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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崽崽能有什么坏心思呢?+番外(90)
作者:花朝酒花朝酒 阅读记录
同时慈宁宫也派了人过来,同叶芳愉做交接。
经过老嬷嬷的介绍,叶芳愉这才知晓,太皇太后只是放了一部分的权力给她,总理之权依旧牢牢握在太皇太后手里。
可即便是这一小部分的宫权,也足够叶芳愉忙碌好几个月了。
一边忙着接管宫权,一边忙着满足胖儿子的“小愿望”,不知不觉又过去了好几日。
这日,叶芳愉还在书房中头昏脑胀地看着账册,紫鹃忽然匆匆掀了帘子进来。
担心身上带着寒气,紫鹃不敢随便靠近,只站在两米远的地方,朝她服了服身子,“娘娘,太子殿下来了。”
她的话刚说完,身后的帘子又被人掀开,就见李嬷嬷抱着一个小团子走了进来。
进来以后先把小团子放在地上,随后屈膝冲她行了个礼,“老奴给娘娘请安。”
“李嬷嬷快起。”叶芳愉忙把手里的狼豪放下,站起身,绕过书桌,走到门口,朝地上的小团子行了个礼,笑吟吟道,“太子殿下来了。”
小太子好像是才刚睡醒,圆脸蛋上还有几道红红的印子,一双大眼睛雾气朦胧。
看她朝自己行礼,圆眼睛霎时间瞪大,然后飞快躲到李嬷嬷身后,只露出个小脑袋冲她喊:“那拉额娘这是做什么?”
叶芳愉也笑:“礼不可废。”
小太子嘟了嘟嘴,看着好像有些不太满意,“反正我不要那拉额娘行礼。”
叶芳愉好笑地摇了摇头,没有过多解释,走上前朝他伸出手,问他要不要抱。
小太子不假思索,伸出手就扑了过来。
等把小团子揽入怀里,叶芳愉下意识检查了一下他身上的体温,见他露在外面的脖子、脸蛋和小手等部位都有些冰凉,忙把他抱到对面梢间靠近炭火的地方,示意他先暖一暖。
小太子一边暖手,一边扭头朝李嬷嬷看,“嬷嬷跟着青缇姑姑去喝茶吧,我有话要同那拉额娘说。”
李嬷嬷点点头,又朝叶芳愉行了个礼,就被青缇带下去了。
紫鹃端上来两盘点心和两杯热乎乎的奶茶。
等小太子暖好手脚,他迈着小腿噔噔噔跑到叶芳愉跟前,在她不解的眼神中,伸出肉肉的手指头,一把抓住她膝上的旗装布料。
然后吭哧吭哧往上爬,小肚子抵在叶芳愉膝盖上,像糯米糍一般柔软。
须臾,等他爬了一段,整个人挂在叶芳愉身上,两脚悬空时,他胡乱蹬了几下,就把脚上的靴子踢下来了,旋即继续爬。
叶芳愉一边抬手护着他,一边木着脸想:这个动作,好像有点眼熟?
第64章
叶芳愉恍恍惚惚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这是自家胖儿子的习惯。
她低下头,看见小太子已经整个人爬上来,跪在她的膝头,小身子一转,背向她,把整个人严丝合缝地“填”进她的怀抱中。
许是觉得不够温暖,甚至还把她抬到半空中的手也拉下来,搁置在他一鼓一鼓的软肚皮上,少顷,圆眼睛舒适地眯了眯。
看样子是要继续睡。
叶芳愉顿时失笑,“太子殿下方才说有话要讲?”
小太子迷迷瞪瞪把眼睛睁了一半,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困、困困,等一下再说嘛。”
说罢,把小脸埋在她的臂弯中,流恋地蹭了几下,不一会儿就陷入了香甜的梦境中。
叶芳愉搂着他小小的身子,没再说话。
看见窗外边还下着簌簌的小雪,天色格外阴沉,光线透过窗扉,又被削弱几分,不甚明亮。
这样的天气,好像特别适合睡觉。
她可能是被小太子传染了睡意,看了一会儿,眼皮也跟着沉重了起来,甚至还有打呵欠的冲动。
于是抬手拿起一杯热奶茶,饮了几口,等睡意渐消,又压低着用气音问向紫鹃:“保清呢?”
