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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和酒厂劳模he了(41)
作者:千代小真 阅读记录
尤其是——得罪卡蒂萨克的危险。
在这个关头去投靠朗姆,和公开与卡蒂萨克对抗又有什么区别?
“这样挺好的,你跟着卡蒂萨克,我跟着朗姆,他们有什么异动我们都能立刻知道,鸡蛋总不能放一个篮子里。”苏格兰劝他的时候,安室透就是这样回他的。
笑容灿烂,意气风发,自信而飞扬。
真不愧是警校的第一名。
可是现在,苏格兰却有些后悔了。
他当时应该更坚决些。他们应该在一处的,他们分属两派,哪怕苏格兰已经拿到代号也根本无法照拂他,安室透只能从头开始,如今更是招了卡蒂萨克的恨。
天知道今晚他听到卡蒂萨克对安室透的厌恶心都要跳出来了,还好及时岔开了话题,没有让这种愤怒更加发酵,否则他真担心卡蒂萨克说到兴头上,会直接安排人处理掉他的幼驯染。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安室透回复的消息。
【收到,放心吧。】
苏格兰长长叹了口气,这可根本没法放心。
第32章
尽管琴酒手底下养了一批人, 但对于组织的影响却小了太多。
当务之急,是必须让乌丸莲耶恢复他的权力。
琴酒和乌丸雾屿提了自己的需求,乌丸雾屿朝他笑了笑,让他安心等消息。
于是几天后的下午, 消息来了。
乌丸莲耶给乌丸雾屿打电话的时候, 他正和琴酒在家里分析公安究竟可不可信以及如何接洽的问题。
“嘘。”乌丸雾屿看了眼号码, 笑着对琴酒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接通电话。
“雾屿。”
“父亲, 您身体还好吗?”乌丸雾屿日常问候。
“最近还不错。你听说朗姆那边的事情了吗?”
“朗姆?他不是还在医院?”
“嗯,是他手底下的人。”乌丸莲耶顿了下, 提高音量训斥:“好大喜功,办事不力,交易的时候连周围环境都没有检查好,竟然让森中首遭到了枪/击!”
乌丸雾屿惊讶:“怎么会这样?森中先生还好吧?我和他是好多年的朋友了,朗姆到底是怎么办事的!枪/手抓到没有?”
“已经抓到了,是泥惨会的成员。”
“可恶!”乌丸雾屿咬牙, 问:“父亲是想让我去铲除泥惨会吗?我立刻就去!”
“不用。泥惨会虽然上不来台面, 但也不是什么小帮派,朗姆已经让人给了他们教训。”
“只是给点教训?不如将他们全灭了……”
“我需要你代替组织去探望一下森中先生,并且向他解释清楚。”乌丸莲耶打断了乌丸雾屿的话, 叹息道:“因为出了这码事,组织的人他谁都不信,现在只同意和你见面。”
“这样啊。”乌丸雾屿几乎是立刻答应了下来:“森中先生是我的好朋友, 父亲放心,我一定会去看望他, 也让他了解我们组织的诚意。”
“嗯,你办事, 我放心。”
“那……父亲,我也有一个小小的请求。”乌丸雾屿看向琴酒。
琴酒朝他摇头。
“什么?”乌丸莲耶问。
乌丸雾屿无视琴酒的反对,小声对乌丸莲耶撒娇:“我知道琴酒之前伤到朗姆的事情让父亲很生气,但是他已经知道错了,父亲能不能再给他一个机会?”
“雾屿,你该清楚,琴酒犯的不是小错……”
“我知道,我也没想做多过分的事情,我只是希望这次探病,琴酒可以跟我一起去。”乌丸雾屿撒娇:“父亲您知道的,我们以前都是一起做任务的,琴酒不去我不习惯。”
“只是让他跟去?”
“是啊,我只是想让他跟去,肯定不给父亲添麻烦。”乌丸雾屿的语气可怜兮兮:“父亲您就答应我吧,就答应我嘛~”
“记得别让他惹事。”乌丸莲耶同意了。
乌丸雾屿立刻欢呼:“好耶,我就知道父亲最宠我了!”
