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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1981(187)

作者:墙头有个猫 阅读记录


“啊?”

“當年是當年,現在這花已經能夠大批量種植瞭。”格麗澤爾胡亂地把玫瑰插進窗邊的花瓶裡:“我的紙筆呢——”

她又埋頭去記錄瞭,生怕對方多問似的,赫奇帕奇剛想開口,吉迪翁進來向斯黛拉打招呼,女孩的註意力才被轉移走。

格麗澤爾偷偷拉瞭拉窗簾,讓那一束怒放嬌豔的紅玫瑰藏得更深,一邊在心裡暗罵:該死的佈萊克,送點什麼不好。

*

遠在陋居的格蘭芬多突然身上一寒,忍不住打瞭兩個寒顫。

“怎麼瞭?大腳板。”盧平註意到:“感冒?”

“沒有。”他抓抓腦後又有些長的頭發,嘀咕:“感覺有人在罵我。”

房間裡另外兩個人聞言望瞭過去,斯內普翻瞭個白眼,而校長則摸瞭摸胡子笑道:“說起來,今天是接骨木商店開業的日子吧?”

“是這樣。”說起這件事佈萊克的心情好起來,也沒去找斯內普的茬:“斯多吉在附近,他說一切安全。”

“過兩天我會去問問斯黛拉魔藥的情況。”盧平若有似無地看瞭一眼魔藥教授,說:“如果準備得差不多,我和圖賽爾會說服幾個狼人去店裡看看。”

“希望能有一個好的開始。”鄧佈利多嘆息著說:“我們需要人和消息,接骨木或許能做到這一點。”

“恕我直言,校長。”斯內普拿出日記本,他冷冰冰地說:“我們今天不是來開茶話會的,主角也不是哈德溫。”

“別這麼緊張,西弗勒斯。”鄧佈利多和藹道:“弄清日記本的秘密,我想我們不得不提起她。”

盧平感到身邊的男人幾乎像狗一樣刷地豎起耳朵,偏頭一看,格蘭芬多雙眼炯炯地盯著校長。

他盡量顯得沒那麼急切地問:“斯黛拉跟日記本怎麼啦?”

“人有時候思慮過甚,往往會忽略事物最本質的特征。”鄧佈利多理解地笑瞭笑,從斯萊特林手中接過日記本:“我們誰也沒意識到,本子的作用就是在於書寫。”

“什麼?”佈萊克一愣:“寫在魂器上?可是魂器不是不會留下任何痕跡嗎?”

“這是我們先入為主的觀念瞭。”鄧佈利多翻瞭翻本子,他們註意到上面並沒有字跡:“斯黛拉那天不經意的一句話提醒瞭西弗勒斯,她的意思是,魂器似乎都必須進行一道符合它特性的前置程序,才能進行摧毀。”

佈萊克若有所思地看瞭一眼魔藥教授,對方也不看他,慢吞吞道:“掛墜盒需要打開,日記本需要書寫。”

“您寫瞭嗎?”盧平問:“可是這很危險。”

“我想也許一開始,湯姆就打算引誘無辜的人往上寫字。”鄧佈利多在衆人無奈和嫌棄的眼神中,從他那縫滿大大小小的某一個口袋裡掏出一隻快禿瞭的羽毛筆,隨便翻開一頁展示著:“不留痕跡,但不包括這個——”

一滴黑色墨水滴在羊皮紙上消失瞭,過瞭幾秒上面浮現出一行字來——

“這是——?”佈萊克費力地歪著腦袋:“‘你好’……你好!?”

“比湯姆本人有禮貌,對嗎,我現在不指望他看到我還能如此熱絡地打個招呼瞭——”鄧佈利多玩笑道,但似乎沒有人覺得好笑,老校長撓瞭撓鼻子,幹脆把本子攤在桌上:“我昨天跟他聊瞭一會兒,怎麼說呢,非常善解人意——”

兩個格蘭芬多難得異口同聲:“善解人意?”

斯內普冷哼一聲,一瞬間不知道他在嘲諷哪一個。

鄧佈利多假裝自己是一名學生,和日記本東拉西扯瞭一陣子後,幾人才漸漸琢磨出點意思來。

“他似乎很想得到你的認可和信任。”盧平思忖著:“幾乎每一句都在順著你的意思在說,也在不斷地拋出新問題,我想如果他願意,你們能一直聊下去。”

“湯姆從來都是個擅長蠱惑人心的巫師。”鄧佈利多收起羽毛筆:“就在昨晚,他告訴瞭我密室的秘密。”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裡,校長向三人講述瞭那奇妙的過程,畢竟沒有多少人可以回到幾十年前觀看一場栽贓陷害。

盧平和斯內普臉上露出瞭然的神情,佈萊克沒吭聲,他不自覺想到斯黛拉為海格辯護的模樣,激烈的、毫不猶豫的,一貫溫和的褐色瞳孔閃爍著難得的震怒——要是她知道真相,一定也會為海格高興的吧。

“海格果然是被冤枉的,但如果我們不知道日記本是誰,一定會被他騙到。”盧平搖瞭搖頭:“他可能想不到會以這種方式露出馬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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