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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学的格瓦斯+番外(386)
作者:某家子 阅读记录
“格瓦斯还没有彻底疯掉。”非常了解自己小弟大脑结构的琴酒闭着眼睛解释,“这两条线路走的货是枪械,行动组最重要的武器运输,却掌握在别人手里。而且朗姆这老东西,总是在暗处做手脚,不是推迟到货时间,就是型号不对,行动组的子弹是我们自己负责,枪械型号对不上,就无法使用。”
这种不得不低头的憋屈日子,他过得够久了,没有格瓦斯,他也总要找个机会捅破这层天花板。
“格瓦斯……”琴酒点上支烟。
疯女人这次又会带回什么样的成果呢?
……
所有人都知道,格瓦斯热衷于挑战琴酒的血压,但她之所以能反复作死而不死,自然因为她有让琴酒一忍再忍的能力。
发展海盗物流一事必须死死瞒住朗姆,因此格瓦斯第二天只带了伏特加一人出发,三天后,两人从菲律宾返航,带回了好消息。
“第一批的箱子里放模型就好,接下来,只要等心思活络的那些被海警送去蹲号子,”格瓦斯笑道,“就可以让他们运送真货了。”
“你又勾搭上了海警。”
“大家都是朋友,”格瓦斯娇嗔,“说什么勾搭,多难听。”
恶心的女人。琴酒冷哼,组织里的女人都是些疯子。
格瓦斯就是最疯的那个。
……
降谷零得知“海盗物流”计划时,柚李正在新加坡金沙酒店的豪华海景房中瞭望波光粼粼的海面。
降谷零大受震撼:“不行!这太危险了,伏特加一个人没法从一船海盗手里护住你,我们的海上力量也不可能延伸到——”
“晚了,”柚李打断他,“我已经从海盗船上下来了,现在四肢和两颗肾都还健全,计划进展顺利,你不如从现在开始思考朗姆知道这件事后的对策。”
降谷零头疼地捏着鼻梁:“椿,你太乱来了。”
“我30岁了,改不了了,你忍一忍,习惯了就好了。”
降谷零叹了口气,坐回了电脑前,他原本准备结束工作回去休息的,现在看来是没时间了。
时间……
他忽然感觉到一丝不对劲:“椿,你为什么这么着急?”
椿柚李一直不赞同他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经常通宵加班,长期把自己的身体压榨到极限的做法,总说缺少睡眠会影响大脑,过劳会猝死,这次却表现出“我这一单很急,你抓紧,做不完可就加班做”的态度。
柚李沉默了片刻,敷衍了两句,挂断了电话。
她抬眼看向墙上镶嵌着的一块抛光黑色大理石,萩原研二正含笑看着她。
拍照和摄影也无法记录,诸伏景光和伊达航也看不到,只有她和萩原研二,能偶尔从一些镜面的倒影中看到他的人型影像。
你凝视着深渊,深渊也凝视着你。
难道她对椿博士了解得越多,椿博士对她的影响就越大么?
两个□□手开枪对.射,谁会是先倒下的那个?
柚李恐惧深渊和子弹,但她也不愿意束手就擒。
……
格瓦斯的计策很成功,黑下来的货还没焐热,海警就天降神兵地将他们的船团团围住,人收监船扣押,货?什么货,海警召开的新闻发布会上说那是一艘空船。
海盗们虽然常年在没有信号的公海上漂着,但毕竟也不是野蛮人,也看报纸看新闻,看到这一出,谁还不懂呢?
第二批货稳稳当当地被送到了东京港,连封条都没有破损。
琴酒亲自带人从码头接收了这批枪械。
身为情报组的负责人,组织二把手,朗姆如果当天没有得到消息,他就该去跳海了。
消息来源于波本的汇报。
琴酒前往码头的路上他就得到了粗略情报,等这批货被送进基地枪械库,完成入库登记,波本已经得到了更详细的信息。
“格瓦斯?”
