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我在风中劈叉+番外(47)
但如果是加害者大笑着、逼着别人去玩让人讨厌的二选一,还给哥谭带来好多麻烦……甚至在几年前加害过我的朋友——这就让人很不爽咯。
“哦,你是新的小鸟吗?”
眼前的绿毛白脸男问我:“看来不是的呢,那你认识亲爱的小蝙蝠吗?”
被绑住的我:“——hetui!”
好消息:来哥谭不到两年的我,得到了有的哥谭人一辈子拿不到的特产。
坏消息:那特产的名字叫“小丑请你玩二选一”。
我是那个其中一个“一”。
另一个好像是那位会给我做甜品的管家先生。
当我隔壁的炸弹只剩五分钟的时候,我看到了蝙蝠侠那慌张的脸。
他想到了什么?
杰森吗?
可是我不是杰森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Why so serious?”
大笑的不是小丑,毕竟他已经被我咬断了喉管:冷知识,不要小看一位能把全身当武器的精英刺客。
哪怕她被注射了肌松剂。
嗯,在大笑的人是我。
一种诡异的快乐从心尖涌到脸上,我夸张地撑开了嘴角,露出颤抖又紧绷的大笑。
我在笑,我在看着冲过来的蝙蝠。
我漫不经心地想着:该怎么让他度过“糟糕的一天”呢?
“啪!”
我突然抬手,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
扯下炸弹,反手把小丑和它绑死,一把丢到旁边——刚刚和地上那崽种一样的想法怎能出现在我的大脑里?
“等等、停下!!!”
我不听。
我被传染了。
控制传染病的途径有三个:控制传染源,切断传播途径,保护易感人群。
我的身体告诉我,今天的一巴掌能让我醒过来,未来可不一定,而且这是不可逆的……小丑那崽种真是好样的。
我平静地翻过栏杆,嘴角又一次止不住地上扬、咧开。
“嘭——!”
哥谭某处废弃的大楼,无人知晓的天台,上面落下一位黑发及腰的女孩。
那一声巨响过后,哥谭的地面,又多了一抹血色。
……
我醒来,在拉萨路池醒来。
池子旁边没有多出一个牌子,但多出了一个奥古。
达米安很不耐烦,仰着头嘲讽我:“和托德一起去哥谭,你就是这样给我交出答卷的吗?”
哦,好吧好吧,我承诺过的,会先去替他看看他父亲的城市。
但显然,结果并不是他喜欢的。
“看在那一床少女漫的份上,原谅我吧。”我诚恳道。
“那个把你害得破破烂烂的东西呢?”小孩的声音冷得要死。
我:“被我咬死了。”
达米安咬牙切齿:“我都说了,不要随便去咬怪东西!”
为了不让我去咬怪东西,这小孩和我一起回哥谭了。
当天,第三代罗宾提摩西·德雷克又被揍了。
可喜可贺,我又为他保住了两根肋骨。
没了小丑,哪怕是挨揍的德雷克,也觉得来哥谭的小孩特别眉清目秀。
“不,”他面无表情地给自己打石膏,“我的意思是,他很像布鲁斯。”
“还有,你应该去检查一下身体。”
被小丑的酒神因子污染后跳楼而亡,又被暴怒的杰森带回拉萨路池复活……
我:“亲爱的小鸟,为什么这么严肃呢?”
