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蝙蝠侠。我正在努力破解小丑的通信系统，但他的加密技术很复杂，需要一些时间。”神谕回应道。

在混乱之中，泽菲尔看着天空中那巨大的笑脸气球，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

“小丑，你这个疯子，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我要杀了你！”他怒吼道，周身的红光愈发强烈，仿佛要将这黑暗的夜晚点燃。

超人撞破泵房穹顶时，圣主正用龙爪捏着提姆的脖颈。少年少总的西装残破不堪，胸口炸弹倒计时在17分23秒，时间在一步一步的流逝着。

裸露的皮肤上爬满黑色咒文。氪星人的超级视力能清晰看到那些符文正从男孩体内抽取某种金色能量，顺着圣主的鳞片流向天花板——那里悬浮着几枚面具。

"放开他！"超人挥拳的瞬间，圣主背后的黑影突然扭曲成镜面。

反氪石机甲的能量被百倍增幅反弹回来，超人像断线风筝般砸进地下三层。

混凝土碎屑中，他听见圣主沙哑的笑声："氪星人总是学不会观察环境。"

熟悉的语气，看起来应该是熟悉的人。

法阵突然坍缩成黑洞，整个泵房的重力开始异常。

提姆被甩向漩涡中心，圣主的尾巴卷起氪石长矛——那上面居然镶嵌着属于布莱尼亚克的科技内核。

超人刚要起身，黑影忍者从四面八方涌出，每人都举着氪石碎片组成的棱镜。

"你以为蝙蝠侠的反氪石设备很周全？"圣主的竖瞳眯成细线，"当十二种力量在此交汇……"

他的话被突然贯穿胸口的红灯锁链打断。

黑·泽菲尔踏碎空间降临，猩红能量在身后展开六翼。

提姆坠落的身体被能量网接住，少年胸口的倒计时突然加速十倍。

"小丑！！"泽菲尔怒吼，灯戒迸发的红光与法阵的黑洞激烈对撞，整栋建筑在维度震荡中开始虚化。

"半身，你还是这麽天真。"白袍身影从虚空中浮现，圣主温顺地趴在他脚边。

白·泽菲尔指尖跳动着十一枚符咒的光辉，"当人类用氪星科技制造反超人装甲时，当蝙蝠侠在机甲里埋了三十种后门程序时——你还要守护这种卑劣的种族？"

白·泽菲尔看向超人：“父亲，这就是你选择的未来吗？”

泵房的地板突然变成透明，下方显现出卢瑟大厦的实验室。上百个克隆舱里漂浮着氪星人复制体，每个都连接着脑波控制器。

黑·泽菲尔瞳孔收缩——那些控制器上分明印着韦恩企业的LOGO。

"所有英雄都在用最恶毒的手段互相防备。"白·泽菲尔挥手展开全息影像，蝙蝠洞的氪石武器库、钢骨体内的外星病毒程序、甚至是巴别塔——无数黑暗秘密在红光中翻滚，"看看这些伪善者的真面目！"

超人挣扎着想起身，却发现一股魔法正通过机甲反向入侵他的细胞。

黑·泽菲尔看着眼前这一幕幕丑恶的真相，心中五味杂陈。

他深知人性复杂，可亲眼目睹这些英雄们彼此防备的黑暗面，还是让他感到一阵刺痛。

但他依旧坚定地看着白·泽菲尔：“这是追求正义必要的代价。”

白·泽菲尔冷笑一声，“努力追求正义？守护和平？看看他们都做了什麽。这些所谓的英雄，表面上维护着世界的和平，背地里却在互相算计。人类永远无法摆脱自私和贪婪的本性，只有彻底打破现有的秩序，才能有新的开始。”

黑·泽菲尔眉头紧皱，“打破秩序？你知道这会带来多大的灾难吗？无数无辜的生命会因此消逝，哥谭已经满目疮痍，难道你还想看到更多的悲剧发生？你想像老师一样？”

白·泽菲尔看着黑·泽菲尔，眼神中带着一丝怜悯，“你总是被情感左右，看不清现实。这些无辜的生命，在所谓的英雄们的自私自利下，也迟早会陷入绝境。只有让他们经历足够的痛苦，才能真正觉醒。”

第164章 冰山一角

黑·泽菲尔正要再次反驳，一道蓝色的身影如疾风般迅猛地冲进泵房。黑·泽菲尔下意识地转头，那一刻，他的心脏仿佛停跳了一拍，来人正是夜翼。

夜翼身着标志性的蓝色战衣，在泵房内昏暗的光线中，那抹蓝色显得格外亮眼。

“夜翼！”黑·泽菲尔惊喜地喊道，声音中满是不敢置信与狂喜。

随之而来的，是如水的恐惧。

虽然只是懦弱的半身，但是他清晰的记得自己和迪克的过去，在失忆的时候和迪克表白，哈哈，还挺会骗人的。

他害怕看到迪克失望的眼神，趁虚而入，还是别的形容词？

他本就对于感情不太敢迈出第一步，而自己作为更加胆小的一位，这种感觉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