电话打完,乌丸雾屿挂断电话,抬头就看到琴酒正眼神深邃地盯着他啊。
“干嘛?”
“你和先生一直这样撒娇?”
“你又不是没见过。”乌丸雾屿眼神中的情绪冷淡了几分,语气也并不热络:“像他那种大男子主义,最喜欢看别人对他服软了。撒个娇就可以讨到利益,何乐而不为?”
“委曲求全。”
“倒也不算委屈,他是我的父亲,也给了我实打实的便利。”乌丸雾屿搂住琴酒的脖子,笑着问:“为我抱打不平?”
“只是心疼。”
“心疼什么?我知道他是什么人,只要不对他抱有期待,就可以毫无芥蒂地利用他给我的一切。”乌丸雾屿看得很开,反正他一点都不吃亏,大家各取所需罢了。
琴酒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这样的父子关系本身就不正常。
乌丸雾屿没有直接让琴酒负责接洽,那样太明显,也太容易引起乌丸莲耶的怀疑,但由乌丸雾屿接洽就不一样了。
乌丸雾屿有信心,乌丸莲耶暂时还怀疑不到他头上。
乌丸雾屿特意买了果篮,进入病房后,便拎着果篮朝森中首走去。
“森中先生,听说你中/枪了,这么样?严不严重?”乌丸雾屿露出恰到好处的担忧。
“卡蒂萨克。”森中首见到两人,露出不悦的表情,骂道:“该死的朗姆!”
听到这话,乌丸雾屿心中暗笑,这次是朗姆的人负责接洽出的事,看来森中首是连朗姆也一起怨上了。
表面上乌丸雾屿却阻止:“可不敢这么说,自从朗姆坑害了琴酒,他现在在组织里可嚣张了,要是听到你这话,说不定森中先生要惹上麻烦。”
“麻烦?他敢!”森中首恶狠狠地说道:“要不是因为他的人办事不力,我会躺在这里吗?他还要找我的麻烦?我还要找先生讲讲道理呢!”
“父亲已经听到您的道理了。”乌丸雾屿苦笑着说道:“为了您的事情,父亲可是愁坏了,这不,非要喊我来赔礼道歉。你说我这都多少年不负责和人接洽了,要不是森中先生,我才不肯帮朗姆擦屁股,可谁让我们是这么多年的朋友呢。”
“不想帮他擦屁股,那你回去就和先生说,对于这件事情我非常不满。”森众先生面露厉色。
乌丸雾屿便又是一阵苦笑,讨饶道:“森中先生你饶了我吧,我既喃砜然来了,朗姆就是甩锅给我,你也不想我回去被训吧?”
乌丸雾屿双手合十,拜托地看着森中首。
森中首消了些气,解释:“我不是针对你。”
“我知道,这次朗姆的纰漏的确不小。”
“一句纰漏就可以了?我可是差点死了!”森中首又恼火起来。
“你别生气,是我说错话了。”乌丸雾屿连忙又帮他消气,“这样吧,回去我告诉父亲,让他一定好好惩罚朗姆。”
“你们关起门来的事情,究竟罚不罚谁知道。”
“可不敢这么说,大家多年的合作关系了,我们怎么敢耍你。”乌丸雾屿连忙打圆场。
今天来这一遭,就是赔礼道歉的,乌丸雾屿的姿态放得很低。
他能嚣张跋扈,也可以委曲求全,从小摸爬滚打地走过来,若真一点城府都没有只知嚣张,早不知道死哪个犄角旮旯了。
一番好话,再加上人性的利益使然,很快便将森中首给哄好了。
“琴酒,给森中先生削个苹果。”乌丸雾屿吩咐。
琴酒挑眉,但还是拿起刀子开始削果皮。
森中首似乎这会儿才注意到琴酒,但开口前他却先看了一眼乌丸雾屿,见他神色如常这才说道:“琴酒的事情我听说了。”
“被朗姆害了。”乌丸雾屿无奈摊手。
琴酒眼皮一跳,乌丸雾屿还真敢说。
有人敢说,有人便敢信。
“朗姆那家伙,在组织作威作福惯了,这次他敢针对我和琴酒,下次说不定连你都敢针对。”森中首一句话将纰漏定性为“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