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同人)有夏油杰的夏天怎么会是苦夏+番外(65)
我摸不准,只好继续手上的动作,小心应道:“当然啊,因为我们是家人啊。”
津美纪没再开口,我打开花洒开始冲她头上的泡沫,搽头发的时候津美纪才小声反驳:“姐姐是我的恩人。”
恩人。
我很讨厌津美纪这样定义我和她的关系。于是我放下毛巾狠狠地敲了敲她的脑袋,她吃痛叫了一声,惹得母亲在浴室外询问:“怎么了?津美纪摔倒了吗?严重吗?小次你把门打开……”
“没事。”我扭过头冲门外大喊:“没事,津美纪玩游戏输了被我敲了脑袋。”
母亲无语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小次你真的是……不准欺负津美纪。”
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逐渐消失,我扭过头朝津美纪凶巴巴道:“狗屁恩人,我们是家人。再让我听到你说我是你的恩人我就把你丢到山上去喂狼。”
津美纪两只眼睛瞪得溜圆,眼泪在眼眶里迟迟没有落下。
眼睛里没有难过,只有震惊。
这是我第一次在他们面前说‘狗屁’这种粗俗的词语,也是第一次对他们动手。
我又敲了一下她的脑袋,补充道:“还有惠也是。无论你们谁说了这个词,我都会把你们一起丢到山上去喂狼。”
这一次被敲脑袋后津美纪没再出声,两只小手紧紧捂住了嘴,最后在我眼神的逼迫中乖巧点头:“知道了。”
“哼哼,。我重新拿起毛巾开始擦拭她身上的水珠,等到我们出来之后,夏油杰已经给惠洗好了澡,两个人正在房间里聊今天初诣的所见所闻。
去年这个时候还忙着给他们置办东西,实在抽不出心思和时间带他们去参加参拜活动,所以今年是两个小孩第一次参加。
夏油杰关上门退出来,我靠在楼梯栏杆边挤眉弄眼:“夏油你和惠的关系也太好了吧?”
夏油杰挑挑眉:“这不是应该的吗?”
“哪里应该了!!!我才是他法律意义上的姐姐。”
“但我是他实际意义上的哥哥。这小一年时间里,某人可是藏得严严实实的,而我经常带他们出去玩。”
我点点头,一脸沉痛:“帮我照顾小孩照顾成自己的小孩了,以后不敢让你帮忙照顾我父母了,不然我连爸妈都没了。”
“但愿你记得今天这句话。”
“……”
“理论上讲……”我咬着唇思索道:“只要不是全托就算帮忙?”
轮到夏油杰沉默了。
过了几秒,他才开口,声音里带着无可奈何的疲惫:“我以为你要说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没想到你……”
“那有什么办法嘛,”我垂头丧气道:“我照顾人就不行啊,总会有注意不到的地方。”
毕竟我的人格相当地不健全。
夏油杰点点头:“没错。”
“……”
“夏油,你可以不用赞同我。”
夏油杰一脸发懵地望着我:“啊?可是我觉得你说得很对啊,你就是个笨蛋没错。”
“……”
“我说的是我没有那么细腻,什么时候变成笨蛋了。”
我撰起拳头在空气中挥舞了两下:“我要搞个录像机,把你霸凌我的画面录下来,情人节的时候跟在你身边滚动播放,让你收不到礼物。”
从前我也这样威胁过,不过录像机到现在都没有用上。情人节的时候两家父母都出去过节了,夏油和我留守在家带两个小孩。
火锅热气腾腾,电视热热闹闹!夏油杰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但他却没有出门,所以送礼物的少女我一个都没见着。
情人节过后,樱花开始绽放,咒灵也开始纯纯欲动。所以被夜蛾训的五条和夏油就更让我们觉得疲惫。
明明我们什么都没做,吵架打架的是他们,挨训罚站写检讨的也是他们,我们光是看着他们折腾就觉得很累了。
除了灰原。
“他们怎么又打架了?”
灰原拉开可乐的拉环递给我:“好像是因为五条前辈拿着棒球包说给夏油前辈带了一个宝贝,夏油前辈没有怀疑凑过头去看,结果脑袋被五条前辈关在袋子里面了。”
“…………”
我连连咳嗽,差点没被可乐呛死。
这两个人真的是快要成年的人吗?为什么还会玩这种把戏,另一个还会相信。
我咂舌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看着远处罚站的两人随口问道:“他们上一次打架是因为什么?”
灰原立刻答道:“因为五条前辈偷偷吃光了夏油前辈抽屉里的零食,还在旁边画了自画像。”
“再上一次是……”
“够了灰原,”我看向灰原,实在忍不住了,“为什么你知道得这么清楚,你是他们的私生粉吗?”
他摸了摸后脑勺,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无辜:“那是什么意思?”