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神明[综童话]+番外(15)

作者:微雨行舟 阅读记录

【很奇怪……为什么有这种感觉?】赛琳娜指尖抚摸着路希塞尔破碎衣物下的肌肤,是火热的,带着细小的汗水、些许的血液和灰黑。肌肤与肌肤相贴的刺激,让赛琳娜的心脏更加剧烈的跳动起来,像猛然加速的跑车,引擎热得要烧掉。

【很想就这样看着,好舍不得现在就进行包扎,做好清理和包扎就看不到了……】赛琳娜收回手指,脑袋像一台因过热而卡壳的计算机,茫茫然的想。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她猛然睁大了眼睛,给了自己的脸一个由“海洋”带来的小水弹,让自己的脑子降降温,然后开始给路希塞尔处理伤口。

赛琳娜贴着路希塞尔散发着热意的身体,轻轻的把被血液黏在他身上的衣服揭下来。但是有不少的伤口已经和衣料黏在了一起,撕得时候会把刚刚结痂的伤口再一次揭开。使得路希塞尔无意识地拧起了眉头,睫毛难耐的颤了颤,身体也跟着赛琳娜的动作抖了抖,似乎想要蜷缩起来,像只淋着雨的可怜无助的小动物。

赛琳娜都有些不忍心继续了,但是不把衣服揭开处理伤口的话,伤口是会恶化腐烂的。只能不去看他,尽可能快的进行处理。

………………

玛丽去衣帽店里买了新的一身衣服。之前无论是住在墓园附近,还是去圣维尔堡进行辩论,她都穿的是一身不起眼的便装。

就算是从王宫出来,她也穿的是王后给的一套骑装。所以,为了避开教堂人员,她这次买的是一条嫩黄色的裙子,活泼又青春,和她平时的风格很不一样。店主不停的在一边夸这条裙子有多适合她。

除此之外,她还买了一顶从塞纳斯王国传过来的“鸟笼面纱帽”。

店主搓着手,笑眯眯地向她推荐:“这种帽子卖的可好啦!因为垂下的轻纱如鸟笼一样,所以叫‘鸟笼面纱帽’。戴在头上有一种隐约朦胧的美丽,是小姐夫人们的爱物呢。您手上这一顶是最后一件了。”

他用期待的目光看向玛丽:“您要是改日再来,说不定就卖完了。”

“和裙子一起拿给我吧。”玛丽决定买下来,因为帽檐垂下的面纱可以模糊她的面容,使她更好的蒙混过关。

“好好。”店主笑得见牙不见眼。

等玛丽穿戴好走后,他就又挂出了“最后”一顶鸟笼面纱帽,来等待他的客人。

玛丽准备回旅店休息,就听到街上一个看起来很是凶狠的人正对身边的人问道:“你有没有看到两个女孩子,大概……”

话音未落,手上的人就尿裤子了。

德鲁克:……

玛丽:……

被放开就立马跑走的男人泪洒当场:呜哇啊啊啊啊——

玛丽觉得那个身材很好的男人好像整个人都僵住了,散发着怀疑人生的气息。

她转了转眼珠,挺直腰,像个高傲的贵族小姐般向德鲁克走过去。

玛丽一打羽毛扇,盖住半张脸,只剩两只水润的双眼在外,声音在刻意下显得娇滴滴的:“这位先生,如果你的女伴失踪了的话,也许我能帮到你。”

她说完想要抚过德鲁克的头巾,却尴尬地发现他实在是有点高,只好踮踮脚,勉强摸到后,甩给德鲁克一个不熟练的媚眼。

第13章

合作

赛琳娜把内衬的裙子用小刀割开,仔细撕下团在一起。再用“海洋”魔药控制分量,制造水弹打在团起的布料上,将之浸湿。

她认真的把路希塞尔伤口上的一些灰尘和碎石清理掉,然后用普通草药制成的外伤药敷上去。这种草药赛琳娜称之为“白药”,因为“云O白药”给她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至于药方,则是老师给她的。因为毕竟魔药有限,在外出的时候也不好采集和炼制,所以准备好普通的药随身携带是十分必要的。

