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我在霍格沃茨当助教的那几年+番外(163)
可惜我收刮了自己的记忆却完全找不到他的影子。
“很帅气的年轻人。不过我并不认识他。”我满怀歉意的摇摇头。
“那你再看看这页。”哈利说着匆忙把照片夹进书的中后部然后埋头翻找起来。
终于他在某一页停了下来。
两个俊美的少年挽着彼此的手臂,因为某个久已遗忘的笑话而开怀大笑。其中一人便是刚才照片上的青年。
我的目光落到照片下的那一小行说明上:阿不思·邓布利多,在其母去世后不久,与朋友盖勒特·格林德沃在一起。
我盯着那个名字愣了一会。
“别告诉我他就是是盖勒特·格林德沃,这和我上次看到的差距也太大了吧!”
我想起和邓布利多一起去奥地利纽蒙加德城堡的那次见面。实在没办法把照片上意气风发的年轻人和记忆中那个平静又颓废的老人联系在一起。
“我想是的,”哈利点点头。
“等等,你见过他?”他皱起眉,“什么时候的事?”
“呃……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面对他探究的眼神,我只能搬出关于“那个时空”的套话。
哈利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总算勉强相信了我的话。
虽然用这个借口来搪塞他是个好办法,但要是次数多了肯定会引起他的怀疑。
噢,查尔娅,你就不能少说几句吗?
我暗自责备自己的多嘴。
“你有读过这本书吗?”哈利又问。
“我猜没有。”他抢先说道,语调说不上来的古怪。
“你真该好好读读它。”他将书合上抚摸着书脊。
“没必要,你我都知道,里面都是些故弄玄虚博人眼球的玩意。”
“是吗?”哈利重新打开书翻到某页停下。
他将魔杖举到眼前,开始一字一顿的朗读上面的文字。
“……但在有一点上,巴希达完全对得起我辛辛苦苦搞来的吐真剂,因为她知道阿不思·邓布利多一生中最不为人知晓的秘密。”
他念到这儿停顿了一下,抬起头看向我。
“哈利,这是违法的!丽塔·斯基特这么做一点都不道德!”
我简直要被这个疯女人气坏了!
难道为了那些所谓的“真相”就可以滥用药物来挖掘别人的隐私吗?
“可这恰恰说明她说的都是真的!”哈利反驳道。
“芝麻大的小事她都会添油加醋说成一次魔法界的大震动。”我无奈极了,“亲爱的,没有人会把她的话当真。”
“我觉得你现在最需要的是……”我情不自禁打了个哈欠。
“你确实需要休息了。”他接道。
在魔杖的微光下,他的眼神有些晦涩。
“有机会好好看看这本书吧。等你读完了,我相信我们的谈话会更有意义。”哈利抬手关掉了双面镜。
我对着镜子愣了一会。
丽塔·斯基特那个该死的女人又编造了什么谎言?
能让一向尊敬邓布利多教授的哈利开始怀疑他最敬爱的教授?
