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厂寻找真爱是否做错了什么+番外(42)

作者:春日雨雪 阅读记录

安室透冷着脸,看向了一旁吵吵嚷嚷的乡田隆史议员。对方的女儿乡田直美也在晴空塔上。这次之所以有这么多人到晴空塔,是因为这里举办了个宝石展会,乡田直美是其中几件琥珀的主人,而乡田坚持满足犯人的一切要求,反对动用空中武器。

“要是激怒了犯人,他们让炸弹爆炸,这个责任你们谁负的起?不就是钱和几个犯人,给他们又能怎么样!那两个警察本来就是爆破处的,不是正好专业对口吗?”

铃木园子的父母也匆匆赶来了,但面对这样凶残的犯人,一时也倾向于保守应对。

安室透本就不白的脸色越发黑了起来。犯人掌握了整个晴空塔的监控和电力系统,加上登塔只能靠电梯,他们根本没有办法混入进去。

更何况琴酒还给他发来了意味不明的短信,说必要时候让他配合。

安室透看着同期的身影消失,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自从赤井秀一身份暴露叛逃,朗姆中了一枪身受重伤,虽然勉强活了下来,但是只能生活在监护病房,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要了他的命,自然也没有办法工作,所以他的工作被分成了三部分,一部分给了安室透,一部分给了贝尔摩德,另一部分则是交给了琴酒。

组织的Boss显然也不想让格局失控,这种狡猾的人是不会完全信任一个人的,安室透毕竟不是朗姆,他的威望和资历撑不起整个情报组,但加上Boss的支持倒也勉强能应付琴酒的恶意。

是的,就是毫不掩饰的恶意。情报组成员和琴酒的每次任务,都有种猫戏老鼠的感觉,每一次都在危险的边缘徘徊,虽然最后任务成功但自己饱受折磨。

安室透还能跟琴酒有来有往,其他组员就比较惨烈,整个情报组损耗率比行动组还要高。虽然身为卧底组织内斗是好事,但是如果危及到自己,那就不太美妙了。

安室透很清楚琴酒在迁怒什么,发什么疯,相比对方和赤井秀一闹出的动静,他们的甚至可以说是小打小闹。

所以他毫无心理压力地联系FBI让他们派直升机过来。

“赤井秀一和白石晃司都在晴空塔上,犯人那边接应的人不出意外的话是琴酒和伏特加,你们应该清楚他们碰到一起会发生什么。所以,做好恶战一场的准备吧。”

没等对面追问,一肚子火的安室透就挂了电话。他仰起头看向晴空塔上,专注地听着耳麦里同期的声音,心里默默祈祷着。

不要出事啊,萩原,松田,我还没回来向你们解释我和hiro的不告而别,还没挨你们的揍呢。一定……一定要活下来!

……

晴空塔上,打手们接过黄金运送到接了连接台的直升机上,至于那几个组织的叛徒,对方直接就地开了枪,只有福田正被荒木单独带到了一个房间和炸弹一起绑了起来。

“现在总该放人了吧?”萩原研二冷声问道。

荒木露出了个古怪的笑容: “当然可以,不过我要留下几个人。”

“你?!”松田阵平感觉到血液噌的一声冲到了头顶。

“那边屋子里有个女孩是乡田议员的女儿吧?那种政客会把其他人的命当作命吗?当然要留点有分量的人才行。”荒木不紧不慢地说道。

“更何况我还有笔旧账要跟他算呢。不过你们放心,只要那位乡田大议员肯上来交换,我就把剩下和她女儿一屋子的人质一起放走”

“我可是在每十层楼都放了定时炸弹,从最底下开始依次爆炸,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炸弹的位置,你们可以慢慢拆,我也可以慢慢等,如果拆到440层楼的位置乡田还不上来,我就会带着剩下的人质一起绽放最盛大的烟花。”

荒木胜放声狂笑着。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勉强保持了冷静,对方给出的炸弹位置图纸总不是假的,身为爆破处的警察,拆弹才是他们的本职工作,其他的,总要信任自己的同事的。

