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n他不想回酒厂(81)

作者:鎏金桃木 阅读记录

松田阵平捕捉到了他要挣脱的迹象,欲擒故纵地离开让他呼吸了一下,紧接着猛捏住他的下巴,更加凶狠地印上去。手掌揉乱发丝,也揉乱的衣裳,整洁的衬衫在他掌下变得像是一团破旧抹布。他掀开碍事的布料,手掌紧紧贴在那柔韧的肌肉上,情不自禁地用力揉捏。

掌心划过脊背,往下回落,指尖勾上腰带时,他猛地被推开了。

琴酒喘了两下平复好呼吸,明明眼中残留着情意,却依旧性冷淡一样,“够了。”

“够了?”松田阵平不敢置信。

他硬得发疼,这人情况也好不了多说,怎么是够了。

琴酒抬手点点他的胸膛和胳膊,指尖下雪白纱布上已经染出了星星点点的红梅,连带着琴酒的衬衫上也沾了些红色。

意思十分明显,但松田阵平这时候并不很想要他的体贴,这种情况停下相当于脱了裤子听了个冷笑话。就算身体是不受损伤,但心里的火却憋的人郁闷。而且说要做的是他,说不想继续的也是他,这伤口似乎只是提供了一个合理拒绝的理由。

松田阵平沉默,他头一次觉得身上的伤这么碍事。

他深呼一口气,勉强平静一些,目光幽幽落在身上,然后拉住琴酒的手往那红色上狠狠一按。

他面色平静地抬头,眼里带着不满足的狠劲,哑着声音说:“不疼。”

第64章

“不疼。”

琴酒诧异地看着这人平静面色,有点没有想到他会以这种近乎自残的方式说出这句话。他缩回手,看到手指上温热的的鲜红色,实在想不出这句话有什么可信度。

他说你不疼的话那就做呗,反正到时候伤口裂开的人又不是他。

于是很快疼的人变成了琴酒。

这是第二次,但也是两人第一次在没有任何药物影响下头脑清醒地负距离相接。

没有催.情.药物催化,琴酒头一次清晰地认识到松田阵平技术有多差,他几乎只知道横冲直撞地侵略。当他被抬起一条腿,被完全进入时,琴酒差点疼出眼泪。

但也只是‘差点’罢了。琴酒呼吸一滞,在眼前出现片片白花时,他当机立断地选择报复回来,颤抖的呼吸打在皮肤,琴酒收紧手臂,狠狠地咬在松田阵平脖颈。但同时,自己脖颈也传来一阵刺痛和温和的舔舐。骤然收缩和胀大带来的疼痛让两人都有些遭不住,痛苦地贴在墙上静止了一会儿,苍白的小腿才在空中微微晃动。

脚踝上金属缀着红绳荡在空中,随着动作也秋千一般来回摇晃。

那颗金色的金属‘M’仍如几年前一般璀璨,在灯光照射下亮出刺人的金光。

黄金的化学性质很稳定,正如两人几十年如一日的关系,但是这种关系在夜色时就隐隐发生了变化。松田阵平感觉在某些时候,比如现在,他们的关系倒是逐渐趋近于钠,只要碰到水便火花四溅。

这种易燃易爆的危险中带着令人沉醉的美妙,让人为之心醉神迷。

压抑在嘴边的痛呼不知何时变了味,克制中隐约含着一丝快意。

琴酒拒绝去床上,因为那样会弄脏床单,而他并不是很想收拾烂摊子。

“我来收拾,”松田阵平珍惜地轻抚他后颈,无奈又好笑地说,“你说这话也稍晚一些了,现在只剩一张床不用收拾又有什么用。”

被他们放肆的情意弄得一塌糊涂的房间各个角落表示自己有话要说。

装饰画要是早知道自己有一天会遭遇这种不幸,它宁愿从来没有出生过,好在被可恶的人类弄脏后毫不珍惜地扔进垃圾桶里。

“床上舒服,大不了明天来个大扫除。”