可惜我的大脑已经困的几乎停止思考,何况没有那本《邓布利多的生平和谎言》(我倒觉得《丽塔·斯基特的疯癫日记》这个名字更贴切些),我也想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或许我应该在对角巷订购一本,这样才会跟哈利有共同话题。
又或者我可以趁着圣诞假期去拜访一下久未谋面的邓布利多教授。虽然我对他现在的记忆力完全不抱任何希望。但只要看到他,我还是会感到非常安心。
派对定在了傍晚,但第二天一早我在礼堂里遇到斯拉格霍恩教授的时候,他已经换上了一身服帖的新袍子,领口还别着一枚蝴蝶结形的胸针。虽然配上他塞满了菠萝蜜饯的肚子(他简直爱死了这种甜食)显得有些滑稽,但他一贯的和蔼可亲和恰到好处的圆滑世故给他增添了不少个人魅力。
我在他身边坐下的时候恰好听见他跟左手边的费利维教授说,“今晚注定是个美妙的圣诞前夜,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噢,亲爱的,你来了。”他转过脸来笑眯眯的看着我。
“不瞒你说,上次派对结束后很多魔法部的小伙子都对你念念不忘。柏妮丝,你都不知道自己多么有魅力!我相当期待你今晚的表现。”
对于斯拉格霍恩的这番话,我只能不好意思的抿嘴笑笑,勉强接受了他的赞美。
“看这圣诞树多么漂亮!”斯拉格霍恩教授似乎有说不完的话,他又开始夸赞被布置在礼堂里的圣诞树。
这自然是海格的功劳。每年的圣诞树都出自他的手。
不过话说回来,今年的小铃铛、圣诞袜之类的错落有致的挂在上面。确实要比前几年那种密密麻麻的摆法更美观。
“干的不错。”斯拉格霍恩教授说,“这么大的工作量真是辛苦你了,海格。”
“其实也没多辛苦,毕竟卡尔小姐也帮我分担了不少。”
海格爽朗的笑声震耳欲聋。
噢,怪不得我觉得今年的挂饰更符合我的审美,原来是我自己弄的。
该死的!卡罗到底消除了我多久的记忆!
我微微一愣随即挂上一副标准的营业微笑。
“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梅林的裤衩,我可真是越来越虚伪了。
不过这最多也只能算是一个小插曲而已。因为马上我就开始头疼自己的打扮。
我的衣服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但碍于教师的身份,大部分都是便服。各种宽大的深色袍子,好让我略显稚嫩的脸看上去成熟且威严一些。
我自然是不可能穿这些去参加派对的。至于礼服,我曾经拥有很多。不过是以查尔娅的身份。
而现在,我的衣柜里只有两件能勉强应付大型聚会的裙子。因为现在订购显然已经来不及了。更何况外面的局势,对角巷能营业的店铺所剩无几。就算裙子还能现做、时间来得及,也无法保证猫头鹰在邮寄的过程中会不会遭到袭击。
看来我只能在现有的两件晚礼服里选择一个了。
我把两件裙子从柜子里拿出来,铺在床上打量起来。
一件是三强争霸赛那年我在对角巷购买的蓝色主调的长裙,另一条则是我在某本巫师时装杂志上订购的紫色镂空长裙。
穿哪件好呢?
其实也没什么可选的余地。毕竟我去年曾穿着后者参加了斯拉格霍恩教授的派对。再穿一次也未免太不符合他对我今晚的期待了。
好吧,为了面子,我把那件紫色的重新收进了柜子。然后换上了蓝色的长裙。
看着镜中自己饱|满的胸部,我心情好了不少。
别说,这具身体发育的还真不错。
剩下的时间我一边哼着不成调的曲子一边开始往脸上施放独家的美容魔咒。
直到脸上没有肉眼可见的瑕疵我才停了下来。
我的皮肤一直保养的不错,只不过近些日子太过忙碌脸上有点缺水,我不得不多用几个补水咒。
我刚刚涂完口红房间的门就被人敲响了。德拉科走了进来。
他已经换好了一件黑色的燕尾服。里面是一件白色的衬衫。
黑白配一直是永不过时的经典。唯一的缺点就是这种中规中矩的搭配一抓一大把。
对于我这种不喜欢撞衫的人来说免不了有些失望。
我知道德拉科的礼服绝对不止这一件。他曾经无意间向我抱怨过纳西莎给他定制了太多的晚宴礼服——以至于他房间里的衣橱都快塞不下了。
而且庄园里还有一间屋子专门用来存放他父母(主要是纳西莎)的衣物。用麻瓜的词汇来说,那就是衣帽间。
所以我完全有理由相信他不会像我这般没有选择的余地。
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他会挑如此普通的款式。
“亲爱的,你看上去似乎有点失望。”他挑起眉,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注意到他的右手背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