而他们离开之后,高塔之上,打手们都上了直升机,只有荒木胜一个人留在了原地,轻轻打开了耳麦:

“琴酒大人,多谢您了。”

“组织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只要不落到那群条子手里,随便你。”琴酒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硬。

我当然不会后悔。荒木胜这样想着。

为了这出大戏,他已经等得够久了。

……

不幸被留下的人质自然就是白石晃司那一屋的,听见荒木胜的话之后,角落的乡田直美顿时煞白,想哭又不敢哭,被毛利兰抱在怀里小声安慰着。

白石晃司和冲矢昴对视了一眼。如果说刚才还需要担忧对方人手过多的话,现在只要能出其不意制服对方,那一切都能解决,但荒木胜显然并不是傻子。门被小型炸弹爆破的前一秒,冲矢昴抱着白石晃司向里边滚了过去。

好在炸弹的威力不大,几人只是有点轻微擦伤,作为几个人里唯二的成年男人,白石晃司和冲矢昴义不容辞地先出来探路了。

但长长的走廊里并没有荒木的身影,反倒是广播响了起来。

“你们最好是不要抱着逃走的想法,否则,我会立刻把所有的炸弹引爆。现在,穿过这条走廊,去到对面走廊尽头的房间。”

乡田直美跪倒在了地上,毛利兰赶忙上前,从对方断断续续的话里知道了她这是哮喘发作,赶忙帮她掏出药吸服,好半晌才缓了过来。

在没有直面犯人的时候,很多人会有侥幸心理,白石晃司和冲矢昴联手劝说众人转移: “我们现在没有别的选择。先按照广播里说的去做。”

一步步挪到那个房间,推开门的时候,众人都呆住了。

屋子里塞满了各式各样的炸弹,福田正被以跪姿绑住,但最让人汗毛直竖是的,整间屋子都被摆上了各种丧礼道具,整间屋子,活脱脱是一个灵堂。

可屋子中间的死者遗像的地方是空白的。

荒木胜是在祭奠他的女儿,但这又跟乡田议员和乡田直美有什么关系?

广播的声音再度响起: “乡田直美,作为害死我女儿的帮凶之一,我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能画出秋水的遗像,在她面前虔诚地跪下赎罪,那我可以考虑放了你,但如果你做不到,那就和你父亲一起死吧!”

“我不是!荒木先生,我虽然是议员的女儿,但是身体一直不好,从小还经常受到欺负,我从没有害过人。更何况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女儿是谁,怎么会……”

乡田直美的话激怒了荒木胜,因为分贝过高甚至出现了杂音的广播声回荡在整层楼:

“没有害过人?当初秋水明明可以得救的,是你父亲,是他害死了秋水!明明她那么不舒服,你父亲却把她从救护车上赶了下去,说什么贱民不配和他女儿一起救治,说她在装病!而你,全程没有为秋水说一句话!”

冲矢昴的眉头皱了起来: “乡田小姐,当年的1200万人质事件时,你是不是在在摩天轮现场那?荒木胜说的是真的吗?”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乡田直美拼命摇头, “当初父亲的确说了过分的话,但是我偷偷让医生打开门把那个女孩带到了救护车上,医生确认过她没事的。后来……后来父亲发现骂了我一顿,把她赶走了,我没有敢反驳父亲,但我问过医生,她下车前还很正常的!”

“胡说八道!”暴怒的荒木胜吼道, “你根本就是在狡辩,现在想起来要装善良了?我本来看在你跟秋水差不多年纪,还想放你一马的,现在看来,你跟你那个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父亲没什么区别!”

乡田直美情急之下脸都涨紫了,吸药平静下来之后,生怕荒木胜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咬着牙用最大的声音说道:

“我当时……咳咳,我当时和她聊了很久,她没有告诉我她的名字,只是和我说她身体也不好,父亲为了她的病整天忙碌于工作,好不容易才带她出来玩一次,没有想到会遇到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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