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滑]羽生结弦与三金连冠我都要(114)

作者:水洗瑰夏 阅读记录

并且随机挑选了十位粉丝,送了签名明信片+女友自制火漆印。

好了,CP粉人数大幅上升。看到这里一些黑粉甚至开始唱衰:捆绑炒作,真的不会分手吗?分手怎么办?

羽生结弦本人很想回复“不会”,但回复黑粉不回复忠实粉,是不是不太好?但算上死忠粉的留言,他也回复不过来……想想算了。

许闻音则是实在太忙,不怎么喜欢管网上的言论。

结弦的个人冰演最终被定名为《Prologue》,是“序章”的意思。

《La La Land》里的终曲叫《Epilogue》,集大成了全篇所有的曲目。作为转职的第一场冰演,象征着之前竞技生涯的句号,按逻辑可以顺理成章地叫《终章》。

但结弦想叫《序章》,所有纷飞的、新生的希望——凡是过往,皆为序章。

定下了这么美丽而又寓意深刻的名字,整个logo的设计也就改了三四十版吧。金色、红色、彩虹色,优雅的、霸气的、古朴的,日文、英文、拉丁文……结弦是最挑剔的雇主,把对接视觉设计公司的许闻音折腾了半天。

“抱歉,但我觉得这里还能再优化一下……”他总是温文尔雅地说出最苛刻的意见。

当你的男友同时是你难搞的甲方……许闻音只能半夜咬他的肩膀泄愤。

“嗯,快睡。”他把某个磨牙的小猫箍在怀中,温热的大腿贴上她沁凉的皮肤,把她进一步包在自己怀里。

“热——压到头发啦!”她戳他的痒痒肉。

他闷哼一声,缩起背脊躲避她。这么一闹,他倒是清醒了:“看来白天的工作,没有完全消耗你的精力?”

眸光一闪,他慢条斯理地褪下她的吊带睡裙:“为了明天更好的工作,来点催眠运动吧。”

这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日夜兼程了吧……许闻音爆哭。

最后定下来的logo,有着冰的剔透质感,是他喜欢的“苍炎”蓝色:即是冰蓝,又是温度最高的火焰的颜色。右上角的时钟定格在11点11分,整场冰演也以“时间”作为契子串联。

结弦在养伤期间认真参加了许多综艺访谈,也一并接了许多代言。东京现在走到哪都能看到他的广告牌。热度一直居高不下,并且在10月公布冰演时,达到了高峰。

他之前的伤势,还是影响了时间安排,冰演不得不往后拖到赛季中。但这也有个好处,是赛季中花滑的关注度会比较高。粉丝们往年都会期待今年结弦的竞技表现,今年可以无缝衔接看冰演节目了……

10月,两人刚好退租搬家,一起前往距离东京不远的横滨,又开始住酒店。

冰演最终定下的时间是11月4、5日,撞上了花滑大奖赛COC的时间,但和NHK杯的时间刚好打了个错峰。12月的八户场又是在大奖赛总决赛之前打的错峰,也满足了之前和粉丝一起过生日的惯例。

羽生结弦说是转职,其实还是很怀念竞技的感觉吧……

冰场里,许闻音被手脚架抬至7.5米之上的高空,在几乎撞到天花板的高度调试着灯光设备。

“音?”换装完的羽生结弦找不到她,站在冰场边缘大声叫着。

“我在你头上。”许闻音对他喊道。

“快下来,那么高!”结弦忙滑到她这边,伸手要抱她。

“哎呀,你滑就是啦,这个灯光好像有点重影,我在节目中调一下。”许闻音手脚不停。

“你下来,不然我不滑。”结弦坚持道。

许闻音只好摇下机械臂。还没等她落地,冰上王子一般的结弦已经伸出手臂,把她公主抱了下来。

“身上有机油,脏。”她在他怀里挣扎。

他仰头在她唇上浅浅一啄,成功让她安静下来:“太危险了,你就在地上指挥。”

“周围人都看到了!”她羞得拍他,“以后我怎么面对同事!”

