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和妃娘娘她不干了(57)
四阿哥握着她的手缓缓摩挲,“这才是大智慧。”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一个人能有多少精力面面俱到,若像福晋那般事无巨细都得抓在手里,早晚得累出病来。似皇阿玛这般坐拥天下的,难道还得亲力亲为?
懂得放手才是长久之计啊。
那你怎么不放开?云莺被他摸得掌心酥酥麻麻的,像有小虫子在爬一般,不是不懂四阿哥暗示,可她还有身孕呢,当真要玩得这么重口吗?
四阿哥小声道:“五个多月了,应该可以?”
当然是向太医院求证过的,毕竟宫里的娘娘一怀胎就是一年,渴盼圣恩就如久旱盼甘霖,也不能真个碰都不叫皇上碰吧?
云莺有点纠结,这话她其实悄悄咨询过刘太医,刘太医表示她怀相很好,胎儿也很强健,适当房事其实没什么问题,反而有助于松缓精神,而她自己因为久未与四阿哥亲近,其实也有点想了,但……她就是害臊嘛。
四阿哥叹道:“好吧,那我今天去书房休息。”
他要走?云莺一听便急了,再想不到男人还有自给自足的方式纾解欲望,只以为四阿哥找借口去别处——谁知道会被李格格还是其他哪个格格截胡?
她现在都不顾虑人言了,非说她霸着四爷就霸吧,反正她不想拱手让人。
眼瞅着四阿哥要离开,云莺赶紧将他抱住,张嘴亲了上去。
四阿哥被她难得的主动惊着了,仿佛一簇火苗在草地上燃起,逐渐形成燎原之势。
之后自然水到渠成,但四阿哥怕她受伤,还是有意克制着力道,也不敢多来,只叫了一遍水就完事了。
云莺脸上带着点餍足的酡红,她觉得自己真够大胆的,但,好像滋味也不坏?
四阿哥更是称心如意,又有点恼火,一味推脱的是她,方才抱着自己又啃又咬的也是他,这人心里莫非住了头野兽?
他轻轻在云莺腿上拧了一把,“坏东西!”
云莺笑着闪躲,她真不是故意,谁叫女人都是善变的?四阿哥该多体谅才是。
四阿哥向她展示肩膀上的伤口,“瞧,都秃噜皮了。”
云莺嘬唇轻轻帮他吹了吹,“要不找点药来抹上?”
“算了。”四阿哥还没那么身娇肉贵,何况只是肩膀,注意点就没事了——那处破皮才麻烦呢。
云莺:……
污妖王,鄙视你。
次日娘家人前来拜访,觉禅氏见她躺着待客,还以为生病,吓得马上要请大夫。
云莺红着脸解释她没病,只是脚腕子肿了不方便走路——又哪里好说是昨晚上太累的缘故?
觉禅氏信以为真,“定是你平时吃得太咸,还是清淡些好。”
她怀孕的时候就没怎么水肿。
云莺道:“那是我打娘胎里就乖巧,不想给您添麻烦。”她拍拍肚皮,“哪像这个小魔星,一刻都不叫人安生。”
昨晚还突然踢了踢她,把她跟四爷都唬了一跳。
觉禅氏哭笑不得,没见过这么往自个儿脸上贴金的。
不过这么一来,她捎得的几样菜肴倒是不便给女儿享用了,都是偏重口的,浇了不少红油辣子。
殊不知云莺正馋这个味呢,自打四阿哥回来,顾嬷嬷和挽星天天照刘太医开的方子给她食补,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
偶尔刺激一回不打紧,酸儿辣女,不多吃些开胃的东西,孩子生下来怎会漂漂亮亮的?
