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能]被盲人囚禁又放出来了(10)

作者:流浪板栗 阅读记录

就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才开口问的鸣海遥:“……”

她不再纠缠,一边把怪裙子从床上推远,一边对岛崎亮说:“我想用手机和朋友联络,她是我以前在盲特别学校的同学。”潜在含义是那人同为视障人士。

岛崎亮说:“可以呀。”

他支起身体,捡起那衣服再度递给鸣海遥,可她这次不接过了。

鸣海遥又问:“可以让我朋友来这里玩吗?”

“我可以去接哦。”他维持着递衣服的动作。

轻软的羽纱如抚摸一般扫过面庞,与蓬乱的额发、长翘的睫毛牵连不休。

“岛崎先生可以说这里的地址,让我朋友打车过来嘛?”

岛崎亮温和回绝:“给别人添麻烦多不好。”

那薄纱似乎在缓慢下坠,鸣海遥感觉自己鼻尖嘴唇都被盖住了,可呼吸没有影响——面料特别通透。

她浅浅叹息着接过古怪裙子,推开半压住自己的岛崎亮,再坐起来解开睡衣扣子。

刚准备套上的时候,岛崎亮出声让她把最里面的也脱掉。

鸣海遥吸了吸鼻子,抿着嘴,尽力克制住内心含着的难言且微妙的委屈。

因为衣服上有很多莫名其妙的细带子,所以穿着后续里的她还得请求岛崎亮的帮助……

“系好了吗?”

当她感觉最后一条带子在男人手上系好后,当即挣开他,竭尽心力地尝试扯长着极短的裙摆。

最终,鸣海遥无可奈何地发觉身上的布料没什么延展性。

“比我想象中还要……”岛崎亮感叹道。他感觉隐隐热流漫入唇缝,慌忙捂住鼻端,于原地消失不见。

倏然,鸣海遥闻见血的铁锈气味。

“岛崎先生!?”她被变故惊到。

没有回应。

空寥寥的空间只有声音回荡。

陌生的环境,衣不蔽体的状态,不知源处的风波动,裸.露在外的大片肌肤阵阵发毛。

静寂中的世界对鸣海遥隐没了轮廓。

她被恐惧揪住心脏,心跳在剧烈加速。

“不要这样,我有点点怕。”

她不知所措地蜷住身体,惴惴不安祈祷岛崎亮的再次出现。

“亮哥哥……”

一切都仿佛不存在了。

鸣海遥所能感受到的只有手臂环抱着的肩,肩头凸出的骨架仿佛刺出皮肉,将灵魂钉入虚空,越钉越深。

她因痛苦而哭泣。

“怎么了?我刚有点事去处理。”

鸣海遥惊觉头顶多了一抹温柔地抚摸。

兀然出现的岛崎亮在侥幸想,还好小遥看不见,现在他鼻孔塞纸团的样子与英俊毫不相干,非常丢人。

不料下一秒被鸣海遥紧紧抱住,“不要在这里抛下我,我很害怕。”

岛崎亮被细长柔腻的肢体全心全意抱住,加之哭腔特别惹人怜爱。猛不丁气血上头,瞬间大量喷涌的鼻血冲击鼻腔止血用的餐巾纸。

他提前伸出手接住浸血滑落的两粒纸团,没有拦截物的鼻血向下滴滴答答。

嗅到血腥味的鸣海遥哭得更可怜了。

“亮哥哥,我不希望你受伤。”

“还好……”因某种色.情的原因而流鼻血算受伤吗?

岛崎亮忙于摸摸头拍拍背安慰她,抽空推究着:看起来偶尔抛弃小猫,合理利用它的不安全感,小猫才会更加粘人呢。

第12章 黏在一起晒太阳

高大俊朗的男人穿着得整整齐齐,有内搭有外套,除手、脖颈和脸以外没有皮肤外露。可这样的他却被一位几近赤.裸的垂泪少女严实抱住。

画面组成十足诡异。

哭得抽抽噎噎的鸣海遥由于岛崎亮的慰抚而安心不少。

一直到耐心轻拍后背的手按着肌肤一下又一下地缓慢移动至身体尾骨处,再向下。

她忽然止住眼泪,单是神情茫然地抱着岛崎亮——他在安慰过程中不仅单手解开了自己背上系好的细带,还扯开什么都挡不住的蕾丝薄片,肆意地进犯。

鸣海遥好迷茫,罔知所措到连对岛崎亮的称呼都不知道怎么念,把称呼含糊掉问:“嗯……在想什么呢?”