当被压到床上后,琴酒有些头晕地缓了一会儿。他无比自然地拥抱他低附的身体,抬头迎上由发泄般的粗暴变得温柔缠绵的吻。

他似乎感受到身边包裹上了一层在母体内的温暖液体,这让他安心到有些昏昏欲睡。一股愉悦的轻柔的心绪将他环绕,他在他永远的港湾中被骄傲的阳光普照。

浓浓的疲惫慢半拍地侵蚀五脏六腑,他突然有点想睡觉。

恍惚间,他似乎感受到滚烫的眼睛上落下羽毛般的柔软,面前的人手足无措地捧着他的脸在说些什么。不过嘴巴一张一合,像是在演默剧,琴酒也听不清楚,他突然有种想笑的冲动,不过身体好疲惫,他甚至调动不起身上的肌肉。

在失去意识之前,琴酒有些失力地在他耳边轻叹。

“跟我去苏联吧。”

他感受到太阳闪烁了一下,这让他感受到半分温凉,随后他迎来了一场更加灼热的夏季。

......

琴酒永远也不知道他眼角发红地呢喃情话时有多让人心动。

他在最无害的时候向松田阵平发出了探索秘密的邀请,他不知道终于等到这一刻的松田阵平心脏跳得有多快。

但是松田阵平知道,自己这回算是彻彻底底地栽了。

夜浓,他给琴酒做好清理,收拾了一下脏乱的床单,终于在黑暗中搂着身边的人陷入沉睡。

他心中泛着千丝万缕的柔和。

但是第二天,这种堪称稀有的温和就变成了咬牙切齿的不可思议。

“你想耍赖?”

松田阵平不敢置信,完全不敢相信这人怎会如此厚颜无耻地瞎说话。

“你可是‘亲口’说的!”

“我没说。”

琴酒半倚在床头,银发散落在身上,半遮不掩地露着身上的痕迹。他面无表情地点燃烟,任由白烟模糊他的轮廓,语气里的冷淡好像那提裤子不认人的渣男。

松田阵平震惊到郁结,他一脸烦躁,被他堵得在房间里来回转悠。

他抓抓头发,“你真不记得了?”

“不记得。”琴酒面不改色。

什么被弄哭被搞得昏过去啊,什么脑子一热让他跟自己去苏联啊,统统不记得。

“好,你可真行。”松田阵平被气笑了。

这家伙简直冷酷的像是那个嫖.客,而他就是被嫖的倒霉蛋,把人好好伺候了一通,没什么好处不说,还生一肚子闷气。

他穿上衣服,深深地看了一眼死不承认的琴酒,冷着脸摔门而出。

“哐当!”

房门第一次被摔得这么狠。

松田阵平后悔了一下,但紧接着理直气壮地硬起心来,这事明明是琴酒不对在先,他后悔个屁。

他急需冷水降火,怒气冲冲地走到楼下,刚要去接水,却迎面对上了几双懵逼、震惊、审视、看热闹和不忍的眼睛。包括但不限于,他那爱看热闹的老母亲,从皮斯科那里跳槽到这里的村上,琴酒捡回来的那对野生搭档,那个脑子不太好使的大块头,那个脸黑心黑的MI6和他的两位警校同期。

松田阵平:“......”

两位好友:“......”

贝尔摩德:“......”

他们视线落在他脖颈,松田阵平硬着头皮装得不屑一顾地扯了扯衣领,然后露出了红艳艳一片咬痕吻痕。

松田阵平似乎清晰地看到他们眼中自己的节操在一寸一寸碎掉。

老母亲和警校卧底们欲言又止地跟他错开了视线。

那个叫基安蒂的短发女人看起来憋笑憋得好痛苦,她十分轻佻地吹了个口哨。

“哟,终于醒了啊,还以为你们又干柴烈火情不自禁了。怎么就你一个人,琴酒呢?”

松田阵平的火瞬间被从天而降的凉水浇灭了。

他突然有点沧桑有点后悔。

松田阵平想,如果说好不容易硬气一回的下场是要下楼接受这场酷刑,他还不如在楼上被琴酒气死,或者说,他现在回楼上跟琴酒服软再好好温存一直熬到这群人全离开还来得及吗?

不过必要时候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卧底人设——嚣张暴躁的头铁刺头。

他于是端起一个很符合人设的冷笑,“被做得站不起来了,怎么,有意见?”

一片寂静。

故意嘲笑的基安蒂脸上都一种“他竟然说出来了,他完了”的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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