反正她总有无数歪理,觉禅氏只好叫人把那碟红烧猪手拿去厨房热热,油碟就免了,仔细上火。
升了侧福晋最大的好处便是可以名正言顺拥有自己的小厨房,不像李格格那里就是个简易灶台。
觉禅氏道:“你阿玛原本想在家里给你摆两桌酒席,让亲朋好友来贺贺,被我拦下了,想你怀着身孕辛苦,何苦来回折腾,等生下来再办不迟。”
云莺道:“满月酒本来就是应该的,这两趟并作一趟,不是白给阿玛省钱么?既如此,干脆折了现银给我吧,省得吃亏。”
觉禅氏惊讶非凡,女儿居然变聪明了,还会算账!了不得!
第51章 归宁
觉禅氏笑道:“也行, 回去后我就跟你阿玛商量,这钱先由我守着,等需要的时候再交还给你, 可成?”
云莺懵懵懂懂点头。
觉禅氏一拍大腿乐不可支, 女儿还是那个女儿,丝毫不考虑这钱有去无回的可能性。
云莺这才反应过来,“您逗我呢!”
觉禅氏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女儿实在太有意思,亏她还以为长进不少呢。
怕云莺着恼,觉禅氏赶紧安抚, “放心,这酒席必然少不得你的,我想着不用太过折腾,就请几位至亲,咱们关起门来热闹热闹, 不是更方便?”
如此既不必云莺费心应酬,也能让她享受到其乐融融的天伦之乐。
云莺觉得很好, 可惜她还不能饮酒,遂拜托母亲一定要把她出世时埋的那坛女儿红窖藏起来,等她生孩子再启封。
觉禅氏没好气道:“放心,自然不会贪了你的。”
女儿看着文文静静,怎跟她老子一样是个酒鬼?还好酒品没那么糟糕。
觉禅氏又跟她说起云华的事,“自从刘佳氏生了小格格, 你堂姐姐的处境一日比一日艰难, 听说五阿哥都不怎么到她房里去了。”
这话自然是硕色福晋告诉觉禅氏的, 但她与云华并非亲生,而是继母, 虽然同情,又隐隐有丝幸灾乐祸的意味。
听闻五阿哥已经向皇帝讨旨,预备年后就立刘佳氏为侧福晋,原本一同进府身份还更高的云华却仍只是个侍妾,相形之下,难免凄凉。
觉禅氏叹道:“所以说人不能行差踏错一步,你以为心存侥幸,殊不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往后的麻烦多着呢。”
云莺听出母亲有警醒自己的意思,怕她也陷入妻妾争宠的洪流里,遂含笑道:“您多虑了。”
倒不是说她笃信四阿哥会专宠她一辈子不动摇,而是云莺不觉得这府里能斗得起来,福晋跟李格格都是有孩子的,两人对宠爱也没那么执念,何况年纪居长的两位皇孙已经被她们包揽了,云莺生个阿哥也是老三,屈居于哥哥们之下,有什么必要去斗呢?
觉禅氏叹道:“你想得开就好。”
她对女儿并没有前程似锦的指望,起初是想她嫁给殷实人家为正妻,后来要选秀,觉着踏踏实实当个嫔妃也不错,哪知阴差阳错入了四贝勒府,这固然与觉禅氏的预期相差太远,但木已成舟,也只能盼着云莺好了。
云莺心说你女儿日后说不定还能当妃当贵妃呢,比指给其他皇子幸福多了——原本她还没这份把握,但,四阿哥对她的偏宠给了云莺信心,她已经是侧福晋了,待四爷登基少说也能封妃,若她能保住这些年不犯错,再适当勾住四阿哥怀念一下旧情,那贵妃之位也是可以梦一梦的——名额虽然不多,好在竞争也不怎么大么。
云莺定了日子,约好到时间家里来接送,祜满和觉禅氏把她这胎看得如珠如宝,自然不敢疏忽怠慢。
哪知四阿哥听闻后,就说他也要去。
看云莺一脸便秘的模样,他轻轻挑眉,“不欢迎?”
当然不欢迎!你是皇子我们是臣属,你一过去主客不就颠倒了么?
爹娘还得向女婿行礼,一顿饭吃得也不自在。云莺想想就觉得挺无趣的,当然她不能对四阿哥明说,只道:“我家里人脾气古怪,亲戚也都不是好相与的,怕您在那儿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