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和恶魔交易后(23)

作者:成精的金加隆 阅读记录

瑞贝卡那不知何时患上的抑郁症就在这段时间加重,她竭尽全力装出正常的模样,参加一场场宴会,成为众人眼中口中光鲜亮丽的戈特夫人,直到她假死离开以后,直到帝国全面溃败以后,她的名字还长久的存在于后人的遐想中,是每一个研究第三帝国的人都不得不提的名字。

她就是在这时候第一次见到了那位元首——Adolf Hitler.

那时她的孩子已经两岁半,丈夫就在他的身边做陪,是名副其实的有夫之妇,这位德国最有权力的男人早已对外界宣称为了国家将不婚,然而在见到戈特夫人的第一眼,Adolf就决定要娶她。

他对阿蒙·戈特说,“你的妻子很美丽。”

阿蒙的脸色苍白,看着他走过去去邀请她跳舞,嘴唇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来,约翰娜今天穿着一条从法国送来的露背长裙,那头让他爱不释手的金发低盘在脑后,腰肢纤细的看不出来已经生育过,在Adolf伸出手后,她往他这个方向看了一眼,红艳的嘴唇勾起一个同情的弧度。

当阿蒙回家以后,他迅速安排好了一切,将儿子由女仆海伦秘密送往美国

1939年,阿蒙·戈特吞枪自杀

第二年,约翰娜嫁给了Adolf,他大了她整整二十九岁,这场备受争议的婚姻只持续了三年——因为小约翰娜的早亡而结束,她死后他要求所有人为她哀悼,并将她的尸体安放在柏林大教堂中,然而当纳、粹战败以后,人们打开她的石馆时竟然惊讶的发现里面空空如也,那段神秘的往事终究被掩埋在历史的尘埃下,成为了一个无人解开的秘密。

Adolf很快就发现她是个脾气古怪的人,不喜欢别人为自己拍照,当然,他自己在很多时候也不喜欢,所以当后人试图研究这场偌大的世纪婚礼和女主角时,竟未找到一张新娘的正面照,直到很多年以后瑞贝卡才从施密特的手里看到那唯一的一张二人合照。

瑞贝卡常常为自己奇怪的命运而哀叹,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会来到这样一个时间点,一个人的力量无法改变这一切,她也没那么大的觉悟……

恶魔坐在她的椅子上,毫不客气的吃着她的下午茶,瑞贝卡的火在看到他的一瞬间就起来了,她把手上的杯子往他脸上砸去,“你还没死啊!”

路西法很轻松的就抓住了杯子,然后把她按在怀里,带着几分凉意的嘴唇贴上她的脖颈,让她敏感的抖了抖,“我的小瑞贝卡,你做的很好,地狱就需要那些人才。”

瑞贝气的边哭边骂,“你到底要干什么!我上辈子欠你的吗?”

“不。”路西法捂着她的嘴,用手指擦拭着她的泪,却把面积弄的更大了,“准确的来说,或者平心而论,应该是我欠你的。”

“那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她哭的崩溃了,“我要回家。”

“我保证,我保证,这次完了你绝对能回家。”路西法说,随后他不知道为什么笑了,“我还想找你报恩呢。”

回应他的是瑞贝卡连踢带打毫不留情的动作,她抓着他的领带时满脑子想的都是要勒死他,“报恩?你离我远远的比什么都强。”

“天呐…”他无奈的搂紧她,低声感叹着,“上帝估计也没想到我会把你逼疯……”

“好了,宝贝,好了。”

“那紫眼睛是不是你搞的鬼?”她气喘吁吁的靠在他怀里。

“我喜欢紫色,很迷人。”路西法得意洋洋的说,“它也确实很讨人喜欢不是吗?”

她又要打他

路西法骨节分明的手赶忙扣住她的手腕,象征性的亲了亲,“地狱也需要人口的嘛,你做的真的很不错,地狱的业绩直线上升,要不你再许个愿望?我免费答应你。”

她闻着他身上隐隐约约的酒气,火更大了,“地狱需要业绩,你去喝酒,然后让我付出□□帮你?”

“你怎么不死啊!”

