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我在风中劈叉+番外(31)
信仰……好吧,让我感受一下,我什么时候有信徒了?
如果是一些可爱的小愿望,我是会试着帮他们的……据我所知,蒙德里的孩子总希望巴巴托斯能带着他们去骑风史莱姆。
奇怪但可爱的愿望,就是需要避开琴团长。
好吧,让我听听。
【……想杀……那个……杀了……】
【可恶的……该死……】
【这一笔大赚……还有一批货……】
我:?
我不禁在头顶打满问号:嘿,我不求你们有“骑风史莱姆”这种可爱的愿望,至少来点“不让老婆发现私房钱”这种正常愿望好吗?
我叹口气,懒懒地仰躺在温迪腿上,听着他的琴音——“亲爱的,有些人真的很讨厌啊。”
吟游诗人轻轻地“唔”了一声,笑着低头,两条小辫子轻轻晃动,他说:“但希耶娜已经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对吗?”
我嘀嘀咕咕的:“你们似乎都有读心术。”
但我现在也有了,虽然只能听见渣滓的声音就是了。
不过不算坏事。
代表吞噬的魔神不像其他魔神,她的信徒是贪婪、无德、无底线的渣滓与鬣狗,而这群混乱地带的混账并不知道,提瓦特上已经出现了一位能听见他们心音和祈愿的魔神。
而这位幼年期的魔神并没有选择实现他们愿望,以获得他们真诚的信仰……这位魔神大人,选择将他们一个接一个送牢里。
“凯亚小甜心,你能去雪山山脚下看看吗?”
“那儿似乎有个潜逃的罪犯。”
“他好像想炸雪山诶。”
……
蒙德的甜蜜骑士逐渐变成了罪犯们针对的对象。
难道她去须弥是去进修了吗?
为什么他们的藏身地这样隐蔽,都还能被她找到呢?
总有不服气的人叫嚣着:一个外交官何必管这么多!
对此,甜蜜骑士的反应是回他一个微笑,并送给他两个对衬的手掌印——巴巴托斯在上,亏他们说得出口。
“要不是你们要干坏事,我用得着加班吗,【哔——】?”
当然了,希耶娜完全可以当做听不到,毕竟除了她,没有人会知道那些人是坏蛋。
但正如蝙蝠侠不能无视哥谭的罪恶,希耶娜也不想,在自己目之所及,发生她不希望发生的事。
……
于是,莱艮芬德家的两位少爷,被他们的姐姐使唤成了陀螺——小迪已经没有时间去喂小乌龟了,凯亚小甜心也没有时间去喝酒摸鱼了。
只有我,只有我这个姐姐……好吧,其实我也没时间去干别的事情了。
所以,当我好不容易在摘星崖坐下,获得短暂的休息时,我没有反应过来吟游诗人说了什么。
彼时,月辉微凉,塞西莉亚花摇曳,琴声欢快,带着一丝缠绵。
我听着有些像古时的旋律——感谢莱艮芬德家的教导,孩子们对各方面都有涉猎。
古时的爱语?
旋律一变,变成了我熟悉的。
蒙德有一位浪花骑士,喜爱舞蹈,我也常去和她搭档——说真的,她的舞蹈美极了。
舞蹈总是需要配乐的。
其中一首,就是男孩对女孩的告白。
我觉得它有点像十四行诗。
疲惫的大脑转得有点慢,我迷茫地看向旁边的少年……“亲爱的?”
翠色的眸子越来越近,小辫子像风一样,扫过我脸侧,唇角突兀地印上一抹温度。
吟游诗人的手轻轻按住了我的,他一触即离,凑近我的耳朵,声音有点委屈:“希耶娜,我说喜欢你啊,你没听到吗?”
琴音、晚风、塞西莉亚花……还有我本人,都在说着我对你的喜爱啊。
我:……
我:…………
我:………………
我陷入思考:假如我当没听见,能不能再从温迪亲爱的那里骗个吻?
