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菜鸡阴阳师在咒术圈也是菜鸡+番外(104)

作者:开飞机的狐先森 阅读记录

【蚂蚁可以举起超过自身体重四百倍的东西。】

为什么会莫名其妙想起这个,淦。

我晃了晃头把乱七八糟的念头甩出去,跟着伏黑甚尔的口令去踢他的胳膊。

好不容易熬满了五十分钟,挺到了下课,我基本上已经累得不成人形了。

“体力比以前好多了,大小姐。”伏黑甚尔把我拎到长椅上,“顺便说一句,你这个水平实战中最好别带耳环这种累赘的饰品,被扯下来很疼的。”

“别说了已经感觉到疼了。”我打了个冷战,噘起嘴,“和理子在京都的手作店里做的,花了好久才把金丝拧成这种程度呢。”

“那不便宜吧?”说到这个他来了兴趣,“纯金的?”

“是啊,挺沉呢还。”我接过他递来的瓶装水拧开,看了一眼,“哎,今天不是宝矿力了呀?”

伏黑甚尔喝水的动作略有停滞,毫无起伏地啊了一声,拧上瓶盖:“其实之前的宝矿力都是夏油拿来的。”

我看着他。

“他跟你的课时间总是对不上,就叫我拿给你……”他瞥我一眼,咂了咂嘴,“别哭啊。”抽了张纸巾拈给我。

“你告诉我这个干嘛?”我抢过纸巾大声地擤了擤鼻子,“就不能简简单单说一句‘哦今天忘了’吗?你的小白脸技巧里面不包括善意的谎言吗?”

“别那么粗鲁,大小姐。”他掏掏耳朵,“男人嘛,总是会有的,特别是你这样人傻钱多姿色还不错的大小姐,为那种青瓜蛋子哭可太不值当了。”

他果然是软饭硬吃的典范,完全没点温柔解意这一领域的技能点,我听了他的“安慰”哭得更大声了。

“怎么还哭啊……”他沉沉叹了口气,捏着衣服下摆作势要掀起来,“要不,戴乳钉给你看,就收你五万块好了。”

“去死,不要!”我抹着眼泪推他一把,“谁要看儿子都生了的老男人啊!人家在哀悼逝去的初恋哎!”

“大小姐,你失恋归失恋,别人身攻击啊。”他胡噜了一把我的头,“不是我说,你那初恋都死了一个多月了你还没释怀吗?怎么现在才想着哭。”

“平时当然忍得住,”我抽抽搭搭回答,“但是这么冷不丁提起他,还是那么戳心的小事儿谁扛得住啊?”回身往他比我大腿还粗、硬邦邦的胳膊上使劲来了两拳:“都怪你!讨厌!最讨厌了!”

心好疼,手也好疼。

“好了,怕了你了,”伏黑甚尔烦躁地挠挠后脑勺,“算我倒霉。”伸手从我耳垂上摘下耳环。

“你干什么?”我捂着耳朵,“明抢了是吗?”

他轻轻松松掰开我的手摘下另一只,在掌心抛了抛,朝我抬抬下巴:“别哭了,回去等着吧。”抬屁股就走了,留我一头雾水坐在原地。

这个谜题没留太久,同一天,三更半夜,我被电话铃声叫起来,迷迷糊糊睁眼一看,是家入硝子。

“怎么了硝子前辈……”我梦游似的接通。

“你快过来一趟吧,”那边说,“伏黑老师跟人打架了。”

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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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伏黑甚尔去给夏油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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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三)

我推开医务室的门,伏黑甚尔正坐在椅子上,嘴角还能看到淤青和擦痕。

“那小丫头可真没劲啊,”他拿着手持小圆镜照着脸,“偏偏要留下脸上的伤不治。”

“你跟谁打架了?”我仅存的困意也醒了,“硝子前辈说你肋骨都折了……谁还能把你打成那样?”

“别那么说,我也没让那小子好过。”

“谁?”

