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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转生成海獭,然后碰瓷大书记官+番外(77)

作者:诳言 阅读记录


“而我只需要负责陪伴,正如同我现在所做的这样。”

“不必担心她,你大可以放心。”艾尔海森洞悉地望向旅行者,他当然知道她为何发问,不然他也懒得这样长篇大论地解释,“她是我规划的一部分。”

如果说有什么令人安心的东西排行榜,艾尔海森的担保自然名列前茅。

荧撇撇嘴:“好吧。姑且信你。”

“不过我就不跟你们一起去佩特莉可镇了。”荧说。

卡维疑惑:“为什么?”

这就得问问派蒙了。荧看了远处的白色小精灵一眼。

前面的区域,以后再来探索吧。

作者有话要说:

枫丹主线剧情基本不变,是基于根据各处的文本猜测的一条支线

之后应该会被背刺(

背景知识小助手再度上线!

空想俱乐部,位于佩特莉可镇,一处远离枫丹的水域

其中出现过的成员有

泽维尔:映影机的发明者,出自稻妻世界任务【踏鞴物语】

加尔恰:推数机的发明者,出自须弥世界任务【加尔恰的赞歌】

沃雷德:我捏的一位戏剧社社长

佩特莉可,天才们的摇篮,雷内大师的故乡

据说是因为那里的水与别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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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咬你哦!

卡维暂住在街道的另一边,一开始他打算一起去佩特莉可镇,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更改了主意,转而说去拜访他改嫁到枫丹的母亲。

晚饭之后,十星慕打算四处走走,寻找怎么养护虹彩蔷薇的办法。

艾尔海森送她的虹彩蔷薇被她小心地收在灰河的住处。纯白铃兰女士这几天不在,她声称是在为觐见那维莱特大人做必要的准备,给她留下了一把钥匙和一句叮嘱。

“据说头发颜色是灰色的人脾性暴戾,不值得托付终身。”纯白铃兰女士忧心忡忡地说,这是她唯一放不下的地方,“擦亮眼睛,别被人骗了。”

十星慕严肃点头。

艾尔海森的头发背侧是很好看的翠绿,希望他以后别遇上灰头发的人。

“嗯?你要一起去询问怎么养花吗?”十星慕疑惑地偏头。

原本阅读着书籍的艾尔海森听见她的动静,用一朵金黄花朵做成的书签夹住书页。他合上书,自然地跟上来。

艾尔海森应了一声。

长时间保存花卉的方法是制作成植物标本,这方面提纳里比较擅长。他请教过提纳里一次,将一朵金黄色的小花做成书签,依照这种方法,同样也能将那束久远时间之前的七色蔷薇保存。

不过并不着急。

想必虹彩蔷薇既然能挺过漫长的时光,也不会脆弱到过一个夜晚就凋零。

夜色弥漫,笼罩着枫丹廷。

旅行者说如今枫丹盛行着一个关于洪水的预言,所有人都会沉没于上涨的潮水之下。

来往的人们依旧忙碌各自的生活,仿佛只要维持着现状,既定晦涩的未来便不会崩塌。

“跟上次听见国度即将灭亡的人民相比,现在的日子真是平静了很多。”十星慕很喜欢那朵虹彩蔷薇,本来送给艾尔海森的又被她捞了过来,爱不释手地观看,“应该就是因为混乱的纷争,所以它才绝迹了吧。”

一只萤火虫幽幽地发光,轻微地落到虹彩蔷薇上。

“那是什么时候?”艾尔海森问,“也在枫丹吗?”