“小猫。”

明明一只手还在安慰式地抚摸头顶,另一只手却在做截然相反的侵袭……如此情境下,她选取了更为疏远的称呼。

“岛崎先生养过猫吗?”

“没有哦。”

鸣海遥竭力忽视于体内逐步沸腾的热浪,态度平静地提起:“我养过一阵,也不算养吧,接触?就在一两年前,我偶尔会住在妈妈家里,猫是小我很多岁的妹妹养的。听说那只猫有一天从妹妹怀里跳走了,离开家,不见了。”

岛崎亮好脾气道:“嗯嗯,然后呢?”

至于称呼,他并不在意,反正都是指代着他。

而且此刻的她是如此美好,莹白得像月光幻化,无处不是明晃晃的皎洁,最重要的是这一切都触手可得。

“那只猫总是咬人,抓人,浑身跟长了刺一样,还叫个不停,一点也不好。”鸣海遥仍用双臂牢固抱住他,只将脸埋进他外套里试图进行一些逃避。

“这样啊。”他的声音像是敷衍。

鸣海遥想,那个家里谁也不懂那只坏德行猫为什么要这样大叫,惹人心烦,叫得多了,大家也就对它减少了理会。有时候,不被理睬的猫会故意叫得很惨,听起来好似一个小孩在哭。

岛崎亮没有抛弃她,她拥抱着岛崎亮。

鸣海遥却在与对方的过分亲密里感知到了熟悉的孤独——如同仍在虚空之中——和小时候知道有那么一个人存在时的感受不一样。

一点也不一样。

她如呻.吟般哭泣起来。

下午的阳光聚焦在头发、棉质睡衣上,明亮且煦暖的热息渗透薄薄的眼皮,眼珠都晒得仿佛融化。

鸣海遥悠悠闲闲卧在吊椅上,转反着手机打字。她斜靠毛绒绒的垫子感受着太阳,浑身都粘染了阳光的味道。

每用指头敲出几个点,屏幕就会念出盲文对应的音节,直至组成一段完整的句子,她点击屏幕,旁白拼读着自己打出的文字:“我很好,不用担心。”

待手机主人确认无误后发送回信。

吊椅陡然沉沉下压,身畔多了一份有力的重量。

“你想哪天和朋友一起玩呢?”

“我们约定了等她下次休班,也就是这月5号的时候,绘里香今天被好多人夸可爱,她也觉得自己很美好。”

鸣海遥刚结束了同父母和铃野绘里香的分别联络。

她被岛崎亮揉捏了脸庞肉,“在我眼中的小遥也特别美好。”

“谢谢,”被夸显得怡颜悦色的鸣海遥继续说,“因为我有点困惑,所以也不是那么着急。”

“小遥有些不开心么?”

他对她呼噜呼噜毛,又对着她吹气,“烦恼飞走吧。”抓乱了她本就凌乱的头发。

可鸣海遥感觉自己的心莫名其妙变得软乎乎,感情柔柔地弥漫在胸腔,下一秒就要溢出。

她主动开口问:“你还在流鼻血吗?”

被岛崎亮蹭了鼻头。

鼻尖相抵,情不自禁弯起嘴角的鸣海遥确认对方已经没有在流血。她单纯为别人的好坏而安心。

吊椅因他们的动作而轻微摇晃。

柔和的碰触突然停顿,两人心照不宣地开始移动面颊位置,湿润的唇瓣犹如刚找对位置一样,浅浅地黏上,再念念不舍地分离。

这时,他们会有意无意慢慢拉远一段距离,再加速般缩短彼此相距,亲吻也深了一度。

来回反复,直到贝齿骚扰着唇舌,深埋口腔的舌尖纠缠不清。

又深又密的亲吻结束,鸣海遥抓起毛绒绒的抱枕挡住红扑扑的脸,尽管她在对方引领下做了若干更不得了的事,却依然为接吻害羞。

觉得好可爱的岛崎亮连带着抱枕一起将她抓在怀里。

捕获的猎物从毫无防御力的绒毛枕里露出半张脸,向可怕的猎人讨好地“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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