【等等,我什么时候有老师了?老师是谁?】赛琳娜打了一个激灵,心里生出一种格外熟悉的感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实在是得不到答案,赛琳娜只好继续手上的事情。她把路希塞尔侧过来,头放到自己腿上,俯身去清理他背上的伤口。

【终于清理好上半身了。】赛琳娜微微直腰,却突然发现了银白色发丝下格外显眼的红色耳垂。

【欸?】

路希塞尔大概没有想到,他的皮肤太过白皙,一下子就暴露了他。

赛琳娜看着这抹红色,眯了眯眼,把手放到了路希塞尔的大腿上。

!!!路希塞尔猛地一抖,像只受惊的兔子,立马弹开,一双如水洗过般的清灵眸子微微张大,有些吃惊的看向赛琳娜。他看清赛琳娜眼底没有一丝惊讶,立马反应了过来,眼里生出了些无奈,只是耳朵依旧红着。

“我自己来弄吧。”路希塞尔偏开赛琳娜的视线说道,毕竟,咳咳,下面真不太方便。

赛琳娜把白药和湿润的布料塞进路希塞尔的手里,准备自己拿着水晶帮忙照明,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

路希塞尔紧紧地扣住了那只纤细的手,却控制好了力度,避免捏疼赛琳娜,也小心地避开了赛琳娜之前刮出的血痕。他抬起头,在模糊的亮光下仔细的看着赛琳娜的脸庞。

【怎、怎么了?】赛琳娜被他看得有些慌乱,不敢与那双严肃清澈的蓝色眼睛对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她突然感觉脸上有些凉意,视线下移,是路希塞尔在用临时“手帕”上干净的地方擦她脸上的血痕和灰黑。

【我现在怕是个小花猫了吧……】赛琳娜想着,微微抬眼。毫无瑕疵的脸近在咫尺,平时本来就觉得好看的睫毛,现在看来更加惊艳,像一只翩飞的黑色蝴蝶。婴儿蓝的眼睛正仔细的注视着她的脸,专注又有种别样的魅力。清浅的呼吸轻轻拂过肌肤,像有只幼猫在轻轻地挠着她,使人心底有点痒痒的。

【耳朵有点热……不行,现代人怎么可以这么容易害羞!】赛琳娜努力地又看了两眼,但最后还是偏开了视线,放空大脑,【脸好像也热起来了……算了,我一个母胎单身,还是放弃挣扎吧。】

【唔……身上好酸好痛,我刚刚竟然完全都没感觉到?】一种后知后觉的疼痛从全身各处传进大脑,之前一直紧绷着神经的赛琳娜这才想起来自己也受了很多伤还没有处理。

路希塞尔下手很轻,赛琳娜脸上的伤口处理的时候都没有感到多少疼痛,只感觉药敷上去凉丝丝的,很清爽。

“赛琳娜……”路希塞尔有些犹豫的说,“后背……”

赛琳娜抬头一看路希塞尔已经扭过头,只能看到红通通的脖子和耳朵。

看他反应这么大,本来觉得自己是新时代女性完全没什么感觉的赛琳娜也不自觉的脸红了。

【怎么搞得涂个药和要干坏事一样?!】赛琳娜脑袋热热的转过身,拉起衣服边缘,【我不也给他上/过药了吗?】

“嘶——”赛琳娜猝不及防之下差点嗷的一下叫出来。

【好痛好痛好痛!】

她不知道,她的后背有一条长长的口子,虽然并不深,但没有愈合还在渗血。

路希塞尔的手一顿,有些犹豫怎么下手。伤口是必须清理的,但是又怕弄疼了赛琳娜。纠结之中,他回忆起了之前曾经看到过,孩子受伤他们母亲是如何处理的。

路希塞尔有些挣扎,最后还是俯下身,轻轻的在赛琳娜背上的伤口边吹了吹风,手上则丝毫不停的清创上药。

赛琳娜刚开始还有些疑惑,后来想清楚了之后脸上爆红恨不得把头埋起来。

等清理完了伤口之后,路希塞尔想起来了什么,半天没有动作。

在赛琳娜觉得过于安静,刚想发问的时候,后面传来了一句显得有些不熟练的温柔话语:“呼噜呼噜毛,痛痛都被吹走了。”

“还疼吗?”路希塞尔有些不好意思,他闭着眼,睫毛轻颤,耳尖红红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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