯,苹果又脆又甜。”温迪说,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两个人都是平躺的,完全看不到对方的神色。
白榆想,果然还是要和温迪摊开来说,学习巴巴托斯的厚脸皮,有时候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可是我还是觉得有问题,”白榆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响起,“总觉得你说的亲和我说的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温迪大概永远都理解不了,她像是打无相之冰一样,来问他什么时候想亲她。
为什么这种问题她能如此平静地问出口。难道另外一个世界民风如此开放?
事实上白榆只是因为少有亲密关系的经验,而把它和其它事物的经验混同了。
不会的,开口问,总不会出太大问题。
白榆沉默了很久,温迪在一开始的紧张羞窘后,选择了摆烂。
反正,他们的关系讨论这个,似乎也不出格。
“我觉得,是这样。”白榆侧过身体,将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口,然后抱着他。
温迪的身体僵住,不敢动,或者说,一瞬间他想起了很多场景,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反手抱住了白榆。
然后他就听到了白榆的一声轻笑,“你喜欢我抱你。”
并且还喜欢她的胸口。
作者有话要说:
〇*《猫儿酒》我二一年在老坟头发过,一首瞎写的诗哈哈哈。
〇*一半改写自莎士比亚十四行诗之七、十五,一半是我自己写的,难以单独分离改写的部分,大家知道这首并非我原创就好。
第65章 间章三·旅行的特定条件(5)
来到蒙德城的第五天,白榆醒来后翻了个身,摸到旁边还有个人,瞬间清醒了。
“早上好呀,”温迪说,“你想吃什么嘛?”
他握住了白榆放到他胸口的手,打了个哈欠,坐起身。
白榆也坐起来,推了推被子,看着他先下床,“想吃甜的。”
温迪看了她一眼,她又补充说道:“和辣的。”
白榆也摸索着下床,伸了个懒腰,新鲜的空气涌入肺腑,这才算是新的一天开始了。温迪看着他,也跟着伸了个懒腰。
两个人一起去找了吃的,听到周围的人谈论待会儿要去西风大教堂。
虽然每天都可以去,但还是会有人多和人少的区别。
“要不要去看看信徒的祈祷,”白榆悄悄问他,“听听他们都在祷告什么?”
温迪用叉子戳了一颗浆果,“赞美巴巴托斯的仁爱和祈祷自己和家人工作顺利,身体健康等等......还有些小愿望。”
信徒们的那些小愿望五花八门,有些竟然是连他这个风神都意想不到的,比如神明大人可以让他一周自律锻炼三次,亦或者是可以像猫一样爬上树......
因为生活幸福,才会诞生这些奇怪的愿望吧。
“是哦,你一直能听到,”白榆想到这一点,过了一会儿,又实在忍不住,“可是我还没看过么。”
“嗯——那就去看看吧。”温迪说,既然白榆都这么说了,去看看也可以。
大教堂的人比白榆想的还要多,看来今天是大家不太忙的日子。
虽然以前来到过这里,但是那个时候大教堂空空如也,不像现在,从第一排到最后一排,都坐满了人。
温迪带着她在后几排寻找到了两个空位,看到这么多人来向他祷告,还有点小骄傲。
空的教堂上下高差极大,说话声音也会被放大,给人以空灵神圣的感觉;坐满人以后,在视野中人的存在非常渺小,在穹顶之下,玻璃也只是一些彩色的斑格,神圣的感觉愈发明显,祈祷的声音就像是盘旋在人们头顶透明的精灵。
白榆不知道温迪是什么心情,她自己是从来不信教的,但是在这个场景,觉得许个愿也无妨。
她两只手在胸前交握,许了一个愿望——
她希望温迪最后一次见她后,能平安顺遂的度过接下来的时光,像是磨损啊什么的,都不要找到他;也希望自己在最后一次见他的时候能坦然的接受现实。
好像不止一个愿望了。
她睁开眼睛,看见教堂最前面的修女在和信徒交谈。
她的愿望只是期待两个人或许有遗憾,却没有更多的怨恨等等不好的结局了。
温迪微微偏头,问:“你祷告了什么?”
“你不知道的话,那就保密吧。”白榆说。
温迪在教堂的感觉,没有新奇,这里他很熟悉,虽然他也几乎不来。
教堂里都是对他的赞颂之声,来到这里的他,感受到的是自己的子民对他的敬爱,或许表达的形式刻板了些,但是虔诚是毫无疑问的。
神爱世人,他也不例外。世人爱神,也是对他最好的表扬。
久远年代的迭卡拉庇安,做到了爱人,但是他治下的大部分子民却不爱他。这也是给温迪的警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