紫鹃看了小太子一眼,也跟着用气音回答:“大阿哥用过早膳,就回暖阁补觉去了,方睡下不过一刻。”
所以按照小娃娃平时的生物钟,大约还要睡上半个小时。
叶芳愉想了想,对紫鹃交待道:“等下保清醒了,你让青缇过去一趟,就说太子来了,问他要不要过来?”
紫鹃:“好的,娘娘。”应完就往外走。
叶芳愉抱起小太子走向自己的床榻,轻轻把他放上去。
许是因为床榻有些冰凉,小太子一被放上去就醒了,睁着朦胧的大眼睛,手指头不舍地抓着她的衣襟,开口就是哽咽的泣音:“呜,不要睡……”
叶芳愉低头看了一眼,感觉他像是闹觉了。
明明刚才还在说着困困,到了床上又呜呜咽咽地说不要睡,想必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吧?
叶芳愉只得把他重新抱起,走到门口,隔着帘子吩咐外面的人拿两个汤婆子进来。
等外面的人应了声“是”,她连忙抱着小太子回到温暖的梢间。
须臾,帘子被人从外掀开,灌入一阵凌冽的寒风,直直冲向里间,在叶芳愉脚边打了转,好半晌才被屋中的暖气消融。
叶芳愉应声扭头,看见进来的人是乌雅·玉莹。
她进来以后头也不敢抬,白葱段一般的手指间抓着两个汤婆子,先朝她屈膝行了个礼,回禀道:“娘娘,汤婆子取来了。”
叶芳愉:“拿到床上去吧,顺便把两床被子铺开,收拾一下。”
玉莹恭顺的去了。
不多时又走回来,“娘娘,铺好了。”
叶芳愉“嗯”了一声,又等了一会儿,才走到床边,坐在边沿,伸手往被子里探了探,确认里头被汤婆子烘得暖暖的,才掀起被子一角,快速把趴在她身上的小团子放了进去。
小团子的背一沾到床就又要醒。
叶芳愉眼疾手快地把他整个小身子拨转九十度,让他侧躺着,面冲里,又把被子飞快盖上。
等了一会儿,不见小团子发出其他动静,悬在空中的心才彻底放了下来。
她拿出床榻最里侧的几个绣枕,放在床沿外侧,防止小团子翻身的时候一不小心掉下来,之后又把两边的帷幔放下。
这才轻手轻脚地往外走。
看见玉莹还在原地等着,叶芳愉想了想,关心道:“今儿是你在外头当值?”
玉莹点头回答:“是的,娘娘。”
叶芳愉:“嗯,记得多穿几件,若是衣物不够,可随时来与本宫说。”
玉莹又点了点头:“好的,娘娘。”
她的态度看似恭谨,实则全是客气和疏离。
叶芳愉见过她私下与旁的宫女说笑打闹的模样,微微有些不解,“你很怕本宫?”
难不成是因为之前私藏毽子那件事?
可她细细想了想,当时好像也没有如何责罚她们呀,最多就是罚了一个月的月俸。
中秋的时候,她给延禧宫每个宫人都多发了一个月的月俸,重阳亦是一个月,过年三个月,元宵又一个月,几个节日加起来,每人都多得了半年的月俸呢。
听紫鹃说,别的宫里可没有她这般豪爽。
叶芳愉自认为是个不错的老板,平时在宫人面前也少有冷脸的时候,是以很不能明白,玉莹为何会这么怕她。
她的话音刚刚落下,就见眼前的小宫女“噗通”一下跪了下来。
手掌放在地上,紧捏成拳,再仔细一观察,她的侧颜已经变得雪白一片,身子微微颤抖着,却被她竭力克制住。
跪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辩解道:“奴婢,奴婢没有……”
叶芳愉木然:“……”
若她的声音没有颤抖,叶芳愉说不得还会信。
叶芳愉叹了口气,“你先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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