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同人)有夏油杰的夏天怎么会是苦夏+番外(2)
他们从‘我’出生就开始记录‘我’的成长。我是一个最低劣的盗贼,偷走了别人的幸福。一边希望这个梦再久一点,一边希望它早点破碎。
趁我还承受得住的时候。
一切在我身体痊愈后和母亲去拜访邻居之后发生了变化。在母亲看起来是身体痊愈,所以她给我换上了喜庆的大红棉袄图个好彩头。母亲按下门铃,等待着房主来开门。
这家人是在一个星期前搬过来的,也是我来到这里的那天。我低下头瞅了瞅自己的红色棉袄,开始猜测或许那次大病是我的灵魂和这具身体的排异反应。
而这么‘辟邪’的颜色,没准会把‘我’给赶跑,那这具身体原本的那个灵魂还会回来吗?
我沉溺于自己的头脑风暴,没有专心听妈妈的讲话。还是她扯了扯我的手,才把我扯回现实。我一脸茫然地看着她,她有些无语,嗔怪了我一声,开始重复自己刚刚的话题。
“小次要给夏油阿姨打招呼啊,不可以不礼貌。”
我转过头看向面前浅笑的女人,稍微愣了一下。
站在玄关的女人穿着连体毛衣,衬得人很温润,但是五官都稍微带了一点狐媚,却又不会让人觉得风尘。不知道女娲是怎样精心调配的,居然捏出了这么一张脸。
男人会喜欢,女人也会喜欢,譬如我母亲,譬如我。
“夏油阿姨好。”
然后我们被迎进家门,在沙发上坐下。直到听见那句“我叫小杰下来”,我的大脑才从斯哈斯哈的氛围中清醒过来。
听见“夏油”这个姓氏的时候,我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对,在听到“杰”这个音节的时候才意识到或许情况比我想象得还要复杂。
“geto suguru”
身下是柔软的沙发,也是针尖刀锋的刑具;阳光明媚,透过大大的落地窗落在我的腿上,似火焰一般灼烧着我。
我僵硬地抬起头,看向夏油阿姨消失的方向,等待着出现在楼梯口的答案。不断否定这个答案,却又不断希冀就是这个答案。
为了防止失望,所以否定这个答案,但内心又真的渴望。
一切惶恐都在他出现在楼梯口后消失,取之而来的是止不住的酸涩和汹涌而出的委屈。现在的我,与穿越前追更到236话的我重合。
投影仪还在运转,幕布上是百鬼夜行的第二天,五条悟和学生一起走在高专里的画面。四周是白茫茫的雪,掩盖了夏油杰在小巷里的血迹,也藏住了五条悟的青春。
手机屏幕里的漫画世界好像也在下雪,落在五条悟脸上。平安夜。冬天。五条悟穿着短袖躺在地上会觉得冷吗?
和2017年的平安夜一样冷吗?
夏油杰和他谁更冷?
下一秒新买的手机被我摔到墙上,砸中了幕布掉在地上。画面晃了晃,带得五条悟和乙骨他们都有些扭曲。
手机掉在地上,屏幕四分五裂,但仍然亮着。因为刚刚的动作,屏幕向上划了几页,是巧合但更是命运刻意的捉弄,最终停留在了机场会谈的那一页。
布满裂纹的手机是脆弱的我,里面装的是他们眼角带泪的笑容。
我很想从床上爬起来,对着屏幕狠狠地跺几脚。但是看着自己身残志坚的手机,最终只是抱住被子呜咽起来。既为自己一时冲动摔掉刚买的手机流泪,也为这个笑话流泪。
为什么最好的人没有与之匹配的人生,勇气的赞歌也被玷污。
…………
他的头发只是齐耳,远到不了扎起来的程度。耳垂上的耳钉也还不是我熟悉的款式,是刚打完耳洞所佩戴那种普通的金属耳钉。脸也还没有长开,五官和夏油阿姨神似。
这是夏油杰。夏油不是大众姓氏,夏油杰只有一个夏油杰。这是我不知道在哪里看到的文字,现在清晰地在我脑海里出现。
我突然汹涌的眼泪让他们措手不及,不明白我为什么在夏油杰出现之后哭得这么厉害。夏油杰站在原地,脸上写满了无助。
我收住汹涌的情绪,伸手抹掉自己脸上的眼泪,抽噎着开口:“为什么他比我好看这么多……”
母亲放在我背上的手一顿,夏油太太也是一愣,原本有些尴尬的夏油杰更是涨红了脸。夏油太太和我妈笑起来,母亲松开了我坐到另一侧的沙发上,捂住自己的嘴笑得前仰后合,不再哄我。
夏油太太捏捏我的脸蛋,强忍住笑意:“是吗?小次很好看的啊,阿姨很喜欢小次……”
等这场意外结束之后,夏油妈妈和我母亲在厨房里交流着什么。夏油杰像个大哥哥一样牵起我的手,往室外走去,透露着腼腆:“我们去院子里荡秋千,那是我叔叔前天帮我扎的,今天天气很好,很适合荡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