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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幼驯染是甚尔(61)
作者:乱惊蛰 阅读记录
禅院甚尔绿色的眼珠像是不会动了,只贪婪地盯着她看:“这算是包庇吗?”
他拉长声音,黏糊糊的:“未来的律师——或者警官大人?”
弥生幸叶被他的怪腔怪调逗笑,乐得手指一抖一抖的,都捏不住他的头发了。
她故意拍了拍他的头:“别在这时候让我笑啊!到时候把你的头发拽掉了,可不要怪我。”
说完才回复他的问题:“哪里算得上包庇,毕竟你也是受害者,只能说是以牙还牙吧。但有了这种思想之后,我果然没办法再做一名合格的的律师或者警察了。”
不过也没什么太大的关系,反正那是上辈子的梦想,她又不可能回去了。
至于这辈子?
至死不做打工人!
弥生幸叶愉悦地晃了晃小脑袋,暖黄的眼睛眯起来,显得更加的水汪汪了,不管是小时候还是现在,每一次都会让他幻视正在流淌着的蜂蜜。
……真的好想舔一口啊。
肯定很甜吧?
禅院甚尔喉咙动了动,觉得可能是打斗之后累到了,不然他怎么那么口渴?
“怎么了?”她感受到他突然炙热的视线,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眼神有一点点疑惑,“我说的哪里不对吗?”
“没有。”
“那是低头低太久了,有点难受吗?”
“当然不会。”
甚至说句不要脸的,禅院甚尔其实挺喜欢低头这个动作的,因为这样就能很清楚的看到她的每一个表情和眼神。
而且习惯总是相互的,他习惯了这种时候对她肆意妄为的眼神,她也习惯了放任,乃至于放纵。
正常的女孩子都无法接受这种程度的视线吧?
会觉得好恐怖啊,绿色的黏糊糊的,像个变态痴汉一样。
可是她不在意,她习惯他的眼神,就像习惯他的呼吸和气息一样……是能很好的安抚他,也能让他越来越不满足。
就比如现在,他一直否定着她的疑问,却没有给出一个正确的回答,就让她稍稍好奇了起来。
那双一直看着他头发的眼睛,终于如他所愿,和他对视在了一起。
“甚尔?”又是这种甜甜的声音,“你在想什么要和我说啊?”娇气的抱怨着,“这样猜来猜去的好累哦。”
更渴了。
有点难熬。
是因为刚才战斗激升的肾上腺素还没有降下来吗?
禅院甚尔又吞咽了一下:“我在等你夸夸我。”
“就是这个啊?”她眼睛微微瞪大,“所以是闹别扭了吗?因为我一直没有夸你?”
其实没有,她的眼神就已经胜过无数的夸奖了,可是贪婪的人渣怎么可能会懂得满足?
所以卑劣地笑了一下:“嗯,想听幸子夸我。”
毕竟吃不到蜂蜜,也可以让他代餐一下吧?
而且嘴巴和耳朵,总不能都冷落着。
他已经很渴了,还可能会渴很久,那么退而求其次,在嘴巴好好满足之前,就让耳朵先吃饱一点。
“幸子要好好夸我。”想吃大餐,撑坏的那种,“我可不会害羞的,所以越肉麻越好。”
只是夸奖而已……也不至于肉麻吧?
弥生幸叶收回了手,本来还一肚子话要说呢,可是被他那么一要求,瞬间就感觉不正经了起来……
甚至感觉在玩什么奇怪的play一样,让人莫名羞耻,以致于影响到了大脑,一个字也想不起来了。
这算什么?叛逆吗!
她艰难的想了一个:“甚尔好厉害呀。”
对方不满意:“这也太简单了。”完全没有吃饱的感觉。
可恶,她想不出来,脑袋都快挖空了,最后还是只有一句干巴巴的:“打架的时候好帅!我好喜欢!”
“勉勉强强。”他突然挑剔的要死,“这种夸奖也太浅显了,没有更深入一点的吗?”
还怎么深入啊?