德雷克吓得差点没梗过去。
……
事实证明,他们的惊吓还没到极限。
在我入住阿卡姆后,他们的惊吓达到了顶峰。
杰森第一个反对:“那里是疯子的大本营,你不能去。”
提摩西不赞同,并发出了资本家的声音:“你如果想有自己的房间或房子,我完全可以批给你一片地皮。”
蝙蝠侠也不赞同,但我没给他说话的机会。
“我杀了小丑,是个杀人犯。”说来奇怪,蝙蝠侠的理念在不知不觉中成了我思考的一部分。
所以哪怕那崽种是个大坏蛋……
我微笑道:“我自首了。”
大家陷入了沉默。
“法官尖叫着说我不知道一加一等于二……于是很多人把我从罪犯变成了精神病。”
哥谭人都知道小丑是怎样的毒瘤,所以他们怜悯着努力为我减刑。
“嗯,我要去阿卡姆啦,拜拜~”
……
我能吹一辈子的两件事:一是干掉了小丑,二是以一己之力堵住了阿卡姆越狱的门。
自从我入住阿卡姆以来,我没有让任何一个疯子逃出去。
现在,可能需要加上第三件——我守护了哥谭。
“平生最讨厌传染病。”
我抱怨着一脚踹开狰狞的外星人。
接触到它的肢体已经爬满了墨绿的纹路,我叹一口气:这群东西凭空出现在房间里,我用尽了一切检测方法。
没有测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仿佛被世界意识屏蔽了一样,只能得到满屏的问号。更可怕的是,它的传染性不光针对人。
我低头看了看变绿的地板,再看了看自己隐约和对方同化的手……
我真诚地发问:“你和小丑是有什么亲戚关系吗?”
好在,它内里似乎特别容易被破坏。
我哈哈一笑,顺手砍下一只手臂,丢它嘴里——纳米炸弹,你值得拥有。
“轰!!!”
这次应该不会在泡澡池子里醒来了,不说我被炸得稀碎,就说我前段时间向他们嘱咐的:别再把我丢池子里了。
死了就死了,这个世界我来过。
生命不该有反复。
还是有点可惜,我以为我能活到老呢。
第36章 第三十六只希耶娜
我的意识堙灭在那场爆炸中,我不知道我是否成功阻止了那传染,也不知道凭空而来的怪物是什么。
我只隐约意识到,它们为毁灭而来。
一个世界是需要规律和逻辑的,那怪物的信息不在蝙蝠的电脑里,凭空出现并毫无目的地大肆破坏。
当然,我承认世界物种的多样性,也承认自己并不比其他人博学……世界有太多的未知,我不能保证我知晓每一个。
但还是那个词——逻辑。
怪物没有神智,对人没有兴趣,对魔法物品没有反应……它确实只为毁灭而来。
【——】
有人在喊我名字。
“你是谁?”我疑惑了。
难道是魔法侧那边的?不然怎么能把我从爆炸里捞出来,而且还是以意识的形式?
【哥谭,我是哥谭。】
声音沙哑,如同奄奄一息的老妪。
这道自称哥谭的声音就像哥谭一样干脆利落,它根本不给我质疑的时间——【别怀疑,我知道你昨天把午餐的西蓝花丢给了毒藤女。】
我:“嘿,我没说不信你女士,而且不是我挑食,是那西蓝花实在太难吃了。”
那道声音笑了。
【好姑娘,我知道它味道不算好。】
我也知道你为我做的努力、知道你对我的喜爱。
我也知道你在下一个问题的答案。
哥谭的声音似乎更沙哑了。
【你能、请你,拯救一下世界吗?】
多么懦弱的问题,多么无能的姿态——身为哥谭的意识,无法给予孩子们应有的安乐,反而要求他们来拯救自己?!
良久的沉默后,女孩笑着回答。
“是的,女士,乐意为您效劳。”
毕竟,那可是我们亲爱的哥谭啊。
……
再次体会前一生,意识停留在与哥谭的对话——原来我曾失去过这一段记忆。
哥谭啊哥谭……
那是个时常阴雨的地方,天空总是灰蒙蒙的。虽然如此,那里同时孕育出了光亮与温柔:哥谭没有将这段记忆保留,就是为了让自己的孩子快乐。
……哪怕你最终没有实现拯救,那么,请你在另一个世界获得一个新的开始,去过你自己的生活吧。
这是哥谭能为孩子做的最后一件事——我敢肯定,她已经把能送出去的孩子都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