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布鲁斯骑着小丑龙夜巡回来，还没有把装备从小丑龙身上解下来，克拉克突然从某个地方跳了出来。

“克拉克！你怎么在这里？”布鲁斯大声说。

“我感受到了龙的存在。”克拉克不满：“而且是很多龙。”

小丑龙在蝙蝠侠背后哈哈的笑了一声，克拉克立刻支起了身子，整个脊背弯成炸毛的猫咪。

“他是谁？”

“他叫小丑，能力是喷笑气和硫酸。”布鲁斯摸了摸小丑龙的脑袋，摘下了面具：“克拉克，这是蝙蝠洞，我和我的养子一直在做义警的工作……这里很危险，你不应该下来。”

“可我感受到了陌生龙的存在——”

“我和小丑已经搭档十多年了，韦恩庄园后面的阿卡姆山全是我救下的龙。”布鲁斯解下了拴在小丑龙身上的铠甲，小丑龙冲克拉克咧开了嘴，绿色的烟雾在他的牙齿间环绕。

克拉克充满敌意的看着小丑。

“我叫克拉克。”他说：“小丑，这是我的家，布鲁斯是我的东西。”

“我……小丑也是我们的一员，阿卡姆山里的所有龙都知道我的身份，我们有时候还会协作战斗，他们都是我们的一员。克拉克，我不是任何人的东西。”布鲁斯惊讶的走向克拉克：“天哪，克拉克，你把我当做收藏品了吗？我不是你的金币。”

克拉克睁大了眼睛：“可是…玛莎说，这种感觉就是——”

“书上也这么说的，没错，可是你是独特的龙。”布鲁斯抓抓脑袋：今天太晚了，明天再说，小丑，克拉克是拉奥神族的事情别给任何人说……你先回去吧。”

小丑龙蹭了蹭布鲁斯，很快的飞走了。

“他会飞，所以你不喜欢我，可是他比杰森都小一圈呢，他不适合你。”克拉克说：“还有我的身份，龙都不会说话，只有我会说话，我和他们不一样。”

“我没有讨厌你，克拉克，不管是人是龙，不管有没有能力，我对待你们一视同仁。”布鲁斯解下自己的铠甲，显得有点疲惫：“你是消失几千年的拉奥神族，你的出现必定让猎龙者、巫师和贪婪的人类疯狂。”

“爸妈都会说话，杰森也会说话，我以为大家都一样。”克拉克声音低了下来：“所以书上说拉奥神族有什么能力？”

布鲁斯盯着只会爬行的龙陷入沉思。

“这个没说具体的，只写了能力很多。”布鲁斯想了想：“对了，传说拉奥神族的龙可以复活任意一条龙，只能复活一条。”

“这算什么能力…”克拉克低下了头。

“杰森能说话还能变成人，是因为他和迪克结契了……算了，以后给你补一下龙的知识。”布鲁斯说：“我现在要去洗澡了。”

第二天，克拉克按时在布鲁斯的身边醒了过来，他伸展了一下身体，靠着布鲁斯开始睡回笼觉。

睡了一会儿，阿尔弗雷德敲敲门进来了。

“天堂岛的那位女士要来了。”他拉开窗帘，把克拉克抱下床放到地上：“您要的关于龙的书放在客厅。”

布鲁斯翻身，用被子挡住阳光。

“十分钟，阿福。”

阿尔弗雷德立刻掀起了他的被子。

“让女士等您不是个好习惯。”他说：“韦恩家族的礼节您还记得多少？”

布鲁斯哼哼唧唧的下床。

戴安娜看着布鲁斯眯着眼等她的样子见怪不怪的笑了一声。

“早上好，布鲁斯，昨天夜巡还顺利吗？”

“中午好，戴安娜，还算顺利，今天让你过来是因为克拉克——”布鲁斯指着楼梯上探头探脑的克拉克：“我需要一个紧急会议，地点在天堂岛。”

身为屠龙贵族的戴安娜比花花公子布鲁斯更加不易被人发现异常，她看了看布鲁斯严峻的面色，立刻以天堂岛为名义发下了多封信件。

“哈尔和巴里都在大都会，很快能过来，亚瑟和奥姆可能会被检查身份，不过天堂岛的客人他们不会说什么，钢骨和沙赞可能还在学校…呃，布鲁斯，你能告诉我是关于哪方面的事情吗？”