要不还是想办法安抚一下吧……这样就不用绞尽脑汁的想夸奖的话了……头秃。
还没等她决定好怎么做,黑发绿眼的男人就开始催促了起来:“接着说啊,不会只有这么两句吧?幸子,这样我真的会闹的。”
又开始撒娇了。
不好好补偿一下,绝对会不开心的吧?
弥生幸叶揉了揉耳朵尖,等温度稍微下降一点之后,犹豫着朝他凑近了一步,鲜血和火焰的味道扑面而来,她不适地皱了皱眉。
“把外套脱掉。”
突然有一点命令的语气……是言灵师习惯的口吻。
禅院甚尔若有所思,虽然没明白她要做什么,但只当是自己身上味道太重,熏到她了,所以三下五除二把训练服的外套脱了下来。
他现在只有里面的一件紧身黑色短袖。
弥生幸叶嗅闻了一下,没有再闻到那些讨厌的味道,终于舒展了眉眼。
“只听夸夸也太可怜了,赢的那么漂亮,当然要有一个大大的奖励才好啊。”
禅院甚尔没听懂,但不妨碍他意识到了什么:“幸子?”
“我在哦。”弥生幸叶朝着他笑了一下,强忍着紧张和羞涩,对他用了言灵,“不要动,我把奖励给你。”
什么奖励?
还要特地定住他?
禅院甚尔低着头,满眼都是她毛茸茸的头顶,偶尔刘海被风吹起来时,能看到她颤抖的睫毛,和晚霞一般的粉色脸颊。
直到右臂突然被捧了起来。
柔软的脸颊在硬邦邦的肌肉上蹭了蹭,像是小猫在撒娇一样,她歪着头,整张脸都红彤彤的。
“一直握着刀也很辛苦吧。”
“嗯。”
禅院甚尔僵直着,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被定起来了,不然他肯定忍不住,趁着肾上腺素还没有下降,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那……给你贴贴?”
春风吹起白色头发,她就像一汪春水一样,化在了他的手臂上。
软软的,带着热气的。
是他的。
训练场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禅院扇都被抬去了医疗室,再和这位暴君待在一起,总有一种脸上火辣辣的刺痛感。
太丢人了,之前大言不惭了那么久,现在就感觉那些话都变成了巴掌,一个字一个字地打在了脸上。
他们三五成群地往外走,当然不乏嘴硬的人。
【他嚣张不了多久的,天与咒缚再强又能强到哪里去?人的肉·体总会有限制,只要是人类,他就不可能一直强悍下去。】
【没错,我们还可以成长,还可以升级,只有咒力才是永恒强大的!】
【那家伙现在肯定很得意吧,觉得自己打败了一级咒术师?】
有人没有忍住好奇,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就陷入了深深的呆滞之中。
旁边的同伴推了他一下,见他表情越来越怪了,也跟着回了一下头。
【……他在做什么?】
【谈恋爱?之前不是一直有传言说,他和东京的言灵师有娃娃亲……】
【那原来是真的吗?!我一直以为是在开玩笑!他就是一个没有咒力的野猴子而已?那位言灵师是怎么看上他的?眼睛出问题了吗??】
【说起来,前几年有件事流传了很久,大概是七年前,也是在交流会的时候,京都赛场的言灵师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个个连赛都不比了,就盯着那个智?智信?反正就是一直盯着他揍,言灵术防不胜防,那家伙直接被打废了。】
【嘶……我听说过……不会是后面那个女言灵师做的吧?】
【八·九不离十,而且你别小看她,她可是继承人,听说很强的。】
两个人对视了一下,得嘞,没一个打得过的不说,还可能被小情侣混合双打,他们是皮厚,又不是不会死!
以后绕着走吧,反正那个暴君也不怎么回禅院,纯纯入赘的命,就当没这个人不就好了。
不过,心疼一下今年参加交流会的人……跟这俩人一起,真的不会被虐吗?
禅院甚尔才不管他们突然脑补了什么,他现在一动不能动,虽然心里甜蜜的要死,但是却陷入了另一个苦恼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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