“睡一觉,宝贝儿。”路西法低声说,“我还有点事呢,你想想有什么要许的愿望没有。”

瑞贝卡努力抬起昏昏沉沉的眼皮,猫儿似的呜咽一声,“我现在就能告诉你……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让你去死。”

“那你可要努力了。”恶魔满不在乎的摆摆手,把她放在床上。

……

“我不喜欢战争。”忘了是哪一天了,在他位于阿尔卑斯山间的别墅上,一个难得闲暇的午后,他们站在露台边上,瑞贝卡说。

“没人喜欢战争。”Adolf说,他正逗弄着他刚送给她的两只德国牧羊犬,“但我需要转嫁社会矛盾和国内矛盾,人民现在过上了好日子不是吗?”

“除了犹太人?”

“除了犹太人。”他笑起来,深深地看着她,不无骄傲的开口,“是历史选择了我,是德国人民选择了我。”

“然而这依旧是一场非正义的战争,你对犹太人做的,将来一定是会被后人批判的。”瑞贝卡撑着头,食指在空中点了点,抱起脚边的小狗崽亲了一下。

“我知道,但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假如我赢了,过个几十年我做的错事就会被时间抹去,那时我为德国人做的将是不亚于俾斯麦和腓特烈的,亲爱的约翰娜,别高估群众的记性。”他俯视着贝希特斯加登,“假如我输了,假如我输了…我不能输。”

“你会赢吗?”瑞贝卡忍不住笑了,“老实讲,我只喜欢你前几年干的事,然而德国现在就像一列高速行驶的火车,裹挟着民族主义,资本主义与帝国主义,畸形发展了十几年,它注定要驶向战争,死亡和毁灭,谁也无法让他停下,胜利与生存紧紧绑在一起……”*

“民族与民族之间从来不是零和博弈。”瑞贝卡最后说,“你不能在自己这一辈子就把几百年的事做成。”

“假如我赢了,就一定可以。”他坚定而决绝的说。

当1945年,Adolf Hitler于地堡自杀前,他从几十年来关于国家、民族和战争的大梦中突然清醒过来,不幸的是他输在了最后一步,幸运的是他输在了最后一步。

他回忆起那个下着雪的闲暇午后,想起小约翰娜常年因抑郁而显得苍白病弱的面孔,对密施下达了最后一个命令。

“把我葬在柏林大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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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历史调研室

第18章 约翰·施密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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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很显然是在我们不知不觉之间,而且常常是在我们无可奈何的情况下突然发现的。(米兰·昆德拉)

七岁的约翰·施密特与他的妹妹相依为命,贫穷与饥饿两个一战遗留下来的阴影终日盘桓在这个德国的小村庄里,当母亲在生妹妹而难产去世时,他就像个局外人一样,静静的看到他的父亲号啕大哭,随后他又看着自己刚刚被剪下脐带的妹妹,她满身鲜血,孤零零的躺在那也大哭着,接生婆为她洗去皮肤上的胎脂和鲜血,露出了她本来的面貌。

“丑死了。”小施密特看着她皱巴巴的小脸想,但他没有说出来。

当他反应过来的父亲试图淹死她时,施密特犹豫了好一会到底救不救她,那个男人疯狂的爱着他的妻子,连他的儿女都视作阻碍。

……然后他们被送到了孤儿院里

面对修女的询问,他忽的想起当他第一次被母亲领着进入教堂,慈眉善目的神父送给他一本拉丁文写的圣经,他不信教,但还是不情不愿的道了谢,翻开后就连看也没看的随手指着上面的一个词问,“这是什么?”

神父无奈的笑了,“瑞贝卡。”

施密特红了脸。

“她的中间名叫瑞贝卡。”他告诉修女,无伤大雅的撒了个小谎,“我母亲临死前订好的。”

……

施密特有那么些个时候很想掐死她,但从瑞贝卡平安长到十几岁来看,很显然他都没有下手。

他第一次想要掐死她时他们刚被送进孤儿院,当他的手一点点在婴儿那软绵绵的小脖子上收紧时,小瑞贝卡笑了,朝他吐了个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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