“你前男友。”他说着,掏出手机按亮了扔给我。

我手忙脚乱地接住,屏幕上的照片大出我意料。

确实是夏油杰,头发散乱,上衣黑色毛衫样的衣服被扯开领口露出整个上半身。脸偏向一边没看镜头,神情有些又好气又好笑,身上也带着青肿能看出经历过一场激烈的近身搏斗。

但这些不是重点,看到这张照片我第一眼就被他胸前的两个金环抓去了全部注意力。

居然是我的耳环。

“你不是特意跑去跟他打架给他打了两个乳环给我看吧?”我难以置信地抬头。

“你不是想看年轻的男人嘛。”伏黑甚尔懒洋洋地笑了笑,“哥哥给你搞了,所以别再为宝矿力那种东西哭了。”

我真的理解不了他的脑回路,但是……

该死,居然有点儿感动。

“啧,怎么又哭了,”伏黑甚尔抽了抽眉毛,“到底想怎么样啊大小姐?”

“我这不是哭。”我在他身边坐下,吸了吸鼻子,“杰怎么会同意你给他打这种东西啊,他那种人应该会宁死不屈吧,特别对象还是个臭男人。”

“你看你又人身攻击。”他随手拿了块纱布递给我擦眼泪,“开始他当然觉得莫名其妙,还以为我是拿了悬赏去杀他,打得挺认真的——那小子体术又进步了,你不跟他恋爱和他偶尔约个炮应该能挺爽的。”

“别胡说。”我在他腰上掐了一把,“然后呢?”

“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衣服扯开,他就开始懵了,问我到底要干什么,”伏黑甚尔大概自己也觉得挺可乐,“我说咱们家大小姐想看胸肌丰硕的年轻男人打乳钉,他不干的话我就去按五条悟,然后他就放弃抵抗了,还抱怨了大小姐你的性癖呢。”

“我那是乐于欣赏美丽事物,让你们总结得像个变态一样。”我用他的手机把照片发给自己,把手机还给他,“怎么打的?和打耳洞一样吗?”

“把□□掐肿,针用打火机烧一下,扎透了就好了,很简单。”

这也太粗暴了吧?后续消毒的事儿……

算了,他那人一定能把自己护理得很好的。

“他挺适合戴环的,有当小白脸的资质。”伏黑甚尔居然开始评头论足,甚至想找出个根源,“你们俩做过吗?你玩过他——”

“没有,我只是口嗨过。”我迅速打断他,“再说就算性骚扰了,甚尔哥。”

他不屑地哈了一声,把手机揣起来,随口说:“那小子乖得不行,一声都没吭,我走的时候他还捏着那个环盯着看。”还标榜自己一下:“我很良心的,还告诉他那对环是大小姐的耳环,虽然他应该也能猜到就是了。”

“你管他要了多少钱。”我都麻木了。

“现在黄金已经快两千五百圆一克了,你那对耳环怎么也得五六克吧?加上手工费、人力成本、交通费、委托费,杂七杂八,”伏黑甚尔一脸理所当然,“收了他五十万。”

……五十万都够打个金手铐了。

我叹口气,去洗手池前洗手:“太危险了,甚尔哥,杰毕竟已经不是咱们阵营的人了,你上去就打要是出事了怎么办,下次别这么胡来了。”

“知道了。”他答应得也没有很走心。

我甩甩手上的水珠,回来从镊子筒里拿出一把镊子,夹了个酒精棉球,托着他的下巴轻点着被医生故意无视的细小伤口:“那如果他不干呢?你真的会去找悟吗?”

“你是想要我死吗?”他也毫不客气把重量全压在我手上,不冷不热哼了一声。

我想也是。

“谢谢你啊,甚尔哥,”我轻轻说,“有你这样的哥哥,我觉得很开心,很骄傲。”放下镊子,搂住了他的脖子。

他有点不自在地咳了一下,摸了摸我的后背,语气又变得懒散揶揄:“只要大小姐你学聪明点儿,别再为臭男人哭,哥哥就没白忙活……对了,别忘了以后多给我介绍几个买卖。”

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感动没了,淦。

打着哈欠回去睡觉,幸好刚才的电话没有吵醒孩子们,都乖乖地躺在被窝里,睡颜可爱得像新出炉的蜂蜜小面包一样。

因为搬到大狐狸盖的房子里了嘛,卧室很大,就算我时不时带着孩子们去大狐狸的屋子里蹭睡前故事顺便蹭住也睡得下,孩子们也对外公能咻地变成外婆见怪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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