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家的养崽日常(137)
小姑娘说到最后,有些害羞:“妈妈,我这样说是不是不太好,其实他们都很好的。”
有希子说:“没有哦,咲乐就算看不懂,也没有打扰大家,还很努力给大家打气,我为你骄傲!”
咲乐左右歪脑袋,被夸得很舒服。
在咲乐看不见的地方,优作和有希子对视一眼,优作轻轻摇头,有希子有些难过。
他们跟织田作的关系没有很亲近,至少没有跟咲乐亲近,再加上织田作沉默寡言,很多事他们都不好问,只能尽可能的提供帮助。
但就这样少的沟通量,他们还是知道了,织田作来工藤宅是为了复活孩子们。
孩子们。
复活。
这五个字快要引起他们的PTSD了,好在咲乐解释了一下,他们不会跟组织boss一样搞研究,只要一直做好事积攒功德,就可以复活孩子们。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做好事可以复活,但织田作有这个心思,工藤家肯定不会阻止他们去做好事。
于是,新一在外面遇到不好解决的案件,也会跟织田作沟通一下,寻求帮助,优作在社交场合听说有很好的助人活动,也会告诉织田作。
但这些行为,并没有改变工藤家的人,对复活这件事的不可置信。
直到现在。
他们意识到,孩子们有可能真的在这场风波这种丢了性命。
大人们,都能感觉到织田作所处的组织,风雨欲来。
他和他的朋友们都挣扎在其中,找不到出口。
在咲乐沉浸于和伙伴们玩耍的记忆时,大人们注意到了横滨街头又开始萧条,织田作的身上不知何时带了很多伤痕,还有,织田作和友人再也没能聚一次。
“这算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见完了最后一面吗?”松田阵平很不爽,他看了一眼身边的萩原研二:“最不喜欢这种突兀的离别了。”
研二的嘴角难得没有噙着微笑:“总觉得这位织田作之助,在mafia里显得格格不入,如果首领看到手下有这样出工不出力的人,而且还有异能力……”
“一定会觉得他对组织有异心,才会不好好努力。”诸伏景光接过话头,下了定论。
伊达航叹气:“我们在看一个悲剧,最后的结局很可能是这个人被利用之死。”
一直没怎么发表评论的安室透忽然说道:“你们都忘了他的朋友了吗?那个太宰治,可不是简单角色,也不知道太宰治的异能力是什么,这位作家在历史上的评价可谓是众说纷纭。”
贝尔摩德冷笑一声:“波本,你居然会把生存希望寄托在同伴身上,我倒是觉得,织田作之助会被太宰治连累死呢。”
安室透眉头皱了皱,他很久没有听到波本这个名字了。
骤然从贝尔摩德口中听到,浑身立刻充满了挥之不去的泥泞感,就像组织还没覆灭一样。
安室透缓缓突出一口气,不说话了。
前排的同期看着安室透表情不好,纷纷给他做手势打气。
“你的同期,都是很好的人呢,他们都过世了是吗?”一直保持沉默至今赤井秀一,忽然开口,却质只问了这么一句不痛不痒的话。
安室透懒得回答。
赤井秀一接着说:“你说,这个电影,还有把我们聚在一起这件事情,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安室透冷眼看着赤井秀一:“或许只是请你做了一场梦,FBI想那么多干嘛!”
赤井秀一:……
这绝对不是正常状态的波本!
第106章
赤井秀一被安室透一句话评撅回去,闭嘴了。
安室透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看着电影,陷入沉思。
不需要赤井秀一说,他自己也知道现在的状态很被动,不应该这样放松地观看影片。
但是……但是,那可是景光啊!
就当作是一场梦吧,梦醒了,一切就都结束了。
画面中,孩子们的生活依旧日常。
但这个时候,影片忽然开始详细刻画了孩子们对织织田作之助喜爱,还有对以后人生期望。
咲乐自己都不记得自己说过这些话,皱着眉摇头:“我居然喜欢当服务生吗?我都不记得了。”
这是整个影片中,咲乐第一次主动说自己不记得。
优作注意到这一点,特意询问:“咲乐,这是唯一不记得的事件吗?你再好好想一想。”
咲乐挠挠头:“唔,应该是吧,前面我都有印象自己是怎么想的,就这里,我完全不记得我为什么这样说。”
咲乐觉得自己那个时候应该没有特别喜欢的工作,也没有特别喜欢人。
优作托着下巴思考一会,“我相信你咲乐,既然你说不记得,那就说明那确实不是真的发生过的事情。”
咲乐笑嘻嘻点头。
就在这时,巨大的破门声响起。
所有人都被这个声音吓了一跳,咲乐差点跳起来。
影片中,伴随着巨大的破门声,一个穿着白色制服的外国中年人走进孩子们暂时居住的安全屋。
第一个直面危险的,是在楼下做饭的老板大叔。
大叔毫不犹豫,抄起两口平底锅,呵斥道:“你是什么人!”
谁知,这副无畏的姿态,半点没有影响到进门的人。
那人看都不看大叔一眼,抬手就是一枪,大叔应声倒在吧台后,不知生死。
进门的人做了个手势,身后窜进来几个同款制服的中年人,非常默契地在安全屋四处搜寻起来。
孩子们听到声音,根本不敢出门,抱在一起躲进床底。
刚躲进去,还没互相安慰呢,就听到砰的一声枪响。
顿时,空气都安静了。
昏暗的灯光中,咲乐满脸都泪,紧紧捂着嘴巴,连抽气都不敢。
男孩子们,也预感到在楼下的大叔凶多吉少,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仇恨夹杂着恐惧。
男人们上楼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孩子们放轻呼吸,又往床里塞了塞自己。
楼上的房间不止一个,那些人应该是事先调查过,目的明确地朝他们所在的房间走。
咲乐看着影片中的自己闭上眼睛,她的心也跟着砰砰砰跳起来。
又是一声巨大的踹门声,男人们穿着皮鞋走进来。
小房间很拥挤,三个人进来,就感觉施展不开。
他们的鞋子踩在擦洗干净的地板上,毫不留情地把柜子里的物件扔在地上。
孩子们在床底,就那么看着自己喜欢的衣服、书本、玩具等等珍视的物件,就那么随意地丢在地上。
男人们走动间,踩在那些书本、衣服上,留下了难看的脚印。
没有人说话,就算是占绝对优势的闯入者,也没有说一句话。
气氛压抑到极点。
某个时刻,走动的声音也没了。
孩子们的视角只能看到男人们的脚停在床边,忽然不动了。
不详的预感袭上心头。
下一刻,一张脸忽然出现从上方探出,跟躲在床底的孩子们对上视线。
孩子们吓了一跳,倒吸一口冷气。
最前面的幸介大叫一声,挥手甩出手中的棒球棍,被男人很轻松地躲过。
男人伸出手,用孩子无法挣脱的力量抓出了最外面的幸介。
影片放大了男人的脸,让观众从孩子们的视角,看男人伸过来的大手。
即便在这种时候,男人脸上也没有喜悦之情,犹如在执行命令的机器,毫无感情。
孩子们拼命抵抗,脚踢、牙咬、哭嚎。
所有的技巧和努力,都是白费力气。
在成年男性面前,他们的反抗太过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