这回和Faoi不一样,周围的人都是她货真价实的Rhizomatiks的同事。

“音音不打算跟同事公开自己有男友吗?我都公开了哦。”他反而委屈起来,仰头舔舐着她的唇,借机悄声说道,“那个和你一起吊上去调灯光的男生——他看你的眼神不对,明明是故意弄不好,要你一起上去看的。”

这都哪跟哪啊!许闻音拿这个醋桶没办法,恨恨地拿沾了机油的脏手在他脸上一划,才被他放在地上——甫一落地,又被他扣着后脑亲了一下。

两人于是顶着脸上一左一右的对称划痕,完成了今天的排练。

“不要担心,大家都签了很严格的保密协议。退一万步说,就算你的身份曝光了,粉丝们现在的舆论也是驳斥和忽略为主,应该不至于影响到你后续的工作。”排练完,许闻音还是兴致不高,结弦只好哄她。

“不是担心这个。”许闻音闷闷地说。

“那是什么?冰演的质量很高,上映后应该反响是很好的。”结弦恍然大悟,“哦,中午那块鸡胸肉我只吃了一半——绝对不是因为你做的太难吃,鸡胸肉就是很难吃啊!”

“不是。”虽然有点难以启齿,但许闻音还是努力把心里的话说出来,“我是担心……冰演扩大影响力,和你恢复记忆的事情。”

她还在担心那位“妻子”的记忆,对他们关系的影响……羽生结弦搂住她的肩膀,低头直视她的眼睛:“凝聚了这么多人努力的冰演,达到‘扩大影响力’的要求应该没问题……但如果这样对你造成困扰,要不我还是拒绝看到记忆好了。”

“不用了吧,你拥有以前的记忆,才是完整的你。”许闻音故作轻松,“……吃完饭后,我再回来调试下灯光……没有男同事了,你不许再阻挠了啊,那个灯光明明就是重影的。还有,中午少吃的半块鸡胸肉,晚餐要多吃一点。”

也许她没意识到,当她想掩饰什么时,就会变得和自己一样絮絮叨叨……要怎样才能给她足够的安全感呢?羽生结弦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纤细的身影透着萧瑟。

许闻音的害怕,在公演前夕达到了顶峰。这天,她突然对灯光方案有了新的想法。

“是好的方案,但太着急了。”Mikiko劝她,“现在调整,结弦也来不及改步法啊。”

“我试试吧,不行就用在后面的冰演里。”许闻音仰头,近期她熬夜熬得嘴皮有些干裂,也没心思打理,“不用结弦改任何舞步,我记录了他的数据,直接改灯光就好。”

“……让她试试吧。”结弦摇摇头,拦下了Mikiko试图再阻止的话语,“我很期待她的创作。”

太焦虑、太痛苦的时候,自由自在的创作,反而是一个巨大的发泄途径。

这天许闻音在冰场留得极晚,同事们都回去了,准备明天的公演。甚至结弦都被她劝回去了:他得保持体力。

她将新制作的灯光程序接入冰场电脑,又升高机械臂,临时调整着灯光。漆黑的冰场,只有湛湛然的蓝光悠然。四周一片可怕的寂静,只有灯在她手上缓缓旋转的咔啦声。万一这个灯砸下去——砸碎这个冰场。

这是为结弦冰演特制的灯光设施,要补货至少得半个月起步。如果他没法演出,就不会恢复记忆,他们就不会分开——

但她只是牢牢地托稳了这盏灯,咔啦咔啦地准确地转到了需要的位置。

她擦了擦手上的污渍,换上冰鞋,打开《终将结束的梦》的歌曲。

辽阔如深海的音乐里,游曳的鱼闪着白光,不是他,而是她。深蓝色的背景中央,是一抹更深的蓝,像叶子,像鲸鱼的眼睛。周围的光点像是月光汇入流淌的河,又像是人鱼沉入深海时,眼里溢出的微小气泡。

最美好的与最令人心碎的,往往是同样的事物。微风吹拂过往日话语,两人牵手一起漫步的画面如梦幻泡影,在群星转瞬间四散流溢。

曲终,她在冰场中央跪地,以她为中心的圆圈展开枝脉蔓延的生命之树,又如准备飞翔的火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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