第24章 第二十四只希耶娜
骗吻这件事当然是行不通的,因为温迪亲爱的埋在我的颈窝,用他那清越的声音一直重复着——“我喜欢你,希耶娜,给我回应吧。”
“可以吗~可以吗~”
嗯,怎么不可以呢?
我想:我完全不用骗吻啊。
一顿饱还是顿顿饱,我分的清楚啦。
我手一转,反握并十指相扣,另一只手也不空闲,轻轻搭在他的肩上,微一用力,撑起身之后,我的腿便盘上了他的腰。
我垂头,吻住他的唇,软软的,温暖的,而且……
哦豁,带着蒲公英酒的味道。
我愉快地想:那接下来就试试葡萄酒味的吧?
……
“话说,温迪亲爱的,你是不是在温水煮青蛙啊?”
我摸摸下巴,如此问道。
从一开始的回避,到之后的习惯,再到最后的答应——时机真的刚刚好呢。我不再回避自己的情感,又从吟游诗人的爱语中获取回应的勇气……
“诶嘿。”
吟游诗人眨眨眼睛,对此不作回应。
哦,好吧,他在我这里总是有特权的。
……
温迪亲爱的是个很棒的爱人——他会在每一个清晨为我送上含着露水的塞西莉亚花,当洁白的塞西莉亚花在我手中绽放时,我支着脑袋,将它放进了床头的花瓶里。
真漂亮。
“亲爱的,你很喜欢塞西莉亚花吗?”我转身,趴在吟游诗人的膝头,仰头问他。
“唔,”吟游诗人用那清越的嗓音述说他的困惑,带着些许无奈,“希耶娜,你从不关注花语吗?”
“当然了,喜欢也是一个理由。”
他有些夸张地叹气:“不过,我送了那么多年的塞西莉亚花……原来希耶娜从未问过别人,塞西莉亚花的花语是什么?”
我眨眨眼,坦然承认自己没关注过花语。
亲爱的,花语这东西过于罗曼蒂克,你不能要求一位脑袋里只有滴水兽和哥谭阴雨的人去理解它们。
“嗯,至少我知道红玫瑰代表爱情?”花花公子布鲁斯每次都会给他的女伴送一朵红玫瑰。
我有点好奇,带着些许催促:“温迪,塞西莉亚花的花语是什么?”
巴巴托斯将膝头的女孩轻柔地放回床上,他低下头,轻吻希耶娜的唇角。
吟游诗人的语气带着点可爱的抱怨:“浪子的深情……希耶娜,塞西莉亚花的花语是,浪子的深情啦。”
我愣了。
他双臂撑在我耳侧,笑着将唇印上我的,翠色的眸子眨了眨,声音略含糊:“希耶娜要记住哦。”
……当然。
我的意思是——当然会记住。
也许,哥谭人的脑子里确实该点亮一些罗曼蒂克的要素。
我总该自己去发现生活中的小浪漫,而不是由别人提醒。
我都不敢想象,如果我早点知道塞西莉亚花的花语,我现在能对着温迪亲爱的说出多少骚话。
不过,现在说也不晚。
我刚吹了个口哨……就又被堵住了。
好吧,留着明天说。
……
不光是送花,当我每一次陷入沉沉的黑暗时、倾听那些渣滓无力的心音时,我似乎总能在那片让人不适的泥潭中拥抱住一缕风。
那缕风,带来温迪的声音。
吟游诗人向我诉说着他的所见所闻。
我在黑暗中睡去,安心地汲取泥潭中的能量。
沉溺在黑暗中,吸收着黑暗的能量,成就着吞噬魔神的伟力——这当然会出问题。
但我知道,我身边有人陪伴我啊。
再次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是窗外的微光,随后,是我家那一红一蓝的弟弟——他们不约而同地坐在椅子上,安静无言地看我。
小迪的手臂上停着他那只羽毛油亮的鹰。见它要叫唤,小迪面无表情地捏住了它的喙。
嗯,似乎是怕吵到我。
凯亚小甜心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地逗着我们仨养的小乌龟——他甚至还好心地把每只小乌龟都翻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