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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转生成海獭,然后碰瓷大书记官+番外(48)
作者:诳言 阅读记录
事情的起因是一对男女在她附近聊天,交谈的内容不小心被她捕捉去。
似乎是知论派的学生在对一位佣兵小姐念诗:“晚风如歌,为我诉说……”
然后他稍显紧张地开口:“海娜,你觉得怎么样?”
海娜:“?”
海娜:“这是你的作业么,齐里亚布?”
齐里亚布看上去很挫败。
他整理了一下心绪,觉得是自己诗词做得不够到位,让他好好向对方解释一下。
海娜同样很郁闷。
沙漠里的猎人不明白华丽的辞藻,她心急地想这个笨蛋什么时候能开窍。
他们波动的情感太过剧烈,回过神来的时候,十星暮已经画满了一整张白纸。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上前。
“打扰了。”她有些紧张地说,“这是我冒昧以两位的灵魂共同创作的画像,希望能有所帮助。”
画像以梦幻的粉色为基底,一只赤鹰盘旋在天际。夕阳下有两个人依偎在一起,一个热烈,一个沉静。阳光炽热,仿佛爱情的征兆。
齐里亚布和海娜对视了一眼,两人许久都没有说话。
——再然后,教令院有位能描摹出内心灵魂的小画家这条留言不胫而走。
仅仅短短十几分钟的时间,十星暮面前就围满了人。
试问谁不想做这样类型的测试呢?就连应该在沙漠冒险的旅行者也过来凑了个热闹,嘴里念叨着什么“星座”,“mbti”之类的词语,十星暮如她所愿认真地画了一张。荧才心满意足地走了,给出的评价是:“一看就很欢愉,很乐。”
经过旅行者亲手认证,十星暮面前更加人更多了。
所幸有西尔帮忙,才有了一些秩序。
“剩下的应该画不完啦,十分抱歉。”十星暮对后面的人说。
有人问:“那你明天还来吗?”
“明天我要外出研学,不好意思,应该不会来。”
大家的精神状态都很……嗯,抽象呢。
这是十星暮得出的结论。
曲折走不出的迷宫,戴着丘丘人面具的风史莱姆,把死域和甜甜花放在天平的两端,或者用一根杠杆撬起整个雨林。
最后一位是料理小组的成员扎莱,笑起来有两个甜甜的酒窝,说话温温柔柔。在得到她的允许后探查,十星暮许久没有下笔。
扎莱本就抱着怀疑的心态,此时更加狐疑:“怎么了?”
十星暮深吸一口气,然后说:“扎莱同学,我看不清。”
“全部都是,魔物,死域,奇怪的料理……还有,到底为什么要把烤焦的鳄鱼肉放进枣椰蜜糖里啊?”
扎莱敬佩地鼓掌:“我现在相信你了!”
总之,这么一趟下来,收获还蛮大的。
十星暮也在与他们的交谈中,大致梳理了各种变化饱含的是怎样的情感。
*
“我已经学到许多了!”
十星暮在晚饭的餐桌上这样自豪地说。
艾尔海森在整理着明天要带走的档案和笔记,灰色调的头发在灯光的照耀下显露出明亮的色泽。他转过身去浏览书架,进行最后一遍的查漏补缺。
倒是卡维配合地夸赞起来:“真不错啊!是什么呢?”
“之前我是根据这种情绪将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作为区分的标准。”十星暮严谨道,“今天我发现,即使抱有相似的情感,做出的行为也会不同。”
比如对着沙漠的佣兵小姐念诗的学生,两人完全是一致的步调,却走在不同的岔路。
当然会有误差。
艾尔海森分心聆听着十星暮的体会。常人是以情绪为驱动而做出行为,而十星暮是以他们做出的行为来倒推那些是什么情感。
“嗯。所以解决方法是什么?”
从堆满书本的架子后传出一声询问。十星暮仰头,勉强能从书脊的缝隙之间分辨出艾尔海森的面容。两人隔着厚重的一个书架进行交谈。
“我把它们画出来了。”
“用颜色?”
“嗯。颜色有冷暖,也有混合在一起的斑斓色块。”
“新奇的做法。”
卡维展开十星暮厚厚的一沓画卷,惊奇道:“风格很跳跃。”
有骤雨停歇的湿润午后,然后卡维取出一张满是阴冷色块的抽象结构。
艾尔海森同样看到那副,沉默片刻后问:“你的参照物都是些什么人?”
“教令院的学生们。”
“不意外。”艾尔海森翻过一页书,继续道,“不过你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
十星暮收拾着丰富色彩的画作,从一堆象征不同种类情绪的五彩斑斓里坐直。这时艾尔海森刚好走到两本书之间的缝隙,她看到他那双翡翠绿的眼睛。
“学什么?”
“了解,和体会到,是两码事。”艾尔海森与她灰白的瞳孔对视,那里空无一物,他慢条斯理道,“直到你不必依赖外物,就能自发产生。”
作者有话要说:
已知
赛诺:十星暮对艾尔海森完全不设防
提纳里:她分不清对人的情感
结论
提纳里:依恋和信任要多做区分
赛诺:艾尔海森会把她带去做禁忌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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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就算是秘境也要写作业
早起出门的时候,星星还没有落下去,微弱的光芒点在蔚蓝深邃的天幕。十星暮驻足看了一会,感慨道:“这时候的星星也很漂亮。”
艾尔海森拎着手提箱,留意到她的视线。在不断流逝的时间里,任何的星星终有落幕的时刻。
“你想换个名字吗?”他突然问。
“嗯?”十星暮想了一下,“我是无所谓啦,不过不知道用什么字才好。名字只是一个称呼的代号吧?”
果然与他的思考方式类似。
艾尔海森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人与机器的不同,还体现在他们不会仅凭程序按部就班地执行指令,伴随有许多的心血来潮和不确定性。
两人慢慢行走在逐渐苏醒的须弥城,在路边摊随便对付一下早饭。他们出行一般都是艾尔海森负责花销,他先去结账。十星暮撑着脑袋,面对着残留氤氲热气的饭碗发呆。这时有人惊讶地叫了一下她。
“真是巧呀。”葛兰打了个招呼。
与这位来自枫丹的先生相接触的两次场合,一次是突然变成海獭,一次是误打误撞拆穿了他准备的魔术。
回想起来真是不好意思。十星暮有些心虚地回应他:“你好,葛兰先生。”
“这个时间,报社取材爆炸新闻的记者大概还在梦乡里吧。”葛兰微笑说,“早起是美德。”
“葛兰先生也起得很早呢。”
“我?我也算在取材吧。”葛兰自来熟地拉开十星暮对面的椅子,坐在之前艾尔海森的位置,两只手搭在桌上,微微前倾道,“在考虑将各地的风土人情与魔术结合起来。”
听上去与教令院之前流行的联合课题很像。十星暮礼节性地笑了一下。
葛兰伸手,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本金属镶嵌封皮的书籍。
“观察了这么些天,这应该能算作须弥的一种风土人情吧。”
他这样说着,将这本包装得很精致的金属书递给十星暮。封皮用细窄的金属条缠绕成小型机关的模样,有几处机关明显受到了损坏,暴露出发光的核心。
十星暮潜意识里的本能就想修缮它们,勉强忍住了。
“可以翻开看看。”葛兰似乎看出十星暮的蠢蠢欲动,善解人意道。
十星暮依言掀开一页。这时店门前被拴在路口的大黑狗对着路口大声叫了起来。就在她稍微分心的一刻,手中薄薄的纸张突然传来冰冷的机械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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