布鲁斯看了一眼克拉克：“克拉克……比较特殊，我已经让哈尔和巴里去查了，一直没有结果。”

“特殊？阿卡姆山我都见识过了，还有什么能比你的小丑龙特殊？”戴安娜好奇。

克拉克感到一阵憋屈。

“我和小丑不一样！不要拿我和他比较！”他大声说。

“克拉克。”布鲁斯皱眉。

“赫拉！”戴安娜瞪大了眼睛：“他说话了！我的天哪！”

“我们这次就是商讨关于拉奥神族事宜的，戴安娜。”布鲁斯说：“局势越来越对我们不利，我希望这是一个转机。”

克拉克感觉这次的事情比较严峻，布鲁斯只带了自己去了戴安娜所在的天堂岛，连罗宾们都没有带，他们坐上了一条船，前往迷雾包围的岛屿。

布鲁斯简单介绍了一下克拉克的情况，又对克拉克郑重介绍了戴安娜。

“我听说过你，妈说你是贵族中战斗力最强的。”

“天堂岛人都是战士。”戴安娜笑了笑。

“他们说，你的贵族地位来自于屠龙，这是真的吗？”

戴安娜张了张嘴，露出了悲伤的表情。

“我母亲的能力是永生，我继承了她永生的血脉，所以不在乎寿命共享，于是我用自己的名字和他结契，他叫史蒂夫，一条被冲到天堂岛上的被猎龙者打伤翅膀的飞龙。”

…………

“我们救了他，医治了他的翅膀，他很高兴，还教我们如何飞行…飞龙天生就有强大的飞行能力，我们怎么可能学会。

“后来他说要去终结人和龙的战争，我也很想，就和他走了，他带我去看了天堂岛外面的世界，我们有了很多朋友，也救了很多龙。后来我们听说终结这场人类与龙的战争需要杀死布莱尼亚克，于是我们就去找他，我们太着急了，甚至不知道他是人还是龙。结果我们在那次行动中受困，我受了伤，他被压住了翅膀，四周都是敌人……”

“他说，戴安娜，你还记得，我们飞龙是怎么飞的吗？你只需要跟着风，风会教你一切。”

“他是自杀的，因为他爱我，他想让我活下去。”戴安娜垂下头：“你信吗？”

克拉克想了想，点点头。

“爸是为了保护我死掉的，猎龙者抓我的时候，只有爸妈保护我。别人都说我不值得，爸妈说，我是他们的儿子，哪怕我是个外星人都会保护我…玛莎说，感情无关种族。”

布鲁斯摸了摸克拉克的头，戴安娜红了眼圈。

“不说这个了……你是怎么知道布鲁斯的双重身份的？罗宾告诉你的？”

“呃，实际上，我都看见了。”克拉克不好意思起来：“那些装备，密室，我都能看见，你们在地下密室聊天我也能听见…”

“你从来没告诉我。”布鲁斯哼了一声。

“妈说监视别人这样很不礼貌。”克拉克低下头：“我一开始很害怕所以这样的，对不起布鲁斯。”

戴安娜嘲讽的看了一眼乐于监视的“不礼貌”的韦恩先生。

“没关系。”布鲁斯说：“看来我还得给你做个全身检查。”

【二十岁之前的龙都是没有长角的幼龙，幼龙能力较小，长出角的成年龙能力达到正常水平，结契的龙能力会有提升。克拉克设定为二十五岁，因为一直躲在家里没有见到阳光，身体发育迟缓，能力也下降了。

——布鲁斯韦恩记 】

…………

哈尔和巴里到达天堂岛的时候，克拉克的全身体检都已经结束了，关于蝙蝠侠制定的“龙知识恶补”也已经结束了。

“原来杰森和迪克是这种关系啊。”克拉克躺在椅子上扣爪子：“那迪克会生小龙吗？”

钢骨熟练的捂住了沙赞的耳朵。

“不。韦恩家规，未成年不许有龙。就算是成年结契了，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