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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摆烂市长不准备好好干(18)
作者:魔法少女赵大锤 阅读记录
说这话时,他朝我的嘴边探了探身子,主动拉进了我们之间本就小于社交标准的距离。
那张俊雅的脸骤然间凑的更近,晃得我一时出神,差点忘记自己一开始想说些什么。
“...阿德琳小姐?”
我终于恍惚回神。
然后放轻声音,怀抱着乐子人的心态。
我故作担忧,说出了那句小说中常出现的名句:“布鲁斯他,该不会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了吧?”
我们之间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到目前为止,好像还真没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但这不会阻碍我发挥。
阿尔弗雷德很配合:“他不知道。”
“啊?”
“这里是监控死角。”
你连这都算到了吗。
我哦了一声:“但是他能听到我们说话吧?”
“他不能。”
?
阿尔弗雷德反应平常,很平淡地说出了应对措施:“我装了干扰磁场的设备。”
布鲁斯你...
太没用了。
嗯?
既然他看不到也听不到,那刚刚阿尔弗雷德表现的有些意外是因为什么?
“没什么,只是没想到他会开麦。”
阿尔弗雷德再一次靠近,并没有想跳过刚刚话题的意思:“所以,您觉得不怎么样吗?”
咩?
突然一个重心不稳就滑到了地上,后背猛地贴在了墙上。
我愣了一下,冒着冷汗眨了眨眼,见势不妙,试图收手。
但待反应过来时,那只原本拨弄衬衫衣角的手,已经被对方握住了手腕,动弹不得。
根本抽不开,甚至还被牵着挪到了腰带的位置。
而在阿尔弗雷德的压制下,我整个身体被迫和他相贴,体温隔着布料,不加保留地传来。
我咽了咽口水。
别慌,他不敢做什么。
我超大声:“那可不。”
阿尔弗雷德深吸一口气,但他没有立刻显露出什么。
而是突然指了指我右侧的脖颈,轻声提醒:“这个季节蚊虫很多,您这里被叮了。”
我有些疑惑地抬手去摸,但是什么都没摸到。
依稀记得刚刚照镜子时,这里好像也没有什么被叮咬的痕迹。
是靠窗边太近了吗?
在我努力确认究竟有没有的时候,布鲁斯不合时宜的声音,再一次自上方响起。
“我听得见。”
但通过他的内容来看,很明显,这里存在一些延迟,想来怕是技术上的故障。
布鲁斯,关键时刻,你是真一点用处也派不上啊。
我流下没能耐的眼泪,要重新思考这个青梅竹马到底还能不能要的问题了。
然后。
要被蚊虫叮咬的那块,突然一疼。
第20章
第 20 章
“你脖子怎么了。”
我坐在庄园的餐厅里,等着吃晚餐。
正看着餐布发呆,思考人生,就听见身后有人发问。
布鲁斯的眼睛倒是格外地好使,才刚从门外走进来,随意扫了一眼就发现了不对劲。
我不由得身体一僵,本能地伸手点了点那个位置,略显心虚:“怎,怎么了?应该是被蚊虫叮,叮到了吧。”
你们这个韦恩庄园啊,它这个绿化做的有点太好了,是吧。
还没进大门就是一大片树,进了庄园那又全是什么花花草草、大花园的,是吧。
尤其还是现在这个季节,本来天一热蚊虫就很活跃,就算是路过几秒钟,也有被叮上的可能,而且可能性还很大,是吧。
是吧!
布鲁斯哦了一声,很是自然地就接受了这个说辞。
他甚至因为我的四连问感到奇怪。
“你反应这么大干什么,被叮了不是很正常吗。”
他伸手一勾椅子,稳稳当当地坐下。
在另一边坐下来的时候,他还有心情就着这个话题引申,嗤了一声:“不满意,你可以不来。”
我不说话。
我试图用啃桌布角的动作掩饰尴尬。
啊?
他信了?
布鲁斯是真的没有从那本漫画书上,学到一点点有用的东西啊。
那就让这个解释清楚了的问题结束吧。
我松了口气,看向布鲁斯的眼神都变得不一般起来了。
布鲁斯,果然这种时候,只有你会让人安心,有种能喘过来气的平和感。
多么情绪稳定的一个男人。
被我不明的眼神瞧得别扭,布鲁斯先是不自然地看了眼自己的着装,在没有找出什么毛病后,直接将这归为了我的毛病。
我们大眼瞪小眼。
“...很难受吗?我去给你找药膏。”
他突然开口,边说着,边直接站了起来。
脸上虽然写着麻烦,但是动作很诚实。
“别了,没什么感觉的,”我感动的要落泪,难得从他细微的体贴中感受到莫大的安慰,“现在想想,那个考虑要不要扔掉你这个青梅竹马的我,真是太混球了。”
布鲁斯瞬间变回面无表情,并当场又坐了回去。
?
我那不是没扔吗,你这个时候甩什么脸!
不过有了先前的经历,我现在完全不在意他这些小事,反而学会了自我延伸。
我真情实意,我声情并茂,我目光缱绻深情:“啊,布鲁斯,就连这距离感,你都保持得如此完美。”
当事人布鲁斯的表情好像突然吃了屎。
他的视线在我身上反复打量,脑子飞速运转,当即便有了猜测,明白了这怪异举动的缘由。
“没可能。”他语气笃定,直接给出否定的答案。
“啊?”
“晚上在你自己房间里好好待着,别想着什么去别人屋子的事情。”
“?”
我在你心里,就是一个这么会抓住机会,大半夜跑去夜袭你家管家的人吗?!
荒谬,你实在是太荒谬了!
我绷脸,准备告他诽谤。
但紧跟着推着餐车走来的阿尔弗雷德,让我闪躲着视线瞬间闭麦。
垂下脑袋,让洁白的餐盘和餐布占据我全部的视线。
没错,只要我看见的东西是白色的,我的心灵就能保持白色。
这个反应,落在布鲁斯的眼睛里反倒坐实了什么。
他意味不明地呵了一声。
要不是有阿尔弗雷德在,我就真的一个暴起,指责他阴阳怪气了。
但是我不敢。
余光里,不可避免地会闯入阿尔弗雷德的身影。
他在我的身边停下,慢条斯理地从餐车上端来银盘。
比起秀色可餐的食物,停留在视线中央的那只手要更为引人注意。
阿尔弗雷德又戴上了白手套。
哦,这时候是正经的工作time是吧。
我神游天外,两眼放空,其实已经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了。
阿尔弗雷德放下餐盘,瞧了我一眼。
我盯着盘子,等他迈步去找布鲁斯,好为自己找到一个拯救颈椎的机会。
但阿尔弗雷德没有立刻走,而是稍作停留。
大概是瞧见了什么,他语气很平常又体贴地询问,尽显疑惑:“您的脖子怎么了?”
我光是今天发的问号,就要比我这一辈子发的都多。
这个问题多荒谬啊。
荒谬到我顾不上低脑袋,震惊地抬头看了问这话的家伙一眼,试图用这种方式表达离谱。
背朝布鲁斯,阿尔弗雷德向我的方向稍稍俯身靠近,见我终于看过去,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不行,虽然这张脸很对我的心意,但现在看到的话,心脏实在有点承受不住。
不受控制地就会想到刚刚在监控的盲区,他压在我身上,一手攥住我的手,一手揽着我的后背,弯腰将头埋在我脖颈边,将嘴唇贴上去的画面。
湿软的
带着一丝刺痛的
生草,我可能真的在阿卡姆服役,这一切估计都是我臆想出来的。
快说是我臆想出来的啊!
我视线闪躲,磕磕巴巴:“蚊子叮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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