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得试试，毕竟不可能她会隔绝魔法，就算她是个普通人。”扎坦娜认同着，却还是想试试。

“她就是个普通人…”约翰喃喃重複这句奇特的话，难道塞维雅身份有问题？没有细想，很快，约翰进入了某种灵体状态，他需要链接城市的灵魂来寻找塞维雅，询问这些街道，他们曾在哪接触过塞维雅。

漆黑的夜晚蝙蝠车疾驰而过，蝙蝠侠已经到达了目前卡车停放的目的地，货都在，人，他会慢慢审。

倒吊着的可怜人又一次重複自己今天挽上所有的行为，他连他中途去厕所进的哪个坑都说的一清二楚了，但那拿捏着他命脉之绳的黑漆漆仍旧不满意这样的答案。超人早已把那建筑翻了个底找天，什麽也没有留下。

也许是她醒来自己离开了，布鲁斯这麽想着，可她的朋友在这，各种矛盾和不解的谜题充诉着他的脑海，还有什麽..被他遗忘的地方..神真的无坚不摧，毫无弱点吗？难道不该是像超人一样有个致命弱点？

约翰·康斯坦丁，恐怕也是他说了什麽把塞维雅气走了，他们聊天的内容，他需要一字不差的知道。但恐怕他不会配合，他是个喝多了的酒鬼。

酒吧内，一直联系不上塞维雅的约翰只觉得更加心慌，他用的也是蠢办法，塞维雅身上没有魔力痕迹，那些感知魔法的生物怎麽会知道她来过哪里去过哪里？可他明明只是希望塞维雅远离危险，可他还是害她陷入危险，他不该用这个蠢办法的，他怎麽就蠢的想出这种赶走她的办法。

懊恼自责的约翰趴在桌子上，他难以想象塞维雅如果真的出现意外，他该多痛苦“不，都是我的错，她不见了，我找不到她了。”姬特，他该怎麽办，他又做了错事，为何朋友不能和年龄那样每年增加，为何他总是留不住任何人。

什麽都抓不住的，他就是个灾星，活该孑然一身，不，这都是该死的初堕者的错。

被约翰仇视的目光又一次注视着，初堕者却完全高兴不起来，约翰痛苦不堪，他本应该高兴才对，可他是被冤枉的，被人误解的邪恶，算什麽邪恶，只能算冤枉。塞维雅是个恶趣味的人，他现在也有所认同路西法这句话了，刚刚他们交流了一下，路西法还算好心的提醒让初堕者顿时智慧大增“你看我做什麽，我没这个能力干这种事，而且别忘了你现在得下地狱了。”

是啊，他自己早就沾满烂泥陷入泥沼了，他无法脱身而去至少不能让塞维雅失去希望，嘴里虽然还是熟悉的嘲讽，可字里行间全是祈求“你现在没能耐让我下去，你之后也没能耐，除非你找到塞维雅在哪，这样我才会自愿下地狱。”

“约翰！”扎坦纳震惊的想要捂住他的嘴，可为时已晚。

约翰撇开扎坦纳的魔力，他坚定的宣誓塞维雅是他生命里重要的人，他必须这麽做。然而约翰明白他自己的小心机，既然他们都没法找到塞维雅，初堕者应该也找不到塞维雅，而且，谁先看到才算是谁先找到的，而且，地狱里还有两个恶魔不也还再等着他吗？所以，这只是又一次无用的承诺，又一次相同的戏耍。

抱着手臂的初堕者得意忘形的露出原形，引得酒吧里一阵莫名的骚动“你得求我，康斯坦丁，看看现在谁在是最急的可怜虫，哈哈哈哈。”

路西法无奈的宣布今天不营业，并且给这些人免单并让他们改日再来。

“别废话，你想不想要我，想要就快找。”约翰烦躁催促着。

主动权又一次拿回的初堕者兴奋而狂妄的嘲笑约翰“哈哈哈，我愿意多欣赏一会你那急切的样子，这感觉真的太棒了。”

初堕者笑着又笑着，他乐不可支，他欣喜若狂，他明白塞维雅对他的良苦用心了，他不费吹灰之力赢了，康斯坦丁属于他了。他喜不自胜他开怀大笑，笑容满面合不拢嘴，他放开魔力，全力搜寻塞维雅的蹤迹，需要把筹码完全拿在手里他才能真正放心，这一局他又是胜者。

如果初堕者能谦逊一些，也许他会明白一些道理：人生就是大写的垃圾和小写的错误，没有赢家。

初堕者的笑容忽然停住了，他黑的泛红的眼里瞒是疑惑，路西法和他对上眼神，然而交流的内容是出奇的一致，他们都无法找到塞维雅。

“康斯坦丁，你到底说了什麽把塞维雅气走了？”这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

约翰自然是什麽都不会说的，继续重複要求“我没说什麽，总之你快找。”

“当然，我能找到。”初堕者信誓旦旦的保证，但他是个说谎的新手，此刻心里也没底，于是他看向了路西法·晨星，有些求助的，他相信比起站在约翰那，路西法更愿意站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