十星慕回忆了一会,才说:“很久之前了,我那时的名字还不是这个。”

她说起仅有几次被好友带去尘世的记忆。

那时征伐各处的神王同样听闻了沉没的预言,做过许多大胆而疯狂的尝试。

调配将万千意志溶入的灵露,指引孩童向沉睡的魔像献出纯净的灵魂。

追猎纯水精灵当然也是其中微不足道的手段之一。

“这是必要的牺牲。”

十星慕记得跟随在神王身侧的调律师曾这样冷声道,而另一位乐师则默不言语。

“不过他们覆灭的原因却不是因为这个预言,而是为了对抗这个预言所做出的举动……虽然,应该还有别的外来力量。”十星慕感慨道。

褪色古堡的破碎,仅在一夜之间。

命运是这样猝不及防,擅长使用捉弄人的伎俩。

这时路边的屋檐凝聚出一股雨后的水珠,啪嗒掉在地上。

十星慕下意识便伸手去接。

她对于雨声,应该说是水声并不敏感,毕竟它们流动着,如同她的呼吸一样自然。通常是在淋到身上之后,才恍惚地反应过来,原来这是又一个潮湿的雨天啊。

“有时我感觉我是一个蘑菇,生长在潮湿的土壤上汲取养分。”十星慕严肃地说,“最近跟你在一起的时间久了,又产生了一种新的观感。”

又是海獭又是蘑菇的,纯水精灵的品种还怪丰富多彩的。

艾尔海森没有接话,示意她接着说。

十星慕问道:“那么这种由内而外感觉要盛开的萌动是什么意思?”

“是你在萌芽。”艾尔海森说。

他不介意揠苗助长。

*

佩特莉可镇曾是一个破败的渔村,人们靠捕鱼为生。如今的生活已算富足,但钓鱼的习俗仍然流传下来。

众所周知,钓鱼,除了鱼,什么都能钓上来。

一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上午,无所事事的老人搬一个跟他年纪差不多的老椅子,佝偻着背,目光放远。

附近是一处不大的港口,迎来送往着商运的船只。如今停靠了一艘小型货船,卸货的船员忙碌工作着。在这群忙得热火朝天的人群中,又走出一位明显格格不入的灰发青年。

他身量修长,步伐不紧不慢,悠闲得仿佛来度假。

他四下打量着,目光明显停留在水域之间。老人不无自豪地想,他们小镇别的没有,水可是别一份的地道纯粹。

便见那人顺着水流走到垂钓的老人身边。

他不发一言,仿佛陪着老人一同在等待什么。

奇怪的人。老人心想。

片刻,细长的鱼线抖动了一下,又一下。

嚯!

看来是条大的。

昨天他钓上来的是梅康顿和巴比斯兄弟实验废弃的油罐,前天钓上来的是不知道哪来的破旧海螺,上上个前天钓上来的是一个由黑铁做成的竖琴。

总之,没一个能吃的。被老婆子冷嘲热讽了一辈子。

老人卯足了力气,“嘿咻嘿咻”地拉着鱼竿。看他今天钓个大的!

那位一直旁观,看上去分外冷淡的青年竟然热心肠地过来搭把手。人不可貌相啊,老人感慨,他还以为这人拥有跟雪山的石头一样冰冷坚硬的心肠呢。

有了这位好心青年的帮忙,伴随哗啦一阵出水声,老人相当顺利地收起鱼竿,以及鱼竿上挂着的一条——

不对,应该是一只。

一只小海獭。

老人沉默了。

他使用的鱼钩并不是传统的金属材料,并不锋利,采取的鱼饲料也不是泥土里的蚯蚓,而是老婆子煮的小食——他一向不喜欢偏甜的食物。

或许这也是他失败的垂钓原因。

日光明朗,斜照下来,远处粼粼波光,跳跃着碎金的光芒。安宁且优美的风景。

而当拉近视线,便能看见那只挂在鱼竿上的小海獭。它很长一条,一动不动,宛如挂在窗棱等待风干的咸鱼干,或者一块腊肉。

老人静止地思考了片刻,大概不明白为什么海獭会如此刁钻地选择他的直钩。

思考之后他将这只奇怪的海獭从鱼竿上解了下来,打算放生的时候,却被一旁的热心青年拦住了。

水蓝色的小海獭欢快地放弃鱼钩,丝滑地落入那位青年的掌心,熟练地顺着胳膊爬上他的肩膀,尾巴缠住脖子,自动缩成一个毛绒绒的围脖挂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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