“格瓦斯。”波本肯定地回答,“刚好前段时间她和伏特加去了一趟新加坡,以我的权限能查到的任务信息,那段时间应该没有需要代号成员去新加坡的任务。”
“你准备怎么做呢,波本?”朗姆谆谆善诱,暗示明显。
“朗姆先生,我理解您的怒火,但我不建议您采取暗杀格瓦斯之类的报复手段。”波本劝说道。
“哦,你舍不得了?”
“我讨好格瓦斯,是为了好处,当然也可以为了更大的好处杀了她。”波本否认,“但杀格瓦斯,需要BOSS的首肯,至少是默许。”
不等朗姆提出暗杀甩锅,波本再次提醒:“格瓦斯和琴酒利用海盗运送行动组所需的枪械,这件事我知道,您知道,您认为BOSS直到现在依然一无所知吗?”
朗姆顿时咬紧了后槽牙。
“那位先生可是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表示。”
“这种情况下,您依然坚持杀掉格瓦斯吗?”
第300章 主人和幽灵
清点货物排除隐患是格瓦斯是做惯了的“常规任务”,随琴酒进集装箱走了一圈,确定木条箱都没被拆过,再拆两个抽查,比了个OK的手势。
海盗贪得无厌,如果要偷,肯定不会只偷一两箱的货,琴酒也没有复查,走出集装箱,向伏特加点了点头,收到信号的小弟收起枪,把装满美金的手提箱递给一脸喜色的海盗头子。
“对了,”海盗艰难地把头从美妙的新钞油墨香气中拔出来,看向之只带一个保镖就敢上海盗船谈生意的女人,她表情似笑非笑,“我知道一个私酒商人,最近正好有一批白朗姆要低价出手,您感兴趣的话不妨联系一下。”
留下一个电话号码,女人与与那个杀气逼人的银发高个子离开,海盗拎着钱箱的手心冒汗:白朗姆差不多算是海盗船上的标配了,只是她怎么知道他们船上的酒窖就要空了,急需采购填补?她明明都没上过这一艘船……
“海盗只是不入流的小角色,”上车后,琴酒说,“爱尔兰怎么样,你花费的时间够长了。”
“挺好啊,虽然不是我喜欢的型。”格瓦斯没正经地回答。
“说。”
“他的确对BOSS忽然下令处决皮斯科有所不满,跟其他皮斯科旧部秘密调查过是谁动的手。”格瓦斯笑着说,“看他们没头苍蝇似的,我就……做了一点微不足道的贡献。”
“一点点。”格瓦斯拇指和食指比了个小小的缝隙。
琴酒眼神一凛:“皮斯科是那位先生亲自——”
“我知道我知道~”格瓦斯打断他,“皮斯科毕竟养了他们那么多年,他们就算是狗,也该心怀感恩,主人一下子死了接受不了是人之常情嘛,他们也没有因为这件事起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只不过是需要一个情感宣泄的口子,给他们就是了。”
“不让他们去恨该恨的人,难道,”格瓦斯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衣袖口的扣子,把袖子捋上去露出胳膊上的旧疤痕,“让他们冲着我来吗?”
琴酒短暂地沉默了片刻,皮斯科非死不可,而且也的确死了,那天参加任务的人,除了贝尔摩德,其他三个都在这辆车上了。
他们都是为那位先生效命的组织成员,这样的内斗和祸水东引都是无意义的内耗。
道理是如此。
但这个世界如果真的讲道理,组织就不会存在。
即便是组织中,派系纷争从未停止,即便是“那位先生手中最锋利的尖刀”的琴酒,不就刚暗中发展了两条一直由朗姆负责的走私航线?
组织就像大海,或许某个角落有片刻的宁静,但风浪永远不会停歇。
琴酒压低了帽檐,丢下一句让她小心别玩死自己,闭目养神。
“人总